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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同志。”
护士见家长终于来了,略带些埋怨的语气道:“你家两孩子跑到开水房里打闹,把接水的病患家属撞了,温水瓶也碎了,给人家小腿烫了一大片。”
白莉没想到就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孩子就被自己闯祸了。
“对不起对不起,那位被烫伤的同志在哪儿?我带着孩子给她道歉,医药费我全包了。”
护士见这位妈妈如此讲道理,按理说不应该养出这种孩子。
“去了二楼,你们从旁边楼梯下去,右手边第一间就能看到那位女同志。”
白莉一手揪着一只耳朵,把两个熊孩子拖到了二楼。
敲了敲门,走到最里面有人说话的地方。
只见昨晚上那个指着自己骂的女人,半靠在椅子上,一个年轻的护士给她烫伤的地方抹药。
“夏沫?”
听到自己的名字,疼得眼泪都快出来的夏沫转头看了眼身后。
又看到她身边跟着的和她有六分相似的孩子,一时间明白了。
撞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就是谢清榆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
“还真是……嘶,护士姐姐你再轻点儿行吗?”
徐小琪邹着眉答道:“一定是最轻了,这得疼好一阵,你有罪受了。”
白莉从沈听雪口中得知她做的那些恶毒事儿之后,心里彻底对她喜欢不起来。
“道歉。”
两个孩子不太情愿地鞠躬,“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白莉原本愧疚的心再看到夏沫之后顿时烟消云散了。
“这是医药费以及赔偿。”
白莉从包里拿出好多张钱,目测应该有两三百。
“这是三百块钱,远远超过你的医药费了,剩下的就当是精神损失费。”
白莉并没有把钱递过去,而是放到了身边的柜子上。
徐小琪有些气愤,他们做错事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根本就不是过来道歉的,是拿钱息事宁人。
“不是,这位家属你们的认错态度也太不端正了,孩子应该好好管教,不然就算家里再有钱也没用。”
白莉不打算跟一个护士起冲突,“不用你一个小姑娘操心我们家。既然道过歉也赔偿了,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让你们走了吗?”
白莉以为是钱不够。“还要多少,你说。”
夏沫摇摇头,“钱我不稀罕,我都疼得不想说话了,这两个毫无悔过之心的熊孩子凭什么这么舒服。”
听到夏沫的话,白莉瞬间跟老母鸡护崽一样,把他们护在身后。
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夏沫轻笑医生,“我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
夏沫想了会儿,最后嘴角带着一抹笑道:“给我磕个头认错吧,他俩就这样干巴巴的说一句话谁知道是不是诚心的,只要给我磕个头,我一分也不要。”
白莉被夏沫的发言气到发抖,“果然没错,你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想让我的孩子给你磕头,你得失心疯了?”
夏沫一脸无辜,“我认真的,给我磕两个响头,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不可能,说吧想要多少。”
一脸为难的夏沫,乐呵道:“我要一万你给得起吗?下次想好再开口说话。”
白莉被噎住,“一千块,不能再多了。”
说完她把钱包里的钱全部拿出来,还有一些稀有的票证。
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是有妈妈爱的孩子,一个是没妈爱的孩子,差距能如此之大。
这件事儿就算是闹到公安局也只能是赔偿医药费,所以一开始她就是在试探谢清榆母亲的做法。
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没有把谢清榆放在心上。
她现在好歹是谢清榆的老婆。
就算是看在谢清榆的面子上,她怎么着也得让这两个熊孩子给自己好好道歉的。
既然她不在乎,自己也不用顾虑什么。
夏沫打开水迟迟没有回病房,岳母刚刚也走了。
门口站岗的人也应他的要求撤走了,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人帮忙。
这时护士长略抱歉意地走进来,“谢副营长,您爱人被开水烫伤了,现在在二楼处理伤口。”
谢清榆听到这话,立刻要下床。
“哎!谢副营长算我求你了,赶紧躺好,你这容易扯到伤口到时候夏沫同志受伤还要顾着你,岂不是更难受了。”
谢清榆强压止住心里的慌乱,又坐了回去。
护士长赶紧解释,“有两个特别调皮的小孩,去开水房打闹,撞到了她,开水瓶砸坏了,烫到了她的右腿。”
“家长不在吗?”
“来了,护士说带着孩子下去道歉了,你别急我现在就去看看,保证不让夏沫同志受欺负。”
谢清榆干坐着,什么也不能干。
心里干着急,又心疼得厉害,所以在护士长前脚离开,他就忍着后背的疼痛感自己站起来。
“你干吗?回去躺好。”
夏沫被徐小琪扶回病房,眼睑处还沾着泪水,长长的睫毛打湿之后一簇一簇。看上去可怜极了。
“小琪姐谢谢你,要不然我的腿伤得更严重。”
幸好当时被烫到的第一时间就被她拉着去水龙头那里冲水。
冬天的冷水温度低,这一定程度上让夏沫的烫伤疼痛得到缓解。
徐小琪摆摆手,“我应该做的,那我先去值班了,你俩聊。”
夏沫硬是塞给徐小琪一些吃的,才肯放她走。
谢清榆从夏沫进来之后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夏沫以为他是扯到伤口了,单脚跳到病床边,开始脱他的病号服。
“我看看伤口有没有出血。”
谢清榆也不动,任她摆布。
好在没有扯到伤口,她又将谢清榆的衣服穿回去。
低头给他扣扣子的时候,一滴温热的眼泪打在她的虎口处。
夏沫手中的动作停滞,抬头对上了谢清榆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的眼眶里还有残余的泪水。
夏沫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永远了解不全面眼前的这个男人。
从前以为他从内到外都是冷冰冰的。
两人感情好的时候也不例外,说话做事永远都是那副公事公办不苟言笑的样子。
可是自从自己重生之后,他敏感了不少,也会流出滚烫的眼泪。
不再是自己印象里那个谢清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