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七零娇美人,撩得冷知青心肝颤 当妾说我不配?嫡女重生掀朝野夺凤位 重生后,我送渣女全家坐大牢 长公主娇又媚,高冷摄政王心肝颤 天赋太低被群嘲?我一剑破天 无限:我,龙脉术! 同时穿越:从回归主神空间开始
罗家。
胡言一直焦急等待!
他的身畔,放着一尊灵位,灵位上写着罗艋的名字。
从罗艋离开罗家开始,他就坐在灵位前,心中一直等待着结果,好根据结果布下下一条路。
“嘭!”
忽然!
灵位倒塌。
胡言面颊一跳!
不用说,备用计划,失败了!
罗艋,一去不回!
几乎同时,胡言手机响起,接起电话,对面的人将事情经过,原封不动的说出。
胡言面色沉吟,凝重到极致。
“此子当真如此厉害?有我刻下的明纹加持,就是大宗师也不可能杀死他。”胡言身旁,北冥法王闻人松谷也是皱眉,“胡先生,看样子你说得对,应当早做准备,我现在就去多备一些后手,务必助天王将其拿下!”
“那就有劳法师了!”
胡言送走北冥法王,杵着拐棍,悠悠走回,坐在椅子上,面容疲惫!
几十年了!
他是第一次感觉事情似乎完全无法掌控!
目前,只能看去天海的人能不能给他带回一些惊喜。
想了想,他还是起身,准备将季以礼已死的事告诉罗云天,于是深夜造访,到了罗云天行宫,却发现对方似乎知道他要来,早已坐在大堂等他。
“老胡,季以礼,死了。”
他还没开口,罗云天便道:“罗艋,是你叫去的吧?”
苍老的声音,没有怪罪,只有疲惫。
他和胡言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这件事,本就是因为他而起,又怎会怪罪胡言?
“是……”
胡言承认道:“有些事,总要有人扛,有些事,也总要有人去做,只是尝试一番。”
“你说那个小子,什么时候会上我们罗家?”罗云天声音悠悠。
“就这几日吧,他行事风格果断,一日之内连杀四人。”
胡言顿了顿:“天王,与其忐忑等待,不如……主动出击,联合古武联盟,再联合东瀛商会,他杀了东瀛商会的人,东瀛他们……”
“不行!”
罗云天果断拒绝:“我乃云城天王,岂与鬼子合作!”
“至于古武联盟……”
“他们盟主一直在闭关,尚未出关,何况他一直和我不对付,又怎会替我出手?”
“天王!”
胡言直接用上尊称:“事关生死,这时候,就别管什么鬼子不鬼子,我隐约感觉那小子不简单,有古怪,若是……”
“胡先生!”
罗云天打断他,沧桑的眼神坚定不移:“此事休要再提,否则伤及你我多年情义,我罗云天虽老,你说得对,应该主动出击,我立刻让人修书一封,去找叶擘,让他明日到我府邸。”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胡言:“…………是!”
他转身离去,背影苍苍。
“胡先生!”罗云天忽然又叫住他。
“天王。”
“明日……你就不用来了,等我解决这件事再说。”
罗云天苍老的声音满是凝重。
“是!”
胡言身影一顿,再次迈开脚步,缓缓离去,消失在黑夜中。
他知道罗云天的意思是让他走,不要沾染这件事。
但!
他不能走!
他必须要帮罗云天!
回到自己府邸,胡言让他儿子胡宗庆搬出椅子,坐在院子里,仰望漫天星空,颤颤话音,徐徐吐出:“我胡言,以凡人之躯,立身王府,稳坐第二交椅,数十年来与天斗,与人斗,未尝一败,说是最强凡人中的佼佼者,不为过吧?”
“自然!”胡宗庆恭敬的道,“父亲一介布衣,辅佐天王,一路至此,论功,凡人之中,应当无人能及。”
“可惜……依然敌不过岁月。”胡言道,“宗庆,我老了,罗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为安全起见,你带上胡家人暂时离开云城,走之前,帮我修书一封,送到东瀛商会。”
“父亲!”
胡宗庆道:“我不走,虎父焉有犬子,我已经安排下面的人离开,我要留下陪您,陪天王一起共渡难关!”
胡言沉道:“宗庆,让你走,你就走!”
“不!”
胡宗庆再次拒绝。
“啪!”
胡言一耳光抽他脸上:“连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走!”
胡宗庆沉默良久:“……是!”
“记住,信,一定要亲手送到东瀛商会!”
胡言叮嘱道。
不多时,一架直升机降落胡家,胡家一家老小上了直升机,只留下胡言一人,依旧坐在宽敞的院子里。
胡言手中出现一柄手枪,枪口对准头颅。
“嘭!”
他的手垂落,永远将生命留在了这璀璨的星空之下。
一封信,飘落地面。
信纸上,一排排字,在月光下展现。
“天王,我知道您不屑与东瀛人打交道,更不屑使用下作手段,只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您不愿做的事,胡言帮您做,您不想使的手段,胡言帮您使,我已派人通知东瀛,也已派人前往天海,捉拿叶擘的在乎的人,一切、明日当有结果……您切记,不可冲动大意,那年轻人有古怪,一定一定要谨慎。”
“老罗,你是我此生最得意的作品,最敬重的好友,你一定要活下去,”
“我知道,我所作所为,您一定会大怒,老胡我与其等您责罚、审判,倒不如以身入局,以命相劝。”
“这世上,没人能审判我,您不行,老天爷也不行!”
“胡言,绝笔!”
……
“叶擘,你终于来了!”
一家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客厅,沐卿月见到叶擘,先是一喜,忍不住雀跃,随后又赶紧佯装怒意:“说好的要养我,结果不声不响的离开天海是吧?”
“这不有事吗。”
叶擘笑道,搂住她的腰,宠爱地道:“我办的事有风险,不想让你担心。”
和沐卿月呆在一起,堪比一条冰脉,体内不安的火焚因子都是安分许多,一股舒适蔓延四肢百骸,通畅至极。
“那办完了吗?”沐卿月问。
“嗯。”
叶擘点头:“第一件事快办完了,应该就这两天。”
“还有第二件事?”
沐卿月好奇。
“是啊,第二件事,和第一件事一样重要。”
叶擘笑道。
沐卿月:“到底什么事?能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