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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第102章 嘿嘿,我就是个辽人!

作者:祝家大爷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11-30 18:39:4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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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谷县里,苏武先见了一下孟义,再去寻了武松一道出城去。

    也问武松:“水道与码头上的事怎么样了?”

    武松只管来答:“哥哥,这点小事有何难?只问而今,南来的北往的,哪个不是乖乖交钱来?”

    苏武就笑,这事他信,也早有预料,这就是把武松留在阳谷的意义所在。

    苏武便也说:“二郎,那……你想不想与我一起去东平府?”

    这事,得正儿八经征求武松的意见,因为武松心中,兄长武大极其重要,尽孝当面本也是他一直的愿望。

    武松倒是真在想。

    苏武便又说:“若是你想留在阳谷,倒也无妨……”

    “那……哥哥待我回去问问兄长。”武松便是这么来说。

    “好,我带着人马先去景阳冈驻扎,也是有差事,兴许驻得一日就走,兴许两三日才走,你若想好了,只管往景阳冈来寻。”

    苏武并不在这件事上做主。

    这阳谷县也很重要,武松若是只愿留在阳谷,苏武也接受。

    反倒是武松若是要去东平府,还有一些麻烦,这水道与码头,还是要一个比较强力的人镇在这里。

    想来想去,兴许杨志可以来此,但杨志也有问题,他是戴罪之身,外貌又过于显眼…

    再一想,不知道李应愿不愿意来,若是李应不愿意,那就……祝虎祝彪兄弟……

    这些人,都得用上,都有个差事,也是独龙岗三庄的脸面荣耀,乃至也是苏武与三庄关系更近一步。

    只管都当自己人来使,如此,慢慢也就是利益共同体了。

    至于武松这参将之职位,李应或者祝家兄弟也行,乃至还要换其他四个县的参将,还缺人。

    武松自是营指挥使去任职。

    “哥哥,那我这就回去问问兄长……”武松心中也有纠结,此番苏武大战而去,立功而回,便也没带他,他错过了,其实心中也有难受,但真若离开阳谷,心中又有不忍,便是立马转回家去。

    苏武出城,带着三四百骑,再往景阳冈去,那里就是阳谷县的边境了,也是山东半岛最门户之处。

    只待武松回家,便把苏武的话语拿来与武大说。

    武大如今也不比以往,虽然依旧老实敦厚,但也慢慢有了见识,只与兄弟武松说道:“二郎啊,你与我不同,我呢,做不得什么大事,做个差事也算勉强,为都监守着钱财,不教人坑骗了去。但你不一样,你是有大本事的人,男儿就当志在四方,而今有了正路,岂能不去奔个大前程?”

    武松听来,却是鼻头一酸:“兄长,我只是不愿离你远了,少年时候不懂事,而今……”

    “二郎,岂能做这女儿态?你守在我身边有何好?便是你有了大前程我才高兴呢……”

    武大虽然如此说着,便也是鼻头一酸。

    却见那嫂嫂从厨房里来,只看兄弟二人模样,就问:“这是怎么了?”

    武大开口一说。

    嫂嫂便去看叔叔武松,心中也有一种怅然若失,只回头去喊:“上酒菜来……”

    如今家中不一样了,有车架,有仆人有丫鬟。

    这些日子,潘金莲便也有了脸面,出门到哪去,都能看到奉承与笑脸,一个当参军的叔叔,一个如今在码头上每日过手万钱的丈夫……

    便是再见昔日那张大户夫妻,那两人也都绕着道去走,无奈当街碰上了,那张大户也当赔个笑脸,那张家主母,更也是低头说话。

    这阳谷县里,她潘金莲是哪里都去得,哪个店铺都进得,手中来去个几贯十几贯的花销,那也不算事。

    那县衙里的都头董坚,也与自家丈夫叔叔常日把酒言欢……

    甚至还有不少街坊邻里的妇人,寻着门路来,送钱送礼,也想在潘金莲这里走个门路。

    也是叔叔有头脑,把隔壁以往属于王婆的茶楼也盘下来了,便教嫂嫂没事看着点去,街面上的人,不论是妇人也好,还是什么脸面人,有事无事,谁不来坐坐?

    倒是潘金莲也还不曾多去茶楼里抛头露面,雇了人守着。

    起初潘金莲还愿意在茶楼里多招呼,后来,请托之人太多,哪个都来想招呼点什么,潘金莲也知道什么是麻烦了,便也就少去隔壁了,只晚间算算账的时候去看看……

    潘金莲偶尔也听说过一件事来,说是那王婆,死了,死在往大名府去的半道上,说是流寇流贼劫道杀的……

    倒也不知真假。

    叔叔要走了,潘金莲心中难受,酒菜都来,潘金莲便是把叔叔看了又看……

    她也知道,自己以往与叔叔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便也挨了叔叔的骂,也导致叔叔直接就搬出去住了。

    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便更是知道叔叔与自家丈夫是哪般的情感。

    “叔叔吃酒……”潘金莲来敬酒。

    武松点着头:“多谢嫂嫂……”

    便是一杯酒去,潘金莲又看了看武松,有话语,又难说,怕出口去,招人不快。

    便也是知道,自家里,是叔叔有本事,好日子,也是叔叔挣来的。

    武大来说:“以往啊,只念二郎你早早懂事些,少吃酒,莫惹事,转眼间,二郎你就长大了,倒是二郎你成了家中顶梁柱,好啊,真好,有出息好,一辈子在这阳谷县里,那不算出息。”

    就看这一番话去,武松已然离了座位,当面双膝一跪,纳头便拜:“兄长,自是我大了,你的好日子就来了……我争气去,只管教日子越来越好就是。”

    武大抹着泪,起身扶弟弟,一旁嫂嫂不免也是眼泪在落。

    武松起身来,倒酒:“兄长,嫂嫂,你们在家中,一定要把日子过好了去。”

    其实潘金莲与武大,也还算新婚。

    头前在清河县,武松只管吃酒惹事浪荡,打晕了人就跑,武大给人赔钱陪礼,也不知说去多少好话,低了多少次头。

    背井离乡到阳谷也是无奈,算是重新开始,租了房子,置办了挑担,卖着炊饼,三寸钉谷树皮,也教别人笑话,便也只陪着笑去。

    过得一些日子,被人安排着,算是送,送了个媳妇。

    如此,便也是一年光景,不得多久,兄弟武松就找来了。

    一切就大变样了。

    “二郎你放心,咱们都是老实本分人,不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也不去做嫖赌败家之事,自是日子越过越好的……”

    武大说的话,是让武松放心。

    “嗯,我知晓呢……”武松点着头,有意无意,看了几眼嫂嫂。

    嫂嫂兴许是心虚,却也并不去对视,只说:“日子好呢,以往想都想不来的日子,定是越过越好……”

    嫂嫂便也知道刚才那话里,有那几分是点的她,而今也才真正知道自家叔叔是哪般人物,多大威势,喜也喜得,怕也怕得……

    “给叔叔再斟酒……”潘金莲起身斟酒,便是缓和,便也是态度。

    这阳谷县里,如今,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不把武松当座上宾去?是街面人物也好,是衙门公人也罢,何人也不敬重武松呢?

    武松心中其实是放心的,所以并不交代兄长要关好门什么的,或者遇到事等他回来之类的……

    武松这段时间里,不知吃了多少酒去,兴许也有这些聪明在其中。

    嫂嫂心思乱过,武松知道,而今,该做的都做了,若是嫂嫂心思还乱,武松倒也不过分担忧。

    就问,这阳谷县里,哪个敢把主意往这里打?

    只念兄长早早与嫂嫂生个一男半女才是,如此,应当也就……不必再多担忧什么了……

    武松拿起潘金莲斟满的酒,便是一饮而尽:“多谢嫂嫂!”

    武大说着:“只教你嫂嫂稍后往你那住处去,帮你收拾一下,你便去寻都监去吧……”

    “叔叔往后多回家看看……”潘金莲如此一语忍不住说出口来。

    “嗯,不远呢,得了空就回来看看……”武松点着头。

    景阳冈里,还在热火朝天的修路,北山上,山寨的寨墙倒是有个模样了,里面却还在慢慢来建。

    路口处,自是设了关卡,也没人公人来,只是一些汉子守在那里,便也就是收的那一点点修路的资助,只收个两三年就结束了。

    林卯在路口收钱,苏武来了,便也先让军汉们安营扎寨在一旁。

    见得林卯,也问:“收了多少天了?”

    “十三天……”林卯答道。

    “可有什么事来?”苏武又问。

    “倒是没什么大事,不外乎头前有人不愿意交,起了一些冲突,殴斗了几番,交了就是,便也有人到县衙里去告了两回,被知县相公训斥了几句,然后就也没什么事了。”

    林卯答着。

    苏武点头,又问:“一天收得多少钱?”

    “多的时候百来贯,少的时候五六十贯。正也要与哥哥禀报,想着哥哥派个账房先生来,我们都没读过书,那杨制使麾下,也多是白丁,怕是日子长久了,算不清楚了……”

    林卯说得真诚。

    这个数目,一年下来,大概就是三万贯钱左右,不算少,与知县孟义分一些,也还算得一笔大进项。

    若是真的兵荒马乱起来,这条路只要保持畅通,只怕要翻好几倍不止,更是一笔巨款了。

    苏武慢慢想着,说道:“嗯,你派人去东平府寻孟娘子,让她支两个人手来,每个月呢,把账目送到武松家兄长那里去总一总,钱就放在山寨里,若是多起来了,就往东平府运去,交给孟娘子即可。”

    如今,那孟娘子,自然就该管着苏武的钱袋子了,钱这个事,总要一个人来负责,不能真是苏武自己每天盯着看着来算。

    “明白!”林卯点着头。

    “平常里,你们也只管支用一些,做好账目就是,出力的人,也该给一份钱,你看着办。”苏武也大方。

    “多谢哥哥!”林卯便是行礼。

    只看阳谷县那边,一匹马奔来,那来人身无长物,背后包袱不大,就是一柄朴刀硕大,本是两米多的汉子郁保四的好兵刃,如今便是武松使来顺手。

    “哥哥,我来了!”武松来了。

    苏武抬手一招:“这边来。”

    武松笑呵呵就来,翻身落马,快步近前:“哥哥,此番是什么差事呢?”

    苏武摇头笑着:“倒也不知,只管听吩咐,在此等人。”

    “如此隐秘?”武松问道。

    “朝廷要事,不必多问。”

    “省得省得……”武松连连点头,却是抬手一指:“那边来了不少车架人马,是不是他们?”

    “应当不是……”苏武还没回头就答,因为不会这么快,只待转头去再看,便也皱眉:“莫不真来得这么快?”

    来人不多,车架五辆,快马百十,人只在三四十号。

    但一看就不是商队,更不是什么走亲戚的,因为那三四十号人,都是壮汉,且打马很娴熟。

    也不像那江湖人气质,公人。

    “莫说到就到了?”武松来问。

    苏武点点头:“怕是真到了,走,上马去迎一迎。”

    说着,两人上马,带着七八骑飞奔往前去,那边三四十号人,便是立马停步,等在那里,许多汉子眼神左右,戒备警觉。

    苏武近前来,只开口喊:“某乃东平府兵马都总管苏武,敢问来的是谁人?”

    苏武只知道一个名字,但他不先说。

    就看车架之内,下来一人,先打量了一下苏武,点了点头:“在下李良嗣!见过苏总管,你们要等的人,当是我的吧?”

    “是你!”苏武点着头,是这么名,却也还问,请公文一见。

    那李良嗣转身回车,取出公文,派人送到苏武手上。

    苏武看了看,枢密院的印鉴他如今也是认识的,没错了。

    “枢密院有令,只教某护送你们,请吧。”苏武点着头,也认真,郑重其事,不管不问就是。

    “苏总管随着马队就是。”李良嗣拱手一礼,便往车架再上,也不多言。

    倒是苏武刚刚有一打量,这人三十来岁模样,不显高大,也不显威武,但面色颇正,看起来行事也是缜密之人。

    只是这人口音略有奇怪,虽然也是北方口音,但是几言几语来,又能听出奇怪之处,但又不能真正分辨是哪里口音。

    那就不多想了,也不必安营扎寨了,三四百骑,打马随着吧,苏武也带了二三十辆车,也是准备了自己的补给,便是知道,这一路去,只怕很少会入城池采买。

    武松便也是这般跟着说走就走了。

    李良嗣,苏武嘟囔着这个名字,在想些什么,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来。

    枯燥乏味的行路,走的倒是官道。

    一走就是一天,虽然不奔,但脚步一直不停,饭都不吃。

    直到落夜,也不去驿站,也不入城,只管在野外扎营,埋锅造饭。

    苏武这边三四百人,便也用不着那三四十人埋锅造饭了。

    篝火旁,苏武与那李良嗣终于坐在了一处。

    苏武也不开口问,只管招呼李良嗣吃饭。

    却是两人除了寒暄几句,并无多言。

    便又是这么走了一天,又是安营扎寨,篝火之旁,又招呼李良嗣吃饭。

    还是寒暄几句,各自吃去,并不多言。

    许久之后,倒是李良嗣忽然开口与苏武说话:“苏总管当真是办差的人呐,童枢密门下,不错。”

    童枢密门下?谁?我?

    苏武还愣了愣,自己怎么就算是童贯门下了?

    苏武笑着答:“事以密成嘛,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

    “是啊,此事当成,天下变矣。”李良嗣点着头。

    这口音呐,越听越感觉李良嗣好似是河北人,却又不是河北人,不知怎么形容。

    苏武只点头,也不多说。

    李良嗣还说:“苏总管就不问问是什么事?”

    “李兄弟莫要说笑……”苏武摆摆手。

    “只听得童枢密说你麾下有强军,正好顺路,也知晓道路地势,也说你剿贼最悍勇,身中两矢还奋勇先登,本只以为是那捷报里吹嘘,当面一看,强军还真不差,那悍勇之事,我倒是信了几分,再看你办差恪守本分,话语不多……当是可用可信之人。”

    李良嗣本一直是一本正经模样,此时也有了笑脸。

    “那捷报里,倒也有许多地方不属实,比如,贼寇没有上万人那么多。”苏武故意这么来说。

    “哈哈……”李良嗣笑着,便又说:“既是你带兵一路来送,终归最后也还是会知晓此事的……”

    “那我是该问呢?还是不该问?”苏武问道。

    “我去登州莱州之处,寻一地上船北去……”李良嗣忽然如此一语,便也是只有他与苏武两人坐在一处,旁人并不近前。

    “嗯?”苏武愣了愣,干嘛?为何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不是天大的神秘事吗?连程万里都没资格知晓的事。

    “你终究要知晓的,因为你要送我上船。”李良嗣如此一语,却立马有紧盯着苏武去看。

    苏武心中一惊,上船?从渤海上船,去哪里?渡过渤海湾去辽国?

    渡过渤海湾还能去哪?

    去更北方?去找女真?去那金国?

    苏武想起来了,历史上,大宋是与金国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有过盟约,南北夹击辽国。

    海上之盟。

    眼前这人就是海上之盟的使者?

    怎么自己忽然参与到这件事里来了?

    “怎么?苏总管是猜到了什么?”李良嗣问道。

    苏武不作伪,点着头:“东京来的一队人,带着隐秘之事出海去,当真让人惊讶!出海往北,要么是辽国,要么是那白山黑水之地。”

    “苏总管当真不凡呐!”李良嗣点着头,又说:“本也是要试探你一二,看看你这人能不能办得大差,而今看来,当真不差,童枢密门下之人,还真值得信任。”

    “不知李兄此言何意?”苏武心中一紧。

    “东京之人,东京之事,不可信,东京里,辽人许多,宋辽百年不战,不知多少朝堂官员与辽人也有交往来去,乃至东京城里,多的是辽国密探……”

    李良嗣慢慢说着,又看苏武。

    苏武摆着手:“这般事,我便不懂了……”

    “嘿嘿,我就是个辽人!”李良嗣忽然如此一语。

    苏武双眼一睁,好似下意识里就要起身拔刀。

    “总管稍安,总管稍安……大机缘到你身上了,你要不要安坐听一听?”李良嗣满脸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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