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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某不是那贪心的人,也不多要,您就照着他这个标准给我就行,另外,地和牛王某就不要了,您给折算成银两得了,也就是…”
王启年说着伸出右手一顿比划计算,手势不断变换,最终停下来时,他比划的是八。
将右手伸到梅呈安面前,王启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您每月给我八十两就可以了!”
“……”
梅呈安都气笑了。
“好好好,你还真不贪心,八十两是吧?”
王启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没错,八十两就够。”
梅呈安闻言笑的更开心了,笑着笑着,忽然在某一刻突然收起了所有笑容。
“太贵了,收不起,再见!”
说罢梅呈安起身就走,一点都没犹豫。
王启年跟着笑的好好的,本以为价钱基本谈妥了,没想到梅呈安突然就变脸了。
大惊失色的王启年慌忙上前拉住了梅呈安,将他拉回了座位。
“别呀梅少,谈价钱最重要的不是谈嘛,您要嫌我价钱开的高,您可以还价啊,怎么能一言不合就走呢,坐坐坐,您坐下,再谈谈嘛。”
被王启年重新按回座位的梅呈安瞥了他一眼。
“谈是要建立在双方都有诚意的基础上才能谈下去的,你有诚意吗?”
王启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当然有啦,诶,梅少,我可没多要呀,两亩肥田外加一头牛,折算个三十两不过分吧。
而且我家霸霸是女孩子,也不用您帮着找私塾,总的来说我要的不算多呀。”
梅呈安嗤笑一声,嘲讽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范闲每个月都给藤梓荆两亩肥田和一头牛是吗?”
“啊这…”
被点破的王启年也不觉得尴尬,眼球咕噜噜一转,一拍大腿,作恍然大悟状。
“害,梅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误会了误会了,梅少没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头一个月给我八十两,后面还是照五十两给就成。”
梅呈安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
“啊,原来是口误呀。”
王启年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绝对是口误!”
梅呈安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演了。
“老王,我是不差钱,但也不是冤大头,你我都知道这钱给的有多虚高,你知道范闲一个月月银才多少钱吗?三十两!
范闲之所以给藤梓荆那些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京都会面临怎样的危险,他感激藤梓荆愿意留下来陪他一起冒险才会如此舍得,说白了那是买命钱。”
顿了一下梅呈安无奈的继续说道。
“这钱我可以给你,也不用你卖命,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钱上面你少给我耍你那八百个心眼子成吗?”
王启年闻言松了口气,说的搞这么严肃他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呢,原来就这啊,那太简单了。
将胸口拍的邦邦响,王启年保证道。
“没问题没问题,梅少放心吧,王某保证绝不再犯!”
耳闻这熟悉无比,听过N次的保证,梅呈安无奈的抚了抚眉头,叹了口气!
这厮的保证要是能信,猪都能上树了,感情说了半天说了个寂寞,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算了,就这样吧,大不了下次再犯的时候扣他钱好了,那样估计还比较管用。
想罢梅呈安不再多言,冲红薯招了招手,在她耳边小声吩咐了一句。
红薯当即起身进了屋子,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都拿着一张银票递给了梅呈安。
梅呈安没接,直接指了指王启年。
“给他。”
红薯闻言又走了两步将银票递给了王启年。
王启年双手恭敬的接过,笑道。
“多谢红薯姑娘,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红薯冲他微笑颔首示意,福了一下身子后便退到了一边。
王启年一脸笑意的打开银票看了一眼,这一看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嘶了一声抬头看向梅呈安说道。
“梅少,这钱…不太对吧。”
梅呈安勾着嘴角。
“哦?哪儿不对?”
王启年又低头看了一眼后,抬头说到。
“这上面,怎么才三十两啊?”
梅呈安哦了一声。
“就是三十两啊,你忘了你还欠我五十两吗?加上那五十两不就正好八十两嘛。”
“……”
梅呈安神清气爽,翘着嘴角问了一句。
“还有问题吗?”
王启年嘴角一抽。
“没,没了。”
梅呈安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
“行了,接下来说一说你要干什么吧,我这边府上也不需要你当值,你日常还是在监察院当值就可以了,有什么情况及时来通报一声就可以了。
嘶~这么一说,好像跟之前没什么两样啊,我这钱给的怎么觉得这么亏呢?”
王启年闻言赶紧将银票塞进怀中,生怕梅呈安反悔,伸手道。
“不亏不亏,绝对不亏,以前王某是偶尔才会来,日后王某每日都会来府上报道的,这样无事便罢,有事的话梅少以后吩咐我也方便些。”
这么一听,好像也还行,虽然大概率没事安排他,但最起码跟以前比起来有了些区别,这钱花出去多少多少有点儿响儿,聊胜于无吧。
想罢梅呈安笑道。
“行吧,你不嫌折腾就行,什么时候来心里有数吧?”
王启年道。
“有数有数,除非有紧急情况,否则王某会在午后或者晚上来,休沐日的话,王某就晚上来。”
梅呈安点了点头。
“好,正事就聊到这儿,你也别站着了,坐吧,聊会儿天。”
王启年笑着应了一声。
“诶好!”
……
两人又闲聊了半个时辰,王启年就起身告辞了,最近监察院确实忙的厉害,他也不好脱岗太久。
望着王启年离去的背影,梅呈安若有所思。
红薯上前收拾着茶桌上已经消耗一空各种碗碟,开口问道。
“少爷,您跟王启年不是朋友吗,怎么现在又要花钱雇佣他了,有这个必要吗?”
梅呈安回过神看了她一眼,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他也没想明白,耸了耸肩道。
“我也不知道哇,既然他想,那就随他心意咯。”
……
来不及了,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