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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力娜也没想到都这样了还是要去。
“我去换身衣服,魏大人稍等。”
魏棠点了点头,他太了解伊邪的性子了,他不喜欢有人忤逆他的意思。
只要是他想要的,别人都无法拒绝,不管是什么情况,抬也要抬到他的面前去。
依力娜没想到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是躲不过去。只能换了套衣服跟着一起去了大王的主殿。
几人刚走到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丝竹乐器的声,以及女子轻笑的声音。
大殿之内燃烧着足够的炭火,几名身着暴露的女子在中间翩翩起舞。
伊邪整个人慵懒的靠在铺着虎皮的金龙椅子上,见到人走进来,顺势勾了勾手指。
依力娜只好走上前,上了台阶隔着有两步远的距离就没有动了。
“妾,参见大王。”
还是这副模样,怯怯的。想要离他远一点,却又不敢,这副好笑的模样,确实引起了伊邪极大的兴趣。
他伸出手,向前探了探身子,想把人搂在怀中,谁知女人又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伸出的手,这一点让他很是不爽。
伊邪眸光冷冽,靠在金龙椅子上,一副慵懒不羁的模样。
“本王觉得伊夫人的记性不是很好,下午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还是本王对你太过纵容,让你如此放肆?”
他的话让依力娜心头一颤,立马想起了下午时候,那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恶心。
“大王,是妾身子不太舒服,怕扫了大王的兴致。”
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伊邪,有点可怜,伸出手想拉他的衣袖,又不敢的模样。
这个理由很不错,他拥有这么多的女人,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是对面女人下意识的反抗,让他觉得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理由,她在抗拒他。
骨子里的不顺从罢了。
单这一点,伊邪心中那一点怜爱的意思也消失殆尽,直接搂了一个身着暴露的侍女在自己怀中。
“看来伊夫人经历的还是太少了,伺候男人的方法可多了。今日也不妨让你长长见识。以后再犯,本王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那衣着暴露的女子像只猫似的轻轻跪在伊邪的腿边。
小心翼翼的伺候起面前这个尊贵无比的男人。
依力娜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一幕,给她的视觉冲击简直是太大了。
这个人,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屋子里还有这么多人,他居然就这样面不改色的享受女人的服侍。
她有些不敢看这么香艳的一幕,可是又不敢别过头,谁知道这疯狗一般的男人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举动?
这要是换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依力娜一张脸红的就跟着了火似的。地上有个缝隙,她都恨不得钻进去。
这场景看得她真的是有点无地自容。
“伊夫人可学会了,如若没学会,本王不介意亲自教一教你。”
伊邪身上的衣服一丝都没有乱。几个侍女帮他整理好以后,就悄悄退了下去。
“妾,妾,学会了。”
她迷迷糊糊进了寝殿,然后,然后…………
依力娜这一夜过得可谓是异常的煎熬。
她一双眼睛不敢跟面前的男人对视一点,生怕他看出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被送回自己宫殿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如同散了架一样,嘴巴也是麻木的。
不过这一夜的付出,总算收获也不少。得了许多赏赐,不光有衣服,首饰,还有金银珠宝。
就连她阿爹金达的部落也被送去了许多物资。
依力娜获得大王的宠爱,也遭到了不少人的嫉妒,早知道赛马的时候她们就去争一争第一,说不定这份荣耀就会落在她们的头上。
回到自己宫殿的第一件事,依力娜就是洗澡。
“塔塔,帮我准备洗澡水。”
“小姐,您的身子还不舒服,不宜长时间泡水的,不如我给您擦一下。”
塔塔隐隐约约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又不敢确定。
“没事的,我洗完很快就出来。”
依力娜躺在澡盆子里,心里想了很多。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忍耐加忍耐。伊邪这人虽然残暴,可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所以才会对他的这些女人们根本不在乎。
如若谁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地位也会更加稳固一些。
依力娜想到这里,不由得想到了余岁欢。
余姑娘医术高超,必定有能使人快速怀孕的药物,只要她能怀上伊邪的孩子,最好是个儿子。
那她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儿子拉伊邪下马。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只能继续往下走。
打定主意,她快速清洗好身子,从澡盆子里出来,然后唤来了那只传信用的海东青。
一天后,余岁欢就接到了信,看到信上内容的时候,也没有太多意外。
伊邪作为蛮族部落的新的王,为人手段强势,此时的势力肯定比依力娜父王在世的时候还想要大。扳倒他,靠那些联络的小部落谈何容易?
生儿子取得他的信任,最后拉下马。这条路,说不定还会好走一些。
她自当是支持依力娜所有的决定,很快就配了几副强有力容易怀孕生儿子的药。
然后送物资的时候交代接物资的步克,务必要把这些药亲手送到依力娜的手中。
然后又用海东清传了信,说是药已经制作好,再过几日应该就能送到她的手中。
而且信中还详细说了,什么时候是最容易怀孕的时机,让她把握住机会。
新年刚过去,初八这日,整个古县县城的门店都陆陆续续开始营业了,也慢慢恢复了热闹的景象。
医馆门口的大街上,路两边满满当当全是人。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从墙角沉睡中惊醒,摸了摸身边的破包袱,脸上全都惊吓。
手忙脚乱打开包袱,里面只有几件破衣服。
“我的银子呢,我的银子不见了,这可是给我儿子看病的银子,没了我儿子可怎么办?”
妇人放声嚎啕大哭,声音中全是绝望。
她卖了田地,带着儿子一路走来看病,本就是已经穷途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