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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阻止他,他要对我用私…”
袁宏道冷冷撇了一眼司理理,司理理就好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最后一个字死活都吐不出来了。
袁宏道再次看向梅呈安的时候已经挂上了笑容。
“阁下要拦我?”
梅呈安缓缓朝前踱步,边走边轻声回道。
“此人乃是我监察院的人犯。”
袁宏道笑了笑。
“朱格朱大人难道没跟您说过?”
梅呈安轻轻拉开牢门,冲着他点头微笑道。
“说了,林相请了圣上的口谕要对司理理问话嘛。”
袁宏道眯了眯眼睛。
“阁下莫非不信?”
梅呈安倚靠在牢门边,双手抱胸,看了一眼司理理,掠过她求助的眼神,目光挪向袁宏道笑道。
“信…自然是信的,来监察院之前,我刚见过林相,他确实跟我提过一嘴这个事儿。”
袁宏道看着梅呈安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梅呈安也没让他久等,紧接着说道。
“不过林相请的口谕只是对她,问话,可没说要对她用刑啊。”
袁宏道闻言目光一凝,而后又突然笑了。
“这话,有道理。”
梅呈安也跟着笑了笑。
“那袁大人问完了吗?”
袁宏道看了一眼司理理。
“还…差一点儿。”
司理理瞪大眼睛,看向梅呈安喊道。
“他问完了,该回答的我也回答了!”
梅呈安掏掏耳朵。
“听到了听到了,我离的又不远,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说完看向袁宏道。
“不知袁先生口中的差一点儿,指的是什么?”
袁宏道看着他笑道。
“哦,差一点儿能让林相取信的步骤,阁下既然刚见过林相,想必也明白此事对林相有多重要,若是无法让林相信服,那林相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阁下觉得呢?”
梅呈安偏着头想了想,点点头。
“有道理!”
这三个字一说完袁宏道笑了,司理理却瞪大了双眼,这就妥协了?
好在梅呈安扫了一眼桌上的各色刑具之后补了一句,让她绝望的心泛起一丝涟漪。
“只是想让林相取信,也用不着这么多刑具,相信以袁先生的手段,一样就够用了吧。”
袁宏道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
“确实!那那些就都不用了。”
说着举起右手捏着那根针,向梅呈安展示了一下。
“这个就足够了!接下来画面可能有些不雅,方便的话,阁下回避一下?”
梅呈安耸耸肩。
“方便方便。”
正要转身离去,无意中瞥到了袁宏道手里的那根银针,梅呈安嘶了一声,又扭了回来,在那根针面前蹲下,仔细的看了两眼。
“这根针?”
袁宏道一愣,也看了一眼那根针,疑惑问道。
“这跟针…怎么了?”
司理理也有点懵逼的看着他。
梅呈安嫌弃的说道。
“这针也太脏了吧,多不卫生啊。”
袁宏道:“……”
司理理:“……”
梅呈安甩了甩衣袖,露出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更细更长用于针灸的银针。
“用这根,这不比你那根干净多了,有火折子的话,扎之前最好烤一烤。”
袁宏道懵懵的。
“还要烤?”
司理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你是魔鬼吗?到底站谁那边啊,银针扎我还不够,还要烤红了再扎?怎么感觉你比这个姓袁的还变态呢?!
梅呈安点头。
“对啊,消毒,就是…哎呀,我懒得解释,总之烤一烤更干净。”
袁宏道顿了一下。
“可我没带火折子啊,你带了吗?”
梅呈安啧了一声,摆摆手。
“谁没事儿带火折子呀,没有就算了,也不耽误用。”
说着将手中银针递了过去,同时说道。
“把你那根陈年老针扔了吧,又是锈又是血的,一扎准感染,包的。”
袁宏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一声,扭身将自己那根饮针插回了工具包,接过了梅呈安递给他的那根银针。
梅呈安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手站了起来,看了司理理一眼后,扭身就朝外走去。
梅呈安刚关上地牢大门,地牢里就传来了司理理惨叫声,声音穿透力强的一匹,听的梅呈安一阵恶寒。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待耳边的惨叫声变小,梅呈安再次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时袁宏道已经擦着手站了起来。
“完事了吗?”
袁宏道回头看向他,笑道。
“算是…完事了吧。”
梅呈安道。
“那就请吧。”
“也好!”
袁宏道笑呵呵的回了一声,利索的收拾好工具包,打开牢门走了出来,将牢门钥匙交给了梅呈安。
梅呈安接过钥匙,叫住了转身就走的袁宏道,跟他说道。
“等一下,袁先生在地牢外面稍等我片刻,我还有事要同你说。”
袁宏道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那袁某在外恭候。”
说罢就先行出了地牢。
梅呈安则是朝囚笼走去,也不跟司理理说话,锁好牢门之后,正要转身离去,司理理叫住了他。
“等一下!”
梅呈安回过身看向她。
司理理将插在自己左手食指指甲盖里的细长银针,咬着牙发着狠拔了出来。
伴随着一声呻吟,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痛的司理理的脸都变形了。
梅呈安看着都牙疼,跟着嘶了一声。
司理理缓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劲儿来了,恨恨的看着梅呈安,猛的将那根银针朝他丢了过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的东西忘了带走!”
针灸用的银针很轻,司理理又虚弱了没什么力气,银针根本没抛多远就落在了地上,勉强的滚到了梅呈安的脚边。
梅呈安低头看了看。
“都脏了,我还要它干嘛。”
说着一脚将银针踢进了一旁水池中。
说罢梅呈安看向司理理。
“啧,不是,他扎的你,你这么恨我干啥呀,用我这针不比用那根陈年老针强啊。”
司理理咬着牙说道。
“范闲答应过我,不让人对我用刑!你们这是食言!”
“还有这事儿?他也没跟我说呀,诶诶诶,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吧,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激动!”
顿了一下,梅呈安继续说道。
“今天这事儿吧,我当然可以直接阻止他对你用刑,不过这样一来,林相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无休止的找你麻烦,你确定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稍微受点皮肉之痛,一劳永逸的解除林相对你的怀疑难道不香吗?我不是…嘶~我跟你解释这些干嘛呀,真是闲的我,告辞!”
说罢梅呈安撇了一眼她转身就走了,司理理愣在了原地。
……
出了地牢,梅呈安朝在一边等候的袁宏道招了招手。
袁宏道凑了过来。
“小梅提司有何事要跟我说。”
梅呈安道。
“是这样,我从林相府出来的时候,林相托我问问什么时候能把二公子的尸体还给他,我问过了,现在就可以归还。”
袁宏道一听表情一肃,退后一步恭敬的朝他行了个礼。
“袁某代相爷谢过小梅提司,感激不尽。”
梅呈安摆摆手。
“举手之劳,朱大人已经安排了马车,二公子遗体已经移到里面了,就停在监察院门口,你可以直接拉回去,需不需要我们这边派人沿途护送?”
袁宏道想了想道。
“护送就不必了,袁某一人足矣,此时不宜招摇,回去我自会跟相爷解释。”
梅呈安点点头。
“如此也好。”
袁宏道再次拱手行礼。
“袁某告辞。”
梅呈安回了个礼。
“慢走!”
目送着袁宏道身影消失在拐角,梅呈安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忙叨了一上午,终于完事了,眼下巳时刚过半,距离午饭时间还有段时间,得回去接着上班了。
梅呈安直接去了四处的院子,将司理理牢房的钥匙还给了言若海后,离开监察院步行回了鸿胪寺。
重新在工位上坐了下来,梅呈安继续处理起之前没处理完的公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袁宏道拉着林拱的尸体回了林相府,安置好遗体后直接去了书房找林若甫复命。
“相爷,二公子的遗体我已经拉回来了!”
袁宏道见面第一句话,先把这件事说了。
林若甫一听直接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
“拱儿在哪儿,我去看他。”
袁宏道伸手一拦。
“相爷别急,我安排人正在替二公子更换衣物,整理仪容,相爷还是晚点儿再去吧。”
林若甫看了他半晌,深呼吸了一下,冷静下来了,重新坐了回去。
“也好。”
袁宏道问道。
“是相爷拜托梅呈安办的此事?”
林若甫嗯了一声。
“你见到他了?”
袁宏道点了点头。
“梅呈安还想派人护送二公子遗体回来,被我给婉拒了,我觉得此时不宜张扬,还请相爷勿怪!”
林若甫摆摆手。
“你做的对,怪你做什么,这个梅呈安先是治好了婉儿的病,如今又帮着要回了拱儿的尸首,说起来,老夫已经欠了他两个不小的人情了。”
袁宏道暗捧了一句。
“相爷宅心仁厚!”
林若甫想了想道。
“罢了,日后找个机会还给他就是,说正事吧,可见过那个司理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