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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格和言若海面面相觑,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王启年苦着一张脸,心中颇有微词,这都过去多少天了,那俩破咸菜坛子的帐还惦记着呢。
亏我还担心你们俩安危,冒着风险前来探查情况,终究是我错付了呀!
我的五十两啊!!!
梅呈安微笑安慰他。
“多大点事儿啊老王,哭丧着脸干什么,区区五十两而已,这样吧,看在你大晚上主动来找我还钱的份儿上…”
王启年:谁**主动找你还钱了?明明是你硬抢好不好!!!
朱格:嗯?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言若海:颠倒黑白,张冠李戴,张口就来,介小子不像个好银呐!
“剩下那五十两…”
不要了?
王启年眼睛一亮,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能给自己些许安慰,这五十两丢的也不算太亏。
“你可以慢慢还…”
朱格:害!
言若海:竟说废话!
王启年:我**就知道!!!
梅呈安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既收回部分欠账,又展示了自己作为债主的大度,收获了人心,看看周围人那心服口服的眼神,真是收获满满的一晚啊!
就在众人各有心思,沉默不语的时候,后面地牢的大门缓缓打开,范闲从里面走了出来。
众人听见动静赶忙回头看去。
范闲边往外走边扫视众人,看到王启年的时候愣了一下。
“王启年?你怎么来了?”
已经被放开的王启年赶忙朝他躬身行礼。
朱格心急,没空听他们寒暄,直接问范闲。
“你审的如何?”
范闲早就准备好了,直接从腰间摸出一块叠起来的纸张递了过去。
“这是北齐潜藏在京都的一些暗探名单。”
朱格接过随口问道。
“还有呢?”
范闲耸耸肩。
“就这些。”
朱格打开纸张看了起来,梅呈安扫了一眼,只见不大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目测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人。
这数量貌似比剧中要多出不少呀,梅呈安稍感惊讶,再算上那擒获九个人,足足有个三四十人,潜藏在京都的密探怕是要伤筋动骨损失惨重了。
这个数量朱格也很是满意。
“还算有些成效。”
边说边将名单递给言若海。
“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朝范闲丢了一句后,朱格就要往地牢走,范闲直接伸手拦住。
“诶,等等!”
朱格皱眉看向他。
“做什么?”
范闲道。
“我答应放过她!”
朱格不可置信。
“你答应?”
言外之意是,你算哪根葱啊?
范闲不以为意。
“不斩杀不逼问不用刑,关在里面就好!”
朱格看范闲目光满是不耐烦,他不知道范闲哪来的底气敢说这种话。
“范闲你以为你有做主的权利吗?”
言若海此时插话道。
“他有!”
朱格惊诧的看向言若海。
“你说什么?”
言若海道。
“院长的意思,司理理的一切后续,都由范闲做主!”
“……”
朱格看向范闲,范闲冲他笑了笑,露出大白牙。
朱格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多可惜啊。
“再磨磨,再磨磨,一定可以磨出更多的东西来!”
说着又要往地牢走。
言若海强调了一句。
“院长的意思!”
朱格当即停下脚步,一脸纠结与可惜。
范闲看了一眼朱格,嘿嘿一笑,看向言若海。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把司理理关里面,别让人去打扰她,另外,我审过她这个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言若海一口应下。
“如你所愿!”
范闲点了点头,再度看向朱格。
“朱大人,您想想,司理理这一行已经损失多少人了,我要是不答应她点什么,她还能一口气再出卖这么些人嘛,名单上可足足有三十二人呐!
我都答应她了,实在是不好食言,您也别失望,除了司理理,那不还有九个人呢吗!您要实在想磨还是多磨磨他们吧,没准儿也会有不小的斩获。
啧啧,这么些人一抓,北齐的碟报网没个七八年它缓不过劲儿来啊。
而且,名单都到手了,您确定您还有时间在这儿磨?不怕夜长梦多人跑了?”
范闲这话即是解释,又是安抚,更是提醒!
朱格听完思索片刻,眼中的遗憾稍稍退却,说的也是,收获不算小了,还是抓人要紧。
想罢看了一眼范闲,转身匆匆离去,一处的人赶紧跟上。
范闲笑了笑,看了一眼梅呈安和王启年之后看向言若海。
“那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
言若海侧开身子。
“请便!”
梅呈安三人各自向言若海拱手施礼后,同行朝外走去。
一路无话,行至监察院大门外后,范闲看了一眼王启年。
“老王你怎么来了?”
王启年笑道。
“这不是担心二位提司大人的安危,想着过来看看。”
范闲心中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有心了!比某些人强多了,在里面说把我卖了就卖了!”
王启年问言一愣,下意识看向梅呈安。
梅呈安笑呵呵的回了王启年一个眼神。
“别听他瞎说,什么出卖不出卖的,我只是忘了提醒他而已,顶多算没有尽到告知义务,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范闲切了一声,送了梅呈安一根中指,跟王启年说道。
“心意收到了老王,今晚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王启年点点头,好奇的多问了一句。
“大人,可审出幕后黑手了?”
范闲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是不信你,只是…暂时不方便说。”
王启年了然,不再多问,朝范闲和梅呈安行过礼后转身离去。
目送着王启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范闲脸上的轻松逐渐消失,变得凝重,嘴唇一动。
“想杀我的是…”
梅呈安直接打断。
“你等一下,不是暂时不方便说吗?”
范闲险些破功,额头青筋爆闪。
“靠!我特喵说正事儿呢,你能不能别搞!”
一看范闲急了,梅呈安赶紧安抚。
“OK,OK,爱亩骚瑞,你继续说,想杀你的人是谁?”
范闲白他一眼,不爽的吐出两个字。
“林拱!”
梅呈安哦了一声。
“让你侮辱人家吧,该!”
“……”
范闲一瞪他,刚要说些什么,梅呈安直接伸手打断他施法。
“你是因为林婉儿的关系有些顾虑吗?”
范闲一顿,见梅呈安终于开始说人话了,只好把骂人的话又给吞了回去,瞥了一眼他,点了点头。
“毕竟他是婉儿的亲二哥,兄妹两个感情也极好,我若是揭露此事,我担心婉儿因此对我心生间隙,
但是若是隐瞒此事,我又觉得我冤的厉害,我一个被杀的居然要替杀人的隐瞒罪行?那我是不是有点儿太贱了。
况且这事儿还牵扯甚广,有偏将府那一百多条人命在那摆着呢,我实在是不想替这种人遮掩。
但是…哎呀,烦死了!我是真不知道该咋办了,左右为难,早知道我就不亲自来审了,现在好了,纯纯坐牢。”
梅呈安想了想道。
“你纠结个锤子,你把刚才这一番话原样说给林婉儿听不就结了,我看林婉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也不必担心此事会让她为难,先是长公主公然表示对你不喜,就是你与林拱在她府邸大打出手。
在这些状况的前提下她依然肯接纳你,想必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了,直接沟通就是,藏着掖着自己为难自己纯属多余!”
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梅呈安这一席话着实让范闲有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感觉。
梅呈安说的也不是什么大道理,只是人呐,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钻牛角尖,陷入里面无法自拔,只需要轻轻一点拨,他们立时就能清醒。
当然,这招只针对于聪明人。
范闲显然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想明白了,纠结一去,瞬间感觉轻松不少。
梅呈安的话还没说完。
“而且有一点你别忘了,林拱早就提桶跑路了,有太子和林相助力,想抓回来是不可能了,这件案子大概率会不了了之,所以就更没什么可纠结的了。”
范闲听完这段话若有所思,想着想着眉头轻轻一皱。
梅呈安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
“怎么着,林拱逃过一劫,案子不了了之又让你感觉不爽了是不是。”
范闲诧异的看向梅呈安。
“你是个妖怪啊你,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梅呈安笑着摆摆手。
“换位思考罢了,搁我我也不爽,但是没办法,你不得不承认,家世和权势确实会左右公平,不只是在这里,在咱们老家也是如此。”
范闲沉默良久,叹了口气。
“哎,这操蛋的世界,到哪儿都一样,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了属于是。”
梅呈安来了一句。
“严格来说,其实你我也算是乌鸦的一员。”
范闲瞥他一眼。
“我不是啊,你说我虚伪也罢,矫情也好,反正我是不屑于与他们这些草菅人命的人为伍,更不想与他们混为一谈。”
梅呈安竖起大拇指。
“嘿!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是乌鸦,你是老leng行了吧!”
“你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