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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川以雷霆之势一举攻下了关中,随后马不停蹄地派遣韩信、吴广等将领出兵收复蜀郡。
同时,他下令在秦国的函谷关、武关、散关和萧关加强守卫,务必确保关中的安全无虞。
他又责成孔鲋会同陈平,务必完善关中地区的律法,废除那严苛暴虐的秦法。
关中百姓闻此,无不欢欣鼓舞,纷纷心悦诚服地承认了赵川的统治。
这日,孔鲋进言道。
“主公如今已坐拥关中,应当早日确立王号,以昭示正统之位!”
张良却眉拱手说。
“主公且慢,听闻关外的项籍诛杀了对他掣肘的宋义,自任主将,他生擒秦将王离,九战章邯,且将其彻底击败,如今章邯已然投降,项籍现今兵强马壮,锐不可当,主公以为我们当下的实力能与项籍相较吗?”
赵川听闻,心中不禁想起前世在史记中的记载,那时张良也是这般劝说刘邦的。
想当初,刘邦的实力的确难与项羽抗衡,即便能掌控秦国的主要关隘,也未必能抵御住项羽的强攻。
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麾下拥有克敌制胜的火器,更有诸多令诸侯们胆寒心惊的新式武器。
在这些神兵利器的加持下,个人的勇武和兵力的强盛对他已然构不成巨大威胁。
若不是从前为顾全大局,与其他诸侯一同尊奉熊心为义帝,此刻他都有心称帝。
然而转念一想,干掉楚义帝这等恶事,还是留给项羽去做吧,自己只需先做这关中王,名义上仍是义帝的臣子。
项羽的野心定会与日俱增,终有一日,他必容不下义帝的存在。
只要他敢对义帝动手,自己便能打着为义帝陛下报仇的旗号,登基称帝,而后一举歼灭项羽!
想到此处,赵川不禁露出一抹微笑。
“子房莫非忘了,刘邦和项羽还欠着我的军队和火器呢,只要他敢兵临城下,我倒想问他要债,你说他会不会乖乖的交还?”
张良略作沉思,回想起如今赵川手下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队伍,以及那威力惊人的火器,也觉得并不惧怕项羽,于是便不再劝谏。
这一日,赵川毅然加冕,成为关中王,同时,他大赏手下群臣。
他首先册封上将军韩信为“辅国公”,又加封张良为“保国公”,太师孔鲋为“护国公”,陈平为“定国公”。
吴广获封“鲁侯”,张耳为“邯郸侯”,陈余为“代侯”。其余各位将领亦皆有封赏。
随即,他下令册封虞氏妙弋为自己的王妃,陈忧薙为“许国夫人”。身为赵川的岳母,此等待遇堪称尊荣至极。
赵川另行派遣使者,前去加封韩赵魏三地的六国贵族为一等公爵。
韩成欣然接受,感激涕零,表示愿永远效忠赵川。
然而,赵歇和魏咎却显得阳奉阴违,表面上谢恩,私下里却心怀不满,密谋着如何摆脱赵川的控制。
使者回至关中,将此事如实汇报给赵川。
赵川听闻,冷哼一声。
“我原本就未指望他们能够忠心耿耿,但该给的机会还是要给的,且看他们今后如何行事!”
众人皆觉有理,纷纷点头称是。
就在此时,项羽派出使者,气势汹汹地进了函谷关,直抵赵川面前。
使者昂着头,高声喝道。
“武信君项羽奉了义帝陛下的命令,特来责问赵将军,你为何未请示义帝陛下便擅自自立为王?”
赵川面不改色,恭敬却不失威严地回应道。
“当年义帝陛下与各路诸侯歃血为盟,曾经约定先攻入关中者为关中王,在下也只不过是谨遵陛下之命而已,不知有何值得责备之处?”
那使者冷笑道。
“赵川,你莫要巧言令色,今日你这番说辞,他日可别后悔!”
赵川挺直腰杆说。
“我赵川行得正坐得端,有何可悔?倒是项羽,如此兴师问罪,究竟是何居心?”
使者被赵川的气势所慑,一时语塞,但仍强撑着说。
“哼,你且等着,武信君定不会善罢甘休!”
赵川大声回道。
“我赵川随时恭候,若项羽执意挑起事端,我也不惧一战!”
使者甩袖而去,赵川的部下们皆面露忧色。
陈平上前一步,说道。
“主公,项羽势大,此番怕是不会轻易罢休,我们需早作准备。”
赵川大手一挥,说道。
“怕什么!我有雄兵猛将,又有先进武器,何惧之有?”
韩信也拱手说。
“主公,虽说我们实力不弱,但也不可轻敌,项羽作战勇猛,其麾下将士亦皆是悍勇之士,不可不防。”
赵川微微点头。
“诸位所言有理,然我既已称王,便断无退缩之理,当加紧操练兵马,巩固城防,以备不时之需。”
次日清晨,曙光初现,使者一脸急切,欲要告辞返程。
赵川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
“使者且慢,容我再交代一二。”
言罢,他转过头吩咐孔鲋。
“孔鲋,速速去准备些许橘子皮、柚子皮与茅草来。”
孔鲋领命而去,不多时,几车看似简陋的物品便被拉到了众人面前。
赵川昂着头高声说。
“原本我打算亲赴京城拜见陛下,如今天使降临,正好将这些呈上,权当是我的一片赤诚进贡!”
使者瞪大眼睛,望着那几车的茅草和橘子皮、柚子皮,瞬间气血上涌,面色涨红,脑门仿佛都要冒出青烟。
“这些不值几个大钱的玩意儿,你竟敢就如此光明正大地敬献给陛下?你心中可有半分忠爱之意?”
赵川却依旧神色恭谨,语调不疾不徐。
“礼记有云:‘厥贡苞茅橘柚。’我正是依着古礼精心准备的朝见天子之物,难道尊使对此还有异议不成?”
那使者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道。
“赵将军,你拥兵自重,轻慢天子,此等行径实在是大逆不道,哼,很好很好,咱们走着瞧!”
说完,使者狠狠一甩衣袖,命令手下拉着这几车看似寒酸的物品,狼狈而又灰溜溜地离开了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