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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丧尸也没有道歉。
宫月眼睁睁看着系统殴打丧尸殴打了三十分钟。
【你道不道歉?】
【你道不道歉?】
【你道不道歉?!】
这三十分钟内,系统一直在质问女丧尸,可惜,女丧尸也是个死认理的主,不管系统怎么郝言劝说,她就是不肯为他的袭击道歉。
不仅不道歉,相反,每次被揍完后她看向宫月的目光都愈发凶恶,愈发仇视,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
砰——
终于,系统干碎了女丧尸的脑瓜子。
宫月盯着自己沾满脑浆的手,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在今天之前,如果谁告诉她她徒手能把一个人的头盖骨打穿,她一定会让对方好好去看看医生。
但是今天,在系统每次锲而不舍的用拳头砸向女丧尸同一个部位之后,女丧尸的头盖骨被打穿了。
白花花的脑浆混着暗红色的鲜血流了出来,沾满了宫月纤细的手。
【好吧,世界上还是有无法沟通的人的,我承认。】系统很不甘心地说道,【但这也是正常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这样。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影子,你不能因此对世界失去期待。】
宫月看着彻底失去气息的丧尸,哆哆嗦嗦:“杀、杀人了……都是血和脑浆……呕——”
她想干呕,但是没地方吐,身体并不受她的控制。
【亲爱的,请放宽心,不要对此产生应激反应。】系统劝说着,
【我们是正当防卫,绝对的正当防卫,任何人来了都挑不出半点差错。我们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要扑过来杀我们,我经过友好劝说后躲开了第一击;然后她再次开始扑过来,第二次我再次进行了友好劝说;然后第三次她依旧想要伤人,而我只是打了她一拳在她倒地后立马停止攻击行为,然后继续劝说。并且我都是在她的攻击进行时发动反击的,一触即分。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都是这样……】
说完,它检测到宫月的精神状态没有好转,又道:【你是接受不了人死亡的画面吗?换个角度想,你看这多像新鲜出炉的草莓果酱冰淇淋啊!酸酸的,甜甜的,香香的,冰冰凉凉的……】
宫月:“呕——”
【你不喜欢冰淇淋?那你喜欢番茄鸡蛋汤吗?你看这白花花的脑浆像不像鸡蛋?热乎乎的鸡蛋淋上鲜嫩多汁的番茄酱,那该是多么美味啊!】
宫月:“呕呕呕——”
【你是不是也不喜欢番茄鸡蛋汤?那你看这红红的像不像红油,这白花花的像不像豆腐脑——】
“够了!”系统还未说完,宫月打断了它,“我喜欢吃番茄鸡蛋汤,也喜欢吃豆腐脑,更喜欢吃冰淇淋,只是我吃的太饱了,又经历了大量运动生理性反胃而已,求求你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她就没有能吃的东西了!
因为之后一旦吃到这些东西,她的脑子里就会立马浮现出今天的画面,那想想都觉得可怕……
【好的!】系统的语调上扬,声音再次逾越了起来,【那我们继续和邻居们打招呼吧!】
还来?!
宫月顿时眼前一黑。
“那个……”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其实,我和邻里之间的关系都不太好……”
“楼下有个油腻的中年老男人,是个恋童癖,经常装作无意地猥亵小朋友;”
“转角处有个大妈,特别爱贪小便宜,还爱偷东西。我锅里炖的鱼下楼拿了快递的功夫就被人端走了,找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吃上了,还大言不惭地说以为我不要了;”
“一楼有个小姑娘,她总是在晚上带不同的男人回来,第二天早上那些男人才会离开。我不歧视做特殊生意的人,问题是她有性病;”
“楼下有群唠嗑的大爷和跳广场舞的大妈,大爷总是喜欢装作懂哥,恶意揣测他们看见的一切年轻人然后忆苦思甜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评别人;大妈总是清晨扰民,一批评就躺地上撒泼装死,偶尔还会讹人;”
“小区门口那有群熊孩子,以惹人生气为乐,别人越生气他们越高兴,他们家长也不管,但偏偏你就动不得……”
宫月一条条数落,试图让系统远离所有丧尸。
【可是,】系统欲言又止,【一个小区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坏人,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和他们仔细沟通,不能代入先入为主的偏见,说不定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宫月的表情顿时伤心起来。
她的声音也变得十分伤心:“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刚刚我说那个女邻居无法沟通,我骗你了吗?你都没见过他们,为什么就笃定一定是我的错?是不是就因为他们在你眼里是正常人,而我在你眼里是一个病人?所以要相信正常人的话,不能相信一个病人的话,对吗?”
说着,她低声抽咽了起来:“原来又是这样啊,你和他们都一样的,遇到什么都先考虑是我的错。我不爱社交就劝我多交朋友,阳光内向一点,要不然没人喜欢,却从不问我为什么不爱社交;我天生性格内向,他们觉得我不正常,就逼迫我改变自己,做一个外向的,他们眼里的正常人。”
“但,我真的有错吗?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经历,为什么错的一定是我?只因为大多数人的性格都能很好地融入社会,所以就判定性格内向的人有病;只因大多数人都会结婚,所以就判定那些不想结婚的人有罪;就连人的高矮胖瘦都得定个标准,符合标准的甚至会拿它来大肆讥讽不符合标准的人。
凭什么?!每次我这么问的时候你们都会说心虚的人才在意,说什么阳光开朗懂事漂亮的人从不会在意这些偏见。是啊,他们不在意,那我们就该受到嘲笑吗?我们到底有什么罪?我们触碰了哪条法律,违背了哪条道德?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们凭什么都来肆意伤害我?一边拿着刀子试图剜掉我身上多余的骨和肉,把我修正成你们都想看见的样子;一边听着我的惨叫笑嘻嘻说着是为我好,就因为我在你们眼中是个需要被排除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