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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江本就心头乱麻,听到‘垮了’两字后,更是不知道其意义为何。
身后的神息还在吸纳着日月轮转,身前的狐妹却告诉自己迎客来垮了。
“狐妹,垮了是何意?小夭、白素往生了?”
一时间,江小江再无心管顾神息,只盼望着小夭、白素别真的往生,可越是如此,心里就越没自信。
三十年还是太久了。
就算狐妹站在江小江面前,一股落寞的孤寂感氛围顿时便裹挟了江小江。
“公子,小夭、白素、曹哥他们,还有书生卓都外出找寻公子了,大家只知道公子下了地狱。”
狐妹情绪有点激动。
“镇上的两个老头说有机会寻到公子,她们便分头跟着他们外出了。”
“下了地狱?老头?”
江小江语塞,说不出的落寞,仿若离群索居又会成为常态,接下来便只为治疗眼症了。
“离开了三十年?”
江小江踟蹰了好久,还是问出。
“是的,公子。”
狐妹回答得很心痛,见江小江又沉寂了,狐妹才赶紧又问出。
“公子真地下地狱了吗?没去别的地方?怎么去了这么久?”
“算是,也不算是吧。”
江小江回头,目光锁定在神息上面。
神息没有被粟米吸纳过去,整个膨胀的状态还在持续扩展,江小江一拧眉,实在想不到处理它们的办法了。
“公子说的狐妹怎么听不懂呐。”
“嗯,就是下了一趟地狱,走到半道回来了。”
“啊?这,这就走了三十年?”
“是吧。”
“公子,地狱很远么,阴司叫公子去干什么了,不是请公子去喝酒么,以前听小夭说过,公子是为了白素妹子把阴司的一位书生炼化了,她们猜公子是被阴司扣住了。”
“怎么会?人都没到,怎么喝酒!”
“啊!”
狐妹接连震惊,面容中尽是理解的障碍显现。
“狐妹,小夭、白素回来过么。”
“没有公子,狐妹觉着她们可能往生了,浮尘很短的,即便跟狐妹比,她们、她们的百载寿元,也是经不起折腾的。”
“……”
江小江捂住了心头儿,跟抽抽了一样,这句话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可经狐妹明张旗鼓地说出来后,就是疼,莫名的疼。
哪怕知道小夭、白素他们喝过了两次粟米粥,还是会担心她们,会不会真的往生。
“公子,三十年不好熬啊,狐妹掰着手指头等,手指头都快磨出了老茧了。”
狐妹一人嘀咕着,明面上像是回应着江小江,背地里,又像是自言自语。
“公子,要不要到店里瞧瞧,店里估计都爬灰了。”
“等一会儿吧,狐妹,给公子我搬来个马扎坐坐,公子我要清清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还理不清。”
江小江心灰意冷,对解决神息失去了耐心、信心,如果实在不行,恐怕就得任由神息去影响日夜交替了,倘若再胡乱想什么歪点子,或许还会更糟。
“啪嚓。”
狐妹把马扎给江小江搁一旁的同时,一枝泛了黄的麦穗便也掉落在地。
“熟透了么。”
江小江心中正疑惑,一支支熟透了的麦穗接二连三的掉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它们是感应了到他江小江的回来,就落地了?
“怎么会?”
江小江苦笑了一下,回来老院多少次,从没有过这种情形,或许只是碰巧,才让麦穗熟了也说不定。
“上一次麦穗快速的增长结穗,是有营养汲取,本就收了一部分了,这后来的麦穗大抵是这三十年内长熟了也说不定啊。”
江小江沉思着,两眼没有离开过眼前的麦穗田亩,谁知道唯有麦穗至始至终还在,小夭、白素她们还是比不过岁月的蹉跎。
“咻咻。”
掉落了麦穗的枯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江小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忙问问身后的狐妹,看到了什么。
“狐妹,说说看,你看到了什么?”
“公、公子,麦穗杆儿自行枯萎了。”
“是么。”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闭眼神态的江小江又从头到尾瞧了一遍麦穗田亩,但见全田亩的麦穗杆不仅如出一辙,而且从土地里边,居然又冒出了新的枝芽,露出了嫩叶。
“这!”
“神息?”
“它们之间有联系?”
江小江想着,猛然抬头望去神息。
两处膨胀的神息,居然神奇的变小不说,连想支撑其原本的朦胧状态似乎都有点难了。
“难道神息的日月轮转全部影响到了麦穗?”
江小江的心跳逐渐加快,直到此刻,江小江发现了一件事情,似乎自从自己迈入了老院后,太阳东升西落的势头儿,就减弱不少了。
然后眼见着快要膨胀到爆炸的神息成了这幅状态后,江小江明显就觉察到了正常——日月轮转正常了。
“粟米,还得是粟米啊。”
“什么意思,公子,什么还得是粟米啊。”
“没事狐妹,公子我一时间激动了,想不到粟米又长出了苗儿,所以公子高兴,高兴的。”
“怪不得粟米这么神奇,连枯萎和出芽都这般出尘,也难怪小夭、白素她们这么看重粟米了。”
“嗯?什么意思?”
“公子,狐妹也是要出去找公子的,可是小夭、白素不愿意,她们还说凭她们几个谁看管粟米老院都不成,非得是我才行,小夭姐姐还说她再也不愿吃以前的苦了,所以非要狐妹留下。”
“小夭么。”
一时间,江小江的心里五味陈杂。
小夭说的话,江小江再明白不过,她深知自己不过百载的寿元,就算小城隍、韩老那次她们能多等几十、几百年了,小夭也知道她还是等不起。
“公子,是不是想到小夭、白素了,狐妹看公子的脸色好孤寂啊。”
“呃,没事,没事。”
江小江轻描淡写地说着,腹内却肝颤了,固然神息的威胁有了破解的法,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
“咻咻。”
此时,江小江瞥了眼两处神息,它们成了干瘪的气泡状,再难维持,遂成了氤氲的气态,便开始出现了逸散的形制。
“嗖。”
可就算神息出现了逸散的形制,粟米苗似乎也不打算放掉它们,它们刚逸散到地下,粟米苗就把它们仅剩的能量榨干、汲取了。
“咕嘎,咕嘎。”
一声蛙鸣的滋扰,吸引了江小江的注意,春天是真到了啊,万物复苏,才能有这种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