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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之等人第一时间发现苏音等人朝着他们走来。
他们警惕的看着他们。
苏音看向南景之,“南公子,方便谈一谈吗?”
南景之挥手示意他们落座。
苏音与南景之两人对立,中间隔着火堆,双方各自占据一方。
“南公子,离开惠安府,应当也是发现了惠安府的不对劲吧。”苏音直接开门见山。
南景之点头,“不如苏姑娘的敏锐,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不对劲。某很好奇,苏姑娘是如何发现的?”
为了展示诚意,苏音没有任何保留。
“我能发现不对劲,其实归功于那些聚集在城门外的难民。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家当,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一部分没有,情有可原,可所有人都没有,这就很不对劲。这是其一。”
“第二,有官府的人敲锣打鼓的要施粥。按照道理,惠安府能给难民施粥,可见是心善的。但那些难民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太过麻木,在听到施粥时,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个饿得瘦骨嶙峋的人,在听到有吃的,会是那种反应吗?若是少数人如此,或许是他们对世界厌倦了,但是所有人都如此,那就不对了。这是其二。”
“不知你们是否发现,排在施粥队伍里的人,很有意思。那些早就在城门外的难民都不是第一时间跑过去排队,抢在最前面,反而是新来的难民一个个排在前头,原先的难民则慢吞吞的排在后面。”
“按照道理,他们这些早在城门的难民,应该知道每日会施粥,以及施粥的大致时间,应该早就有所准备,可你看惠安府城门外的那些人,却一反常态。这就不对劲的第三处。”
火堆两侧的人安静的听着苏音侃侃而谈,一个个震惊的张大嘴巴。
在场之中,唯一不震惊就只有南景之与万三爷。
魁梧大汉佩服的看着苏音,对她有大大的感观。
之前还无法理解,为何少主要跟着他们一道停,看来是早就看出来了这小丫头的厉害之处。
他们同样都看到那些人,同样听到了衙役们张罗,但是他们却一点都没看出任何不对劲。
这人和人怎么区别就这么大。
三位舅舅看着外甥女的眼里满是欣慰,自家外甥女如此厉害,他们脸上也有光。
杨屠夫、徐娘子以及周家夫子两人都对苏音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让他们对未来的路,有了信心。
有这样一个洞悉能力的领头羊,能减少他们许多伤亡。
正在这时,黑暗里传来了车轱辘的响动,声音还很远,但魁梧大汉第一时间发现,猛地的起身,杀气凌然的盯着来自惠安府所在的方向。
“怎么了?”杨大山问道。
魁梧大汉开口,“有人朝着我们靠近。”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警惕的看向后方,严阵以待。
当火光越来越近,张家一行人渐渐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在看清楚是他们后,众人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但依旧没敢放松半分。
张家人早就走得叫苦不迭,若非张家老大坚持,早就寻了一处地方草草休息。
当他们终于看到前面的火光后,一个个很是激动。
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再走,可以休息了。
只是张家人看到苏音与南景之两方人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们,张家老大赶忙出声,“叨扰了,我们没有恶意。”
“就你们一家,后面还有人吗?”杨大山的视线往后瞄,但夜里的视力不好,看不真切。
“没有了,只有我们一家出来。”
“那个我们就在这边休息,不会过来打扰你们。”张家老大的态度要有多谦卑就有多谦卑,就怕惹到他们的不快。
“你们怎么没在惠安府那边休息?”魁梧大汉出口询问。
张家老大很实诚的回答,“我瞧着你们都走,所以我们也就走了。”
这个回答,让人很意外。
他们还以为张家人也发现了惠安府的不对劲。
张家老大继续说道:“你们都不敢在那边停留,想来那边一定有危险。”
苏音倒是有些欣赏面前这位汉子,能放弃免费的吃食,安全露宿之地,选择跟着他们出来,这一份果决,不是一般人能拥有。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既然他们也来了,那么他们也得参与进来。
“你们派个人过来商谈今夜守夜的事。”
张老汉与张家老大两人过来,张家其他人则收拾晚上休息的地方。
两人安静的坐在一旁,苏音继续方才没有说完的话。
“除了我之前提到的三点不同寻常之处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现在整个南坪郡水源如此紧张,他们若真有那么大方,汇聚在这里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可城门外的那些人,太少,少得不正常。”
“那些守城的兵卒,看着新来难民的眼神,不像是看着人,而像是看着待宰羔羊。”
“综合以上几点,可以得出一个结果,惠安府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放心休息的地方。”
张家父子两人就听了一个尾巴,心里很好奇苏音之前说的,但没敢插嘴,安静的听着。
“今晚,留在惠安府城门外的那批新难民,恐怕凶多吉少。”
张家夫子心头发紧,尤其是张老汉有一种幸亏没在那里的庆幸。
“我们这些人离开,他们一定会注意到。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些人不死心,会追杀而来。”
他们这三批人,尤其是南景之这批人是最大的肥羊。
以那些人的脾性,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此言一出,张家以及杨大山等人心头发慌,倒是魁梧大汉等人没有多少变化,反而杀气腾腾,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老汉结结巴巴的开口,“姑娘,你是聪明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要不要躲起来?”
“我说的是一种可能。或许那些人并不会追来。”
以苏音的判断,这种可能性很小。
她看向南景之,“南公子,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什么都她说,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