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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生缓缓取下背负于身的包袱,那里面所装的书卷尽皆被雨水浸湿。他面露痛惜之色,小心翼翼地将书一一取出。
“实乃罪过,此皆为圣贤之书,现今却全然湿透。”未央生叹道。
洋洋见状,轻声说道:“公子,您的衣物亦被打湿,切莫着凉染恙,不如脱下,小女子可为您烘干。”
未央生急忙摆手,正色道:“万万不可,古训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还请自重。”
洋洋眼珠一转,又道:“要不随我一道进入洞府之中,我尚有两位姊妹在里面。”
未央生躬身行礼,言辞恳切:“小生即便冻死饿死,亦绝不同女子共处一室,小生观那边尚有一座凉亭,便前往此处歇息即可。”
“你这书生倒是别有一番风趣。”洋洋见未央生如此坚守,对其兴趣愈发浓厚。
她轻掐法诀,手中荷叶瞬间幻化为身上一套翠色罗裙,整个人看起来清丽脱俗,宛如仙子下凡。未央生一时竟看得怔愣出神。
“姑娘身着此衣,竟如此明艳动人,难道是隐居于此的神仙姐姐?”未央生由衷赞叹。
洋洋被夸得满心欢喜,嫣然笑道:“我便是你的神仙姐姐,你既是书生,我便将那处凉亭改造成一间书房,你便居于此处罢。”言罢,她轻轻吹了一口气,凉亭即刻变作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
未央生走进这古香古色的书房,心中满是惊叹与感激。他环顾四周,书房多了一张床,笔墨纸砚也一应俱全。
“多谢神仙姐姐厚爱,小生定当在此潜心研读,不负姐姐美意。”未央生恭敬地说道。
洋洋浅笑盈盈,“你且安心住下,若有需求,只需唤我一声。”
言罢,她身姿婀娜地离去,门槛一拌,洋洋哎呀一声,差点跌倒。
未央生赶紧扶住她,洋洋顺势倒在未央生怀里,四目相对,两人竟然都羞的满脸通红。
未央生赶紧松开洋洋:“神仙姐姐赎罪,小生是无心之过。”
“你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现在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又该如何是好。”
未央生一时语塞,满面窘迫,不知如何回应。
洋洋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好笑,拿起一张宣纸变成一套书生服,递给书生。
“你这呆子,我是开玩笑的,好了,不逗你了,快把衣服换下来,我把你的书和衣服烘干,再给你送来。”
未央生看了看屋内并无遮蔽之处,不禁为难起来。
“好了,我先出去,你在屋里换好衣服我再进来。”洋洋迈步走了出去,却在窗户缝里偷看未央生换衣服。
洋洋看着未央生一件件褪去湿衣服,身材白皙健美,心跳忽然加速起来,情愫如同米酒,开始慢慢发酵。
未央生换好衣服后,微微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神仙姐姐,小生已换好衣物。”洋洋闻得此言,这才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进书房,伸手拿过那堆湿衣与书籍,转身便欲离开。
在烘干衣物与书籍的期间,洋洋神思不属,心乱如麻,脑海中反复浮现出未央生换衣时的场景,白皙的肌肤与健美的身姿仿佛在眼前挥之不去。
整个世界似乎瞬间鲜活起来,这个男人竟然也可以如此让她心摇神迷。
她还不知道,这叫一见钟情。
佛曰:“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而是你的心动。”
洋洋人生第一次动心了,她一见钟情,看到未央生就情难自抑。
洋洋回到洞府,吹了口气,衣服和书籍瞬间都干了。
她并不急着送去,开始对着铜镜打扮起来。
秋娘和春丽走了过来问:“刚才外面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一个书生掉下来了。”
春丽好奇地道:“书生?我们去看看。”
“不要去!”洋洋顿觉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一样,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秋娘如此美丽动人,如果未央生看上她怎么办。
不行,不能让她们见到未央生,他只能是我的。
她眼珠一转道:“你们不是要去寻找相公吗,我现在就送你们出去吧!”
两人大喜,赶紧拜谢:“多谢洋洋姐!”
洋洋哪有功夫跟她们啰嗦,赶紧收拾了一些金银,又拿了些莲子给二人,抓起二人飞上了悬崖。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到牡丹城了,遇到丽丽诗诗她们,就告诉他们先不急着回来,好好在外面玩几天。”
“多谢洋洋姐这些天的照顾!”
“嗯嗯,快走吧!”洋洋急不可耐地飞回悬崖,她终于可以和未央生独处了。
洋洋拿着书和衣服去找未央生,还带了一些莲藕做的菜和一壶酒,装在一个食盒里。
踏入屋内,烛火摇曳。
未央生起身相迎,目光交汇,皆有笑意。
洋洋将物品放置一旁,取出菜肴与酒。“今日特来,愿与君共享这莲藕美食,共饮此酒,畅谈诗书。”未央生欣然应允。
酒过三巡,话题渐入佳境。
未央生手持一本陈圣人诗集。
“吾平生最爱陈圣人诗词,每日咏读,如饮醇酒。”
“奴家无事也爱读一些陈圣人的小说诗词打发时间,最爱那《红楼梦》中宝玉与黛玉之爱情。”
未央生眼神明亮:“我却最爱陈圣人《水浒传》中那句“可惜菩提朝露水,一朝倾在巧云中”。”
洋洋羞红了脸:“没想到你这书生也是个登徒浪子。”却没有责怪之意,言罢,轻抿美酒,双颊泛红。
未央生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一动,又道:“我亦爱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陈圣人以梅自喻,孤高幽独。”
洋洋抬眸,眸中似有星辰:“此句甚美,君若为梅,我愿为那伴梅之雪,共守这清冷之境。”语罢,两人相视一笑,情意渐浓。
此时,酒精在血脉中缓缓流淌,未央生望着洋洋,只觉她面若桃花,越发楚楚动人。
洋洋亦觉心中炽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未央生忍不住靠近,轻轻握住洋洋的手,声音略带颤抖:“与君相识,方知世间有此般契合,正如圣人诗中写道,曾经沧海难为水。”
洋洋没有抽回手,脸颊滚烫:“除却巫山不是云,公子以巫山云雨为喻,莫非是想与我共赴巫山。”
未央生接着醉意揽住她的细腰:“姐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眼中从此只有姐姐,再无别人。”
在这浓烈的情感驱使下,两人情难自抑。未央生将洋洋轻轻拥入怀中,她亦顺从地依偎着。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双唇吻在一起。
衣衫渐落,烛影摇曳,孤男寡女,四目相对,情难自已,水到渠成,共赴巫山,鱼水之欢,心跳与呼吸交织,两人在这温柔的夜色里,沉沦于彼此的爱意之中,两副身躯终于融化在了一起。
…………
丽丽、诗诗、莎莎与碧儿四人结伴同行,一路来到牡丹城。只见城内人潮汹涌,熙熙攘攘,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好一幅繁华热闹的景象。
碧儿难掩兴奋之情,率先开口说道:“咱们好不容易才出来这一趟,定要去城里好生玩耍一番才是!”
丽丽听闻,面露犹豫之色,轻声说道:“姐姐曾再三叮嘱,不许咱们进城。毕竟咱们修为尚浅,万一被镇妖司的人给认出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莎莎听后,心中颇为不满,撅着嘴嘟囔道:“你莫要听她瞎胡说。她自己还不知道偷偷跑出来过多少回了呢,上次还领着我到五通神庙去上香哩。”
诗诗也在一旁拉着丽丽的衣袖,满脸央求之色:“二姐,咱们就去好好玩玩嘛。待玩得尽兴了,再捉些人回去交差便是了。”
丽丽垂首沉思片刻,权衡之后无奈说道:“那好吧。只是不知你们都想去哪里游玩?”
诗诗眼睛一亮,忙道:“我一心想去五通神庙上香。”
莎莎兴奋地跳起来说道:“我要前往春意坊,购置些胭脂水粉,还有那漂亮的衣裳,顺便再尝尝各种美味佳肴。”
碧儿也跟着附和道:“我也要同莎莎一道去春意坊。”
丽丽略作思索,安排道:“如此,我便与诗诗前去五通神庙上香,你们俩则去往春意坊。待傍晚时分,咱们再于城外的茶棚会合便是。”
“好嘞!”莎莎与碧儿齐声欢呼,随后如脱缰的小鹿一般,欢欢喜喜地跑进了城。
丽丽和诗诗一路来到五通神庙。
五通神又叫五猖神,并不是什么正神,反而是邪神,甚至不算是神,就是本地的山精鬼怪,五通神也不止五个,他是统治本地的山精鬼怪的统称。
五通神庙在城外上方山,在牡丹城香火鼎盛,甚至取代了城隍和土地庙的地位。
原因是源自道教的说法。
说人投胎转世之前在阴曹地府都会欠下一笔债,毕竟在酆都城生活也需要钱,甚至投胎转世也要花钱,花的钱越多,投胎的人家越好,没钱怎么办,可以跟阴间借阴债呗,喝了孟婆汤投胎转世之后,自然忘了阴曹地府的事,但是这笔债却是没有消掉。
于是许多人就需要做功德还上这笔阴债,下半辈子才能幸福美满。
五通神是邪神,他虽然不能帮你还债,却可以帮你化债。
这化债是用你后半辈子的福报或者子孙后代的福报拿过来先把这笔阴债还上,这样你短期内就会财运亨通,至于子孙后代的事,今日有酒今朝醉,谁管得了那么远,实在不行办分期呗,以后慢慢还,子孙后代欠的债,让子孙后代去愁呗,关我屁事。
许多捞偏门的人或者走投无路的人就开始了提前消费。
不过这眼前的富贵毕竟是借来的,五通神是放高利贷的奸商,不可能做亏本买卖。
所以只要在五通神庙借了高利贷,每年就要带着供奉去庙里上香还债。
你还没办法不还,不还的话他随时让你倒大霉,问题这高利贷越还越多,你还不上,就要你的子孙后代还,否则子孙后代就要倒大霉,除非你全家死绝,成了烂账,才不用还债。
牡丹城有句古话叫上方山的阴债还不清,皆因于此。
所以这债务不会消失,只是转移了。但大部分人都是短视的,只顾眼前,不想以后,所以五通神庙永远香火鼎盛。
蛇妖五姐妹自然不懂其中关窍,只是见五通庙香火鼎盛,以前也跟着去拜了神,许了愿。
至于她们许的是什么愿,别人就不知道了。
丽丽和诗诗来到五通神庙,跟着人群焚香祷告。
只见五通神凶神恶煞,长着三个脑袋,每个脑袋都像是陈圣人某本西方神话故事里的哥布林。
对,五通神就和哥布林一模一样。
两人虔诚地祷告一番后,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该还债了!”“该还债了!”
两人回头,却没有人说话。
两人以为是幻觉,摇摇头,离开了五通神庙。
两人也进了牡丹城肆意游玩起来。
花花世界,总比那潭底要好无数倍,乱花渐欲迷人眼两人沉迷在牡丹城这花花世界忘了时间。
直到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两人才想起出来干嘛的,丽丽道:“我们回去吧,要不然来不及了。”
诗诗劝道:“要不明日再回去吧,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晚上城外根本没人,明日到城外抓了人再回去。”
“那也只好如此了,就在这牡丹城多歇一晚吧,莎莎和碧儿等不到我们,应该自己回去了!”
两人来到牡丹城最有名的醉仙楼,要了一桌子山珍海味,香醇美酒,大快朵颐起来。
莎莎和碧儿在城中游玩到太阳西斜,买了许多胭脂水粉和好看的衣服,出了城,来到城外约定的茶棚。
等到太阳西斜丽丽和诗诗都没回来,碧儿不满地嘟囔道:“这两个家伙,肯定是留在牡丹城过夜了,却骗我们回去。”
两人正满腹牢骚地抱怨着,此时,旁边桌有两个正喝着茶的男人,眼神不怀好意地在二女身上肆意游走,目光中满是轻佻与猥琐。
其中一个男人咧着嘴,话里有话地高声说道:“嘿,你瞧瞧,这家店的馒头啊,那可真是又白又大嘞,你有没有看到呀?”
另一个男人故意装糊涂,嬉皮笑脸地回应:“什么呀?我咋没看到呢?”
前一个男人马上接话,阴阳怪气地讲:“你没看到?那说不定啊,咱们的馒头就是被人给偷喽。”
后一个男人顺势把目光转向二女这边,不怀好意地试探:“会不会是隔壁那两个女人偷的呀?”
前一个男人满脸坏笑,点头称是:“嗯,有可能,去搜搜身不就清楚了。”
说罢,两人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摇大摆地朝着二女走了过来,那架势,摆明了是要动手动脚。
其中一个男人站在二女面前,假惺惺地说道:“两位美女,我们的馒头丢了,现在怀疑是你们俩给偷的!”
莎莎顿时怒目圆睁,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会稀罕偷你们的馒头!”
那男人却毫无惧色,依旧耍赖道:“还说没偷,你们瞧瞧,你们怀里两个鼓鼓囊囊的,明明就是偷的我们的馒头,快让我们搜搜身!”
碧儿扯了扯莎莎,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肉吗,不如把他们骗到那边树林里嘎了带回去打牙祭。
莎莎心领神会,转怒为喜,笑道:“这里人多眼杂,怎么搜身,不如你们跟我们进那边的小树林,我们姊妹让你们随便搜!”
两个男人顿时眼光发直,今日走了桃花运了,遇到这么两个绝色大美女,还要跟自己进小树林。
莎莎和碧儿起身向不远处小树林走去。
两个男人色迷心窍,赶忙跟了过去,旁边店家跑过来道:“客官,你们茶钱还没结。”
“啪啪”两个大比兜甩在店家脸上。
两个男人凶神恶煞道:“但耽误我们好事,店给你拆了!”
店家讷讷不敢言,只能自认倒霉。
四人来到小树林,两个男人就急不可耐地一人搂住一个开始“搜身”。
莎莎和碧儿假意挣扎,口中却露出尖利毒牙,对准两个男人脖子上咬了上去。
两个男人顿时头晕目眩,晕倒在地。
莎莎恨恨地在两人两腿间踢了几脚,骂道:“就你们这样的货色,也敢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吃过的男人可比你们见过的都多!”
碧儿扯了扯身上衣服道:“新买的罗裙,被男人污了,回去还得洗澡。”
两人卷起两个男人,化作一阵黑风,朝远处飞去。
两人回到别有洞天,却不见大姐洋洋在家。
“大姐一定是带秋娘和春丽去牡丹城玩了。”
“那这两个男人怎么办?”
“我们自己吃呗,等到明天就不新鲜了。”
两人化作两条大蛇,把两个男人囫囵吞下,然后静静的躺在洞中消化食物。
洋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看到二人,不满地道:“你们两个居然吃独食,也不怕撑死你们。”
莎莎懒洋洋道:“我们以为你不在,怕这肉不新鲜了,所以自己吃了。”
碧儿忽然道:“大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男人味,莫不是也刚吃了男人吧!”
“没……没有!”
莎莎道:“不说了,我们去荷塘洗个澡,出去一趟,身上脏兮兮的。”
“别……别去,你们在洞里休息就好,千万别去游泳。”洋洋有些惊慌失措,她生怕二人去荷塘洗澡惊吓住了未央生。
碧儿围着她闻了许久,道:“大姐,你不对劲,赶紧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洋洋结结巴巴道:“昨日掉下来个书生,我把他安置在了凉亭中,他人很好的,你们千万不要去吃他。”
莎莎怒道:“大姐,你平日最讨厌男人,怎么今日替男人说起好话来了。”
碧儿哼了一声:“莎莎,你看住大姐,我去把那个男人吃掉。”
洋洋被莎莎死死拦住,碧儿冲了出去,直奔凉亭。
碧儿来到凉亭,一看凉亭被改造成了书房,顿时火冒三丈,走了进去。
未央生还没起床,衣冠不整躺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肚兜。
那正是大姐的肚兜,碧儿大怒,在书桌上找到一根藤条,劈头盖脸一顿抽,抽的未央生哭爹喊娘。
“你是谁,怎么进来就打人?”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杀了你,你还有脸说,对我大姐做了什么,你手里怎么有她的衣服。”
“我……我什么也没做?”
“还不承认是吧,我今日要把你抽筋扒皮!”
碧儿举起藤条又要抽,未央生一把抱住碧儿的腰,头埋进她的怀里,口中苦苦哀求:“不要打了,再打我真的会死的。”
碧儿被未央生死死抱住,男人的气味钻进鼻子,顿时浑身软了下来,心中如小鹿乱撞,居然使不出一丝力气来挣脱他。
低头看向怀里的未央生,脑袋里涌现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个男人生的还蛮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