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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阮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幻听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盯着周祁川。
“你说什么?”
他好像说,让自己亲他,可他刚才不是还要离婚吗。
周祁川看着林阮惊得美眸圆瞪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眼底的冷厉化开,多了几分温柔蛊惑,“不愿意?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这……”
林阮内心纠结了几秒,做贼似的,紧张地往四周张望了一眼,没看到人。
下一秒,她踮起脚,飞快地在男人唇上碰了一下,又立马移开。
做完这一些,她又往四周看了眼,谨慎的不行。
在这个民风保守的年代,大街上手拉手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更别说嘴对嘴亲在一起了……
不过,这地方确实隐蔽,半天都没有人经过。
林阮松了口气,目光从周围移回周祁川身上,却正对上男人欲念翻腾的黑眸。
林阮觉得很危险,眼皮颤了颤,下意识就想逃,腰间却被一双大手紧紧箍住,身体被压到墙面上,薄唇被狠狠地堵住,浓厚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男人吻得很凶,撬开她的唇,一点点的攻略城池。
“呜呜……”
林阮有点承受不住,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才没腿一软摔下去。
男人似乎察觉林阮的异样,腰间的大手移到她臀部,单手将她抱起来,但嘴上却一点没放过她,吻得越发疯狂,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阮感觉舌头酥麻麻的,身体仿佛化成一滩水,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周祁川的手托着她,她肯定要摔在地上了。
周祁川怕自己把人欺负狠了,等会她再哭,克制地从她唇瓣上移开。
他垂着眸,看到林阮小嘴红润润的,似乎有点肿了,眼底闪过几分懊恼,他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指腹轻轻蹭了下破皮的位置。
他开口,嗓音低低沉沉的,藏着些未消散的情欲,蛊惑极了。
“很疼吗?”
林阮轻咬贝齿,含着一包眼泪点头,疼死了,这男人根本不会亲人!
周祁川看着她愤愤的小表情,嗓音溢出声轻快的笑意,“下次我轻点。”
还有下次?
林阮小脸一红,不由想起新婚夜那天,当时她喝了酒正上头着,说话难免放肆了一些,谁知道这男人那么不经激,到最后她都感觉自己灵魂都飞走了。
看来以后不能轻易勾他,这男人体力太好了,不是她能招架住的。
周祁川还不知道自己把媳妇儿吓着了,指腹轻轻揉着她腰间的软肉,安抚着她的情绪,出神的想:她刚才那些好听的话应该昨晚就说……
两个人在巷子里待了好一会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出现过。
林阮出来的时才想明白,这地方怕是男人故意挑的,专门把她骗过来欺负。
好在他暂时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卖冰棍喽——”
“又甜又香的冰棍~三分钱一个——”
两人刚走出巷子口,一个背着泡沫箱子的小贩经过,嘴里卖力地吆喝着。
林阮摸了摸发烫的脸,看向周祁川:“二哥,我想吃冰棍。”
“两根。”
“好。”周祁川语气纵容,大步追上小贩,买了两根冰棍走过来。
他细心地扯开纸皮包装,才把冰棍递给林阮。
“二哥真好。”林阮笑眯眯地接过来,顺嘴说好话哄他。
她从小就嘴甜,过年的时候经常把长辈们哄得喜笑颜开,一出手就是好几万的压岁钱。
周祁川被她的笑意感染,冷硬的唇角勾了勾,整个人多了些温度。
这年代的食物没啥添加剂,绿豆糕是纯绿豆熬出来的,香味浓郁,很好吃。
林阮吃了一根,另一根拿手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许雾和周淮予走过来。
“宝儿~快来吃冰棍!”
林阮眼睛一亮,举着冰棍喊她闺蜜,看到周淮予警惕的眼神,立马转变态度。
“弟妹,这雪糕我吃不完了,拿去喂狗太浪费,给你了。”
许雾看她闺蜜这么小心翼翼,突然觉得周淮予挺碍事的,冷漠地斜了他一眼。
周淮予一心警惕林阮,没注意到许雾的眼神,还压低声音和她说:“媳妇儿,别接,你看二嫂笑得那么灿烂,指不定往上边吐了口水,等着坑你呢。”
许雾:……
周淮予在外人跟前长了个好脑子,怎么一到林阮跟前,他脑子就生锈坏掉了。
这是她亲闺蜜,没仇。
许雾懒得搭理他,伸手就要去拿冰棍,胳膊被却被周淮予一把抓住。
“媳妇儿,咱不缺这口吃的,我给你买新的。”
他媳妇儿吃别人口水的事他真的很在意。
林阮气得不行,刚好周祁川拎着包裹从邮局出来,顺手把冰棍塞到周祁川嘴里,“二哥,吃冰棍。”
周淮予瞪大眼睛:“二哥?!”
周祁川:……
他刚才好像听到他弟说,林阮在冰棍上吐口水了,虽然这是他媳妇儿,但……
林阮瞪他:“你嫌弃我?”
周祁川:“……没。”
说完,他怕林阮不相信似的,咬了一口冰棍下来,咽下去。
周淮予瞳孔瞪得更大,他二哥真是条汉子。
林阮冷哼一声,心里瞬间舒服了,小跑到周祁川身边:“二哥,我帮你拿吧。”
“这东西重。”周祁川轻飘飘躲开她的手,目光往那边愣神的周淮予一瞥,语气严肃淡漠,“愣在那儿做什么,自己的东西不拿,准备让你二嫂拿?”
被林阮斜了一眼,又被亲哥训斥,周淮予心情很郁闷,默默过去扛包裹。
周家兄弟把包裹放到自行车上,又去购置了些东西,骑车回金岭村。
……
农村天一黑,到处都是漆黑漆黑的,屋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林阮不离婚的心愿了了,心里没有什么负担。
早早洗漱完,躺床上睡觉。
周祁川冲完澡进屋,发现林阮双手放在腹部,规规矩矩地睡着了。
看起来很乖。
周祁川喉结滚动了下,内心深处那点隐晦的心思冒出来,这么乖软的娇娇,欺负一下得哭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