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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讨了皇帝的喜欢,同时又能名正言顺的将自己人生中的污点给去除,简直是一举两得。”
“哦,不对,是一举三得。他还能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扶正,成为自己的正妻。”
苏音这一通说下来,越说越无语。
这个顺义侯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这个衡家妥妥成了顺义侯的踏脚石,被里里外外利用得很彻底。”
苏孝忠听着女儿的分析,不住点头。
其实明眼人,多多少少都猜到了,但此事与自身无关,自然没有人会替衡家做主。
“虽不知道内情如何,但大抵八九不离十吧。”
苏音看向老爹,神情凝重,“爹,这个顺义侯只怕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无耻,还要狠毒。我们与他,注定是对立面的,不得不防备。”
苏孝忠点头,“你考虑的不无道理。你可有什么想法?”
“想法是有,但有一个前提。”
苏孝忠来了兴致,“什么前提?”
“爹,顺义侯夫人如何?她是何脾性?为人如何?”
如今她听到关于这位侯夫人只有一个信息,那便是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到贫民窟里施粥,其他的就没任何消息。
这个施粥是本着救苦救难,还是为了顺义侯名声,或者她自己名声,还有待考证。
不同的目的,代表着此人是否可用,是否有帮助的必要。
若是她的脾性好,那么这位侯夫人,便能为她所用。
毕竟,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现在他们没什么权势,想要扳倒权势滔天的侯爷,自然要找一个有用的帮手。
这位侯夫人便是首选。
但现在她能不能成为合作伙伴,还有待考证。
若成了,不仅对她家好,同样对衡家也是好事。
“初一十五,到时候得去一趟贫民区瞧一瞧这位侯夫人。”苏音心中打定了主意。
苏孝忠盘算了一下时间,“那还有一段时间。倒也不用去那边,为父知晓一处地方,那位侯夫人经常会光顾。”
“什么地方?”刚问完,苏音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盯着渣爹,“老爹,你怎么这么清楚侯夫人经常去那个地方?”
一见女儿那贼兮兮的表情,苏孝忠没好气的在她的脑壳上一敲,“脑子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为父坐在那个位子时,她已经戴罪修行了,见都未曾见过。”
苏音嘿嘿一笑,“逗你的。”
苏孝忠没好气的白了女儿一眼,“为父能知晓那地方,还多亏了许澜枝那女人。”
“这当中还有她的事?”苏音有些讶然。
“顺义侯与许澜枝这夫妻两人,怎说呢!”苏孝忠一副‘没眼看’的嫌弃表情,“顺义侯经常去一家酒肆喝酒,那里的酒水在上京城是一绝。诸多达官显贵都会到那边小酌一杯,其中就包括顺义侯。”
“这个地方偏偏是那位侯夫人的嫁妆,那位侯夫人经常会去酒肆,对这个酒肆很是上心。”
“顺义侯经常又来此,此等行为落在新晋的侯夫人眼里,妥妥的就是他在缅怀前妻的罪证。许澜枝便同顺义侯闹,有一次闹得狠。许澜枝把顺义侯脸上给抓花,上朝时,为父看不惯他,故意问了一嘴,这不笑话就被其他朝臣给抖出。”
苏孝忠说着说着,突然问道:“闺女,你之前怎么形容他们俩的?”
“癫公癫婆。”
苏孝忠一脸严肃,认真的点点头,“这个词汇形容的很贴切。”
“从来都是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咱们进新宅,暖房摆酒,正好需要买酒,咱们不妨到那位侯府娘子的私产酒肆里去走一趟。”
“酒肆叫什么?”
“似乎叫……子衿酒肆。”
听着这名字,苏音嘴里细品一番,“挺有诗意的名字。这名字不像是酒肆的名字,反而像是人名。”
父女两人谈话间,手中的动作可没停止,一盘棋局,随着他们谈话进入尾声,棋盘上的局势也进入尾声,胜负已分。
与此同时,位于大雍朝腹地,距离上京城百里之外的群山之中,坐落着一栋栋建筑。这些建筑隐匿在人迹罕至的群山之中,外界无人能窥探其中。
这里的人将此地叫死士营。
山谷之中有一块泥泞的空地上,一群半大孩子正在对战。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送来一批男童女童。
在这里无论是男童还是女童,都接受着同样的考验,这个考验便是生死考验。
每隔几日,便会举行对战,一旦被对手打败,只有死路一条。
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就必须杀死对手,否则死的人只会是自己。
这就是苏信阳进入到此地,很快就悟出的道理。
“嗤啦”……
喷溅而出的血液,染红了他的面颊,他紧紧的握住匕首,匕首的顶端,残留的血液正不断往下滴落,落入泥泞的污水之中。
他粗喘着气,双眸赤红的盯着面前比自己大一个头的少年。
“咚”地一声响,方才还站在他面前的少年,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直挺挺的倒下。
苏信阳环顾四周,此时场上还站着十人。
站在这里的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痕,每一个人都杀红了眼,彼此警惕的看着对方。
不远处的看台之上,站着两名中年男子,正欣赏着台下这一场厮杀。
“这一批里有没有好苗子?”开口说话之人声音细长且尖锐,肤色白皙,带着一丝阴柔之气。
负责死士营的首领,视线落在台下某个孩子身上,“有。这一批里出现了不少好苗子,其中有两个孩子,无论是手段、心智都不错,是可塑之才。我最看好的便是那个。”
阴柔男子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苏信阳后方的少年身上,但很快阴柔男子的视线从那名少年身上挪开,转移到苏信阳身上。
首领注意到阴柔男子表情有变,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同盯着满身污垢的苏信阳身上。
这男童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阴柔瞧着兰花指,手指着台下的苏信阳,“他如何?”
“他亦是上好的苗子,是这批人之中排在前三的。”
“让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