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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叶小侯爷怎么还没答完?”
“要坏事,叶小侯爷方才在破解棋局之时耗费了太多的时间,以至于在写对联和诗词之时,时间比其他几人用的久了。”
“慌什么,这才过去一炷香多一些时间,叶小侯爷还有至少半炷香时间,完全够用!”
就在有人提出担忧之时。
一人沉声回了一句,似是对叶玄有着绝对的信心。
“够用是够用,可是这不是科举而是诗会比斗,抢的就是一个先机。”
“叶小侯爷就算是后面将对联和诗词写就,只怕也会落人口实,说他答题的速度比他人慢了。”
“不错,倘若仅仅输一人,倒是没什么,眼下叶小侯爷是垫底,当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这般一说,众人的心绪随之跟着一沉。
说白了大家都是来看叶小侯爷人前显圣的。
现在倒好,直接来了个第一轮便是倒数第一,任谁心里都不会平衡。
“哎……也不知道叶小侯爷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落了个末尾呢?”
“行了,诸位兄台也别抱怨了,只是第一轮,希望叶小侯爷好生的将那对子和诗全部都写好,若是这两题也出了岔子,那今日可就热闹了。皇上和朝中大臣们可都在高台上看着呢。”
众人闻声看向了高台之上。
永盛帝依旧端坐在御座之上,只不过面色依旧多了几缕凝重之色。
分列两侧的朝中大臣们也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反观那些藩国的使臣们,则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
显然,只要叶小侯爷能吃瘪,他们心里是无比舒爽的。
不过也有例外。
那便是阿史那·胭脂。
后者柳眉轻挑,温润的红唇轻轻咬着,望向叶玄的眼神充满了担忧之色。
“嘿……原以为这些藩国巴不得咱们大靖吃瘪,却没想到也有希望我大靖赢的。”
“非也,这位胭脂公主可不是希望我大靖能赢,只是不希望叶小侯爷输罢了。”
“哦,为何?”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难道你没听到近来的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那人又是一怔,一脸的迷茫之色。
“传言这位胭脂公主对咱们叶小侯爷已经暗生情愫,想要托付终身啦。”
“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这……怎么可能,叶小侯爷不是已经得陛下赐婚了吗?”
“赐婚是赐婚,这胭脂公主倾慕叶小侯爷又是另外一回事儿,这期间又不冲突。”
“说的也是!”
起初,这议论之声很小。,
渐渐地开始向着四周波及。
很快,便是连高台之上,永盛帝和各国使臣们也听到了这传言。
一时间,不少人看向阿史那·胭脂的神情变得玩味暧昧起来。
近段时间,突厥这位公主的确与叶小侯爷来往颇为密切,听说前不久还曾经共同骑一匹马招摇过市。
“岂有此理!这些刁民,我这边去呵斥他们!”
库尔查哪里能忍受这般谣言,整个人显得愤怒不已,暴跳如雷。
腾地一下从座位上起身,便要去呵斥那些乱传谣言之人。
“回来!”
“胭脂,你……你莫非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
库尔查直视着阿史那·胭脂。
不知道是因为阳光照射的原因,还是因为内心羞怯,此刻的阿史那·胭脂一张精致绝灭的脸蛋之上浮现一抹晕红之色。
这立时让库尔查心头更是窝火。
不由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起来。
“你以为这可能吗?动动你的脑子成吗?”
“那就是没有?”
库尔查立时欣喜不已。
接着他继续追问,“那你还喊住我,他们无端污你清白,我去为你讨回公道!”
“讨,怎么讨?下方尽皆是大靖的学子和百姓,还有他国的好事者,你分得清谁是谁?你能呵止住一人,能喝止住所有人吗?”
“我……”
库尔查一阵语塞。
转头向着台下望去。
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头,足足有数千人之多。
更远处,此刻也掀起了一阵阵议论之声,显然,谣传已经被慢慢散布了出去。
他虽身为图邪王部的王子,可是想要阻止这种谣言的传播,几乎就不可能。
莫说他不能,便是不远处高坐在金座上的大靖皇帝只怕也难以阻止。
“哼!莫要让我抓到那始作俑者,否则我库尔查非活劈了他不可!”
说罢,便气冲冲的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下一秒,看向那还端坐在擂台之上提笔,半天没有书写的叶玄,眼神之中充斥着浓烈的杀意。
“阿史那·胭脂。”
倏然间,永盛帝突然看向这边,喊了一句。
阿史那·胭脂急忙起身,双手交叠胸前,行礼。
“皇帝陛下!”
“我大靖学子和百姓的话可是真的,你与叶侍读当真存有私情不成?”
说罢,永盛帝双眸收缩了一下,眼神变得坚毅锐利了不少,紧盯着对方。
阿史那·胭脂却是不慌不忙,脸上更是浮现一抹浅笑。
“皇帝陛下,您是希望胭脂与叶小侯爷有私情呢,还是没有呢?”
“呵呵,此事要公私两方面来说。”
“何为公,何为私?”
“于公,朕希望你与叶侍读有些私情,如此也算是一段佳话,说明我大靖男儿魅力无敌,连域外少女的芳心都能够俘获。再者,倘若胭脂公主当真倾心我大靖男儿,也可增强两国交流,说不得可为我大靖与突厥带来长久的和平,于两国有大大的益处。”
阿史那·胭脂轻轻颔首,眼眸灵动,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那于私呢?”
“呵呵,于私朕自然不希望你与叶侍读有任何的私情。试想,朕刚刚将朕最宝贝的女儿之一许给这小子,他便在外给朕沾花惹草,惹朕女儿伤心,朕自是不答应。”
“但就不知,胭脂公主到底与叶侍读到底有没有私情呢?”
“皇帝陛下,胭脂的确钦佩叶小侯爷的才情,更被其人格魅力深深的折服。但也仅仅如此,至于传言说胭脂与叶小侯爷同乘一骑招摇过市,也是当时事出突然,不得已而为之。而此事,先前也已经与平阳郡主殿下解释过,想来现在也不必再多说。”
“这么说来,你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咯?”
“是!”
“那朕就放心了。只不过,你这倾慕这小子的才情,可现在这小子在这第一轮的对决之中,却是落了下风呢。”
“你看,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擂台,这小子还没下笔呢。”
“陛下,您错了,非是叶小侯爷不下笔,而是他在想改如何下笔。”
“如何下笔?怎么讲?”
见阿史那·胭脂替叶玄辩解,永盛帝瞬间来了兴致。
端坐了一下身子,饶有兴致的望向对方,继续追问。
“陛下,诗会文斗,虽不是科举,讲求一个答题要快,占得先机,但以胭脂而来,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倘若答题答的够快,所答的质量却是奇差无比,那倒不如不答。”
“方才几人虽是答题的速度比叶小侯爷快上不少,可这并不代表最后便是他们胜。”
“你的意思是说叶玄所构思的对联和诗文定然会比其他人要精巧?”
“以胭脂对叶小侯爷的了解,他断然不会做一些凡品来糊弄陛下的,尤其是在今日这种场合,他之所以用时更长,自然是想要斟酌出更好的作品出来。”
“若是真若in这般说就好了,就怕这小子今日闹幺蛾子,给朕丢个大丑!”
“陛下,您就对臣这么没信心,好歹臣也是被长安百姓称呼为文曲星下凡,若真给您丢丑,这脸往哪儿搁呢?”
永盛帝话音刚落,叶玄打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回头望去,便见叶玄这小子从擂台之上走了下来。
脸上含着一抹清浅却又自信的微笑,先是对着已经从擂台之上走下来的其他四人躬身示意之后,这才走到了永盛帝和胭脂公主之间。
“哼!你小子,总算是答完了,朕还以为你这次要闹出个大笑话呢!”
“嘿嘿,哪能呢,陛下委以重任,就算是夺得不了这诗魁,也不能这第一轮就被扫地出门不是。”
“嗯,那朕问你,为何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其他才子们可都比你快了不少。”
“陛下,胭脂公主不是替臣回答了吗?”
叶玄微微挑眉,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架势。
“你!你当真是在精雕细琢?”
“算不得精雕细琢,不瞒陛下,方才王大人念出这第一,第二小题之时,臣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这第三小题,这破解棋局,臣先前不怎么下棋,有些不怎么在行,所以多用了一些时间。”
“这样啊,方才郑老太傅说你是故意这般的,可是真的?”
“臣耍了些小聪明,倒是让陛下担忧了。”
“朕担忧倒是没什么,朕清楚你的才情,这第一轮要过,自是不在话下。不过,你小子可是把我大靖的学子和百姓们给吓的不轻呢,下一轮莫要再如此了。”
“是,陛下!”
永盛帝随即点头。
这时,礼部侍郎王垚却也已经着人将五人所答的三题尽皆收了上来。
“陛下,五位才子的答题都已经收回,陛下您是……”
“你直接念便是,国子监、翰林院和我大靖各大书院以及各国使臣主官都在此,好坏,立见分晓。”
“遵旨!”
王垚于是便不再迟疑。
他首先去了那名党项学子的答题。
“咦……”
在看到其所写的卷面之时,饶是王垚也是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
“陛下,您请过目。”
说着,王垚没说什么,直接将这答卷呈给了一旁的太监刘荣,后者恭敬的递了上去。
起初永盛帝也是一脸的平和之色。
可当看到对方的答卷之后,眼神也是猛然一亮。
“党项学子,你名李少昊?”
“回大靖皇帝陛下,学生是李少昊。”
“你几时开始学的汉文和汉文书法?”
“学生从记事起便开始学习汉文和汉文书法。”
“那就难怪了,难怪能写这么一手好字,不论其他,单单这一副好字,便令人赏心悦目,真是没想到,一个外族之人,竟是能将我汉文书写的如此飘洒俊逸,难得。”
“不过,朕听说,先前,党项国内对我汉文和儒学极为的封锁,你而今应该有二十几岁了吧?”
“学生今年二十又一。”
“你便没错了,如此说,你这一手汉字,乃是偷偷所学?”
“并非是,乃是当年学生居住在贺兰山之上时候,一位来自大靖的长者所教授。”
李少昊没有丝毫的隐瞒,又坦诚相告。
能够得大靖皇帝的认可。
身为异国他乡之民,他也是倍感荣幸。
这也从侧面说明,这些年,自己勤勉学习,克己慎独,并没有做错。
“嗯,字写的极为不错,这对子和诗词,虽算不得佳品,却也算是过得去,这第一轮,你当是能够通过,再接再励。”
“谢大靖皇帝陛下,学生定当更加勤勉。”
李少昊激动不已,急忙伏身叩首。
这边,永盛帝将答卷交给刘荣,刘荣正欲拿走。
原本坐在永盛帝一侧的郑千秋突然喊了一声。
“慢着!”
“怎么,老太傅有话要说?”
“陛下,可否让老臣看看这位李公子的答卷?”
“有何不可,刘荣。”
“老太傅,您请。”
“多谢!”
微微皱眉,郑千秋将这答卷接了过去。
只扫了一眼,眉头猛然一凝,眼中眸光闪烁,如此数次之后,却又是再次恢复平静。
然后露出一抹浅笑。
“好了,果然是一副好字,难得。”
永盛帝毕竟也是做了二十年皇帝的人,本来心机深重。
此刻见郑千秋这番说话,更是明白他从这一副字之中似乎看出了什么。
不过也没有声张,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让刘荣将答卷交给王垚。
王垚答卷之后,也未做任何的评分,只是先放置在一旁。
而后又拿起了第二份试卷。
这第二份试卷乃是那名大靖学子。
只是扫了一眼,王垚面色便彻底沉了下来。
不能说对方没答,确切的说对方全部都答了上来,但是质量,却是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