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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放心吧,我现在就去准备,袁公子见了您肯定欢喜。”
兰心也不想劝夫人什么三从四德,礼义廉耻,她这辈子够苦了,尤世光那种人不配!
趴在走廊上偷听的红毛,砸吧砸吧了鸟嘴。
哎哟!两个人说话那么小声做什么,害它都快要贴到二人肩膀上才能听清。
看来这尤夫人受不了漫漫长夜,深闺寂寞,这是要红杏出墙的节奏啊。
艾玛,刺激!有好戏看了,它得赶紧回去禀报少主。
守在尤世光屋檐上的小脆筒就差把鸟眼捂起来了。
就在一刻钟前,一个打扮美艳的少妇进了屋,两人还没说几句话,便抱在了一起,后来发生的一幕幕更是让它觉得里面的情景辣眼睛。
想它小脆筒活了也有一年多了,还是头一次看这么劲爆的场面。
“哼,还说什么想人家,要不是我过来,你指不定还在哪个小贱货的床上躺着呢。”
尤世光淫笑着,一把将人揽住。
“好姐姐,看你说的,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这么多年,你还能不知道吗?”
两人坐在床边,身上的衣衫都半褪露出大片的肌肤,那场面真叫一个活色生香。
“你最近这阵子都忙什么呢?也不去看我,只能我眼巴巴的跑过来看你。”
尤芳菲娇嗔的看了男人一眼,褪了身上的外袍,顺势把尤世光也推倒在床上。
“这不是前阵子看上了一家客栈,生意真是不错,准备弄到手。想来这几天也差不多了。”
尤芳菲哼了一声,面上带着两分嫌恶。
“净说瞎话哄我,谁不知道你这几个月跟贺婆子家那个女儿打的火热?改许诺要娶人家进门当什么二夫人。一个寡妇养的贱蹄子,上不了台面,你就这么上心!”
尤世光美人在怀,此刻一颗心热得火急火燎的。
“不过是想用那个婆子帮我做事罢了,只等那客栈一到手,我自会想办法。撇了她二人,必要时刻牺牲那婆子的性命为我铺路。好姐姐,这么多日不见,可想死我了。”
他急不可耐地把身上的外袍脱掉,将人扑倒在床上。
床帘子放下的瞬间,里面的二人像是着了火似的。
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听的小脆筒直翻鸟眼。
“绿毛你守在这里,我回去给少主禀报。”
小脆筒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留下一脸好奇的绿毛,站在窗户沿上往里张望。就差飞进去看个清楚。
好家伙,里面这两个人是在打架吗?这床震的呼啦啦的响。
红毛比小脆筒先一步到,把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报了过去。
“你的意思是说这尤夫人今天晚上要给这个尤大官人戴绿帽子。”
余岁欢没想到这夫妻二人一个比一个出格,不由得感叹道,这城里人真会玩。
红毛的鸟脸上露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就算是今晚不戴,明晚,后晚肯定是忍不住的,总会戴。”
余岁欢觉得说得对,深表认同的点了点头,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个人。大半夜的约会,可不就是干柴烈火,到时候场面肯定至少得是三级。
“戴绿帽子好呀,他尤世光不珍惜自己的夫人,让小美人守活寡,自是有别人替他珍惜,他既然这么喜欢做局害别人。还想弄死贺婆子栽赃陷害,那不如直接给他来一个釜底抽薪。
此时,小脆筒也急匆匆地飞了过来。
“少主,不得了,那姓尤的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跟自己的亲堂姐有一腿,大白天的,两个人也不避讳人,就直接光着膀子开始在床上抱窝。”
要说起来,小脆筒还是青少年,看这些确实辣眼睛。
不过它这形容真是绝了。
抱窝?!
余岁欢忍不住笑出声,鸟是抱窝,可人不是,不过小脆筒这形容也没啥毛病。
看来那天晚上抓的那二人说的是真的,这尤大官人跟他堂姐还真是有一腿,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他既然做局这么久想要这个客栈,半路却被她截胡了,想必尤世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等他来害她,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整人简单,倒是也不用特别做什么。只需要把两个人通奸这件事捅到县丞大人那里,让他来个亲自捉奸,看到那好大一张床,那这二人绝对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下一步就是从尤夫人那里下手,既然决定跟老相好的约会,那肯定是心里挂念,既然心里有情,又岂能不想长相厮守。
想要在一起,他们中间最大的阻碍就是尤世光。
如果人没了,岂不是迎刃而解。
到时候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自己的命够不够硬了。
“这情报很有用,你们两个还回去继续监视着,有什么重要事情就赶紧回来报给我。”
余岁欢也不是那种光让干活不给好处的,她直接取出来两杯灵泉水让红毛和小脆筒喝了个饱。
她发现鸟儿喝这个灵泉水能让它们身体更强壮,脑子也更聪明。
反正水多的很,一整个大瀑布,她要多养一些鸟,到时候岂不是拥有了比摄像头还好用的移动监视器。
“中了中了,我中了,我真的中了!”
宋儒风那大嗓门声音从前院传进来。吵得她耳窝子生疼,余岁欢顺手掏了掏耳朵,便从后院赶紧走出去。
“宋兄弟,可是嵩山书院录取的榜单中了,恭喜宋兄弟。
“余兄弟,要不说你祷告的真灵。听说我前面那一人被查出德行有亏,所以书院把他名字划了下来,正好录取到了我。可见肯定是你求了菩萨,才有这等转机。”
宋儒风兴奋的手舞足蹈,只要是他被录取上了就行,管他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
“那必须的,我多诚心,这点小事菩萨还能不帮忙。这等好事必须要大摆庆功宴。今晚咱们就安排上。”
既然这功劳非要算到她头上,她就勉强应下吧。
“好兄弟,还是你够义气,我现在就回去给你做画写诗去。”
宋儒风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强的可怕。
看着不远处,那农田里正在耕地的牛,他都只觉得这牛耕地耕的太慢了,换他来一口气能耕二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