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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静很快反应过来。
容媚这是在暗讽她在这大院里人缘不好,所以才会没人去通知她。
可那即便是事实,她现在也不会承认。
再说了是她不愿和那些人打交道。
火苗上了头,对着容媚一口咬定,“就是你在这中间挑唆的,让她们都不去通知我,以此想让我难堪!你真不是个东西。”
时静越是气得跳脚,容媚就越是淡定。
这就更加让时静恼火。
人生二十五年,她就没见过像容媚这样嚣张到不行的女人。
明明就是从乡下来的,还长了一张洋不洋土不土的脸,却摆起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看她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样,这是她最受不了的!!!
言语间更是对她羞辱到了极点,“你算哪盘菜,况且你这智商还不配让我用上手段,我记得我说过我非善类。”
语调一转,故意将音拉得很长,“而你嘛——纯垃圾。”
时静最后是被气得哭着走的,因为她每说一句,容媚都能气定神闲得把她怼到哑口无言。
最后发现自己来后非但没有消气,反而又带了新的一肚子气回去。
听说时静当晚回去又找谭安平吵了一架,然后第二天人就搬去文工团了。
对于这些事,容媚并不关心。
她不喜欢时静,那都是摆在脸上的。
时静虽然人极品了点,但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她是小心眼,但也不至于带着大家伙孤立她。
之所以大家都来开了会,而时静没有来,这纯属于是时静本人的人缘差到极点了。
她自我感觉她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而像时静这种,和她处不来,那绝对是时静的问题。
很快,时静就让容媚忘在了脑后。
她每天那么忙,哪里有闲暇时间分散给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诗歌朗诵的稿子敲定了,容媚在脑海里选了篇《此生无悔入华夏》。
当于芳芳几人拿到稿子的时候,无一不是震惊之色,“容同志,这诗歌是你写的吗?”
吓得容媚浑身一激灵,赶紧澄清,她只是个搬运工,这是她在别的书上看到过的,具体哪一本忘了,她不过是仗着记忆力好,把它记了下来。
自此后大院里就传开了——容同志她博览群书,是个腹有诗书气的文化人。
容媚:......
学历她倒是真有,不过那也是在上辈子,北大哈佛双硕。
但诗书气这玩意儿?
呵。
搞文化教育的父母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她是全家产的败类,小时候学了那么多让她陶冶情操、磨炼心性的课,算是都白学了。
举止优雅?谈吐大方?
这些应该出现在书香门第身上的特质她一样没有。
她就是个重利轻离别,将那野心写在脸上,只爱钱,为了利益可以放下脸面、不择手段,丧失人性,只看价值的生意人。
不仅行为开放,她还言辞犀利刁钻......
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
原来,那么有文化素养的父母也能言辞犀利到如此地步。
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不堪词儿全用在她一个人身上。
因为她的叛逆,选择了一条不是由他们安排好的路,所以她就成了家里的败类。
如今她这个败类终于走了,老头老太是不是该高兴了?
她留下的财产完全可以给老两口一个安逸富足的晚年生活,也算是还了生养之恩。
就当她是伪善吧,只要给得足够多,是不是就会让他们觉得对她亏欠得越多呢?
也或许,她总是喜欢让别人欠她一点......
陈春兰刚打开门,正好和同时出门的容媚碰上。
看着手里拎着小包,脸上化了精致妆容的容媚,好奇的问了一句。
“妹子,你这是要去市里啊?今天这身儿可真好看。”
虽然容媚在大院时也爱美,但还是以随性舒适为主,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没有今天这样精致。
所以陈春兰一眼瞧出了容媚今天的不同。
容媚摇头,如实着答,“不去市里,去趟文工团,借表演用的乐器。”
接着又笑了笑,调侃着,“这要进美女窝呢,可不得打扮打扮。”
无论是时静还是前段时间在邮局碰上的和秦诚相亲的女人,给容媚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她现在要去别人的地盘了。
那她岂能在别人的地盘上输了气场?
自然是不能。
陈春兰听后嘴巴都张大了,后又面露担忧,“你这一个人去啊,怎么不让周副团长陪着你去。”
容媚被陈春兰的表情给逗笑了,“春兰嫂子,你这表情要不要这样啊,文工团又不是吃人的恐怖之地,我一个人去难道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陈春兰叹了口气,“我不是那意思,我这不是怕时、时静么,你俩那天闹了不愉快,她这又在文工团,要是你去碰上了她,她要在那里找人一块儿欺负你,那咋办。”
前两天她就在邬秀娟家里看了电视,那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头天两人因为一些小事拌了嘴,第二天其中一个就气不过,找人上门把另外一个给打了,还尽拿石头砸脸,砸得一张好看的脸全给毁了。
虽然那人最后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那又怎样,另一个人的脸却是就这么毁了一辈子啊。
容媚这张这么好看的脸,可不能让人给挠花了。
一个时静她是能对付,怕的就是时静找帮手,那孤身无援的可如何是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就觉得容媚是个实心眼的。
你待她客气,那她待你只会更客气。
你对她五分好,她绝对还你七分好。
“碰上就碰上呗,她只是这文工团的一员,又不是什么管事的,更不是领导,她奈不了我何的,再说了我是去找她领导的,又不是去找她。”
容媚不知道陈春兰此刻已经脑洞大开,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因为她知道这是陈春兰对她的善意。
陈春兰想了想,“要不,妹子,我跟着你一块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