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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这个万物复苏、生机盎然的季节,为李家军治下的土地披上了一层希望的绿纱。在这片土地上,百姓们的脸庞仿佛被春风轻轻拂过,绽放出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土地改革的春风,如同细雨般滋润了每一寸干涸的心田,让家家户户都分得了足以耕耘的田地,生活的画卷在他们眼前缓缓展开,满载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对于那些昔日的地主大户,李振并未采取简单粗暴的一刀切策略,而是以一种更为智慧与宽容的方式,为他们铺设了新的道路。他利用矿产开采的机遇或是发放经商特许权,作为对他们失去土地的一种补偿。
细心之人若稍加盘算,不难发现,这些补偿所带来的长远利益,实则远远超越了昔日土地所能给予的财富。在这番变革之下,无论是昔日的耕作者还是地主,都在各自的道路上看到了新的曙光,共同书写着这片土地上新的希望篇章。
黄河的波澜壮阔间,一支不同寻常的船队悠然航行,它们隶属于李家军麾下,却非往昔那熟悉的内河战船风貌。这批新造的战船,全然是海上的骄子,其最引人注目的特征,莫过于船身底部那清晰可辨的吃水线,仿佛在低语着远方的海洋故事。
往昔,内河之上,船只多以平底设计为主,那是为了避免在浅滩搁浅,确保在蜿蜒曲折的河流与宁静的湖泊中畅行无阻。然而,这样的设计一旦踏入浩瀚无垠的大海,便显得力不从心。即便是微风细浪,也可能让平底船摇摇欲坠,更不必说狂风巨浪的考验了。
但这李家军的舰队,显然是为更广阔的天地而生。它们的船身线条流畅,吃水深邃,仿佛是为征服大海而生,每一艘都散发着不屈于风浪的傲骨。在这片古老而壮阔的黄河之上,它们如同即将展翅高飞的雄鹰,预示着李家军对于未知领域的勇敢探索与征服。
岳鹏矗立于战船之首,手持望远镜,目光如炬,穿透薄雾,细细审视着前方蜿蜒河道的每一分动静。
“距离那浩瀚入海口,尚余几何?”他沉稳发问,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一名身着李家军水师制服的军官,闻言迅速上前,恭敬答道:“回禀军长,依当前航速,半日之内,我等定能抵达那入海之门户。届时,是暂作停留,养精蓄锐,还是径直驶向无垠大海,请您示下。”
岳鹏轻轻放下望远镜,眸光闪烁,透露出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决心:“无需迟疑,径直入海。此番航行,旨在全面检验这批新式战船的非凡性能。你需亲自叮嘱那些技术精英,务必详尽记录每一丝细节,无论是风帆的张力,还是船体的稳定性,皆不可遗漏。此番试航若能圆满成功,李家军的水上力量,必将如虎添翼,傲视四海。”
言罢,岳鹏的身影在晨光中更显挺拔,仿佛已预见到那波澜壮阔的未来,正等待着他们扬帆远航。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立于高处、担负瞭望之责的士兵忽地高呼:“前方河道,金人战船现形,共计八艘,正逼近中!”
岳鹏闻言,面色倏地凝重,他毫不犹豫地厉声下令:“速鸣警钟,全员即刻进入战斗警戒!”
“咚!咚!咚!——”
警钟之声骤然响彻云霄,如同战鼓催征,震颤着每一个人的心弦。船舱之内,李家军的勇士们早已整装待发,闻令即动,纷纷手持兵器,迅速奔赴各自的战斗岗位。而战船之上,一尊尊火炮也已蓄势待发,炮口对准了即将逼近的敌舰,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怒火倾泻于敌阵之中。
一名军官喊道:“军长,对面朝我们打旗语了。”
听到此话的岳鹏也举起手中的望远镜:“他们说什么?”
军官低声禀报:“他们说是完颜平麾下的水师,正沿黄河悠然巡航,并无对我方采取敌对行动的迹象。”
岳鹏面色凝重,目光如炬,沉稳地发布了指令:“传令下去,全军上下,务必保持高度戒备,未得我令,擅自发起攻击者,军法处置,格杀勿论!”
随着两艘阵营的战船在波涛中缓缓接近,即便是未借助那精致的望远镜,岳鹏亦能清晰地辨认出对方船舷边的人影。一位金军将领的面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朝岳鹏的方向轻轻挥手,仿佛是在传递着某种和平的意愿,又或是挑战的邀约,同时做出了欲登船的姿态。
随着一艘小舢板的靠近,那名金军将领独自一人登上了岳鹏的战船。
金军将领先是微笑着朝岳鹏见礼,然后开口说:“老远就看到你们的船队了,不知道大人这是要到哪里去呀,用不用我们的战船为大人保驾护航?”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岳鹏也笑着回应:“我们这次是要到海上去试验这些新式战船,幸亏刚才你们旗语打得及时,要不然估计此时你我双方就已经开战了。”
金军将领看着岳鹏身旁的战防炮,有些羡慕地问:“这就是你们李家军的火器呀,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自那次完颜平与李振的会面之后,两人之间悄然达成了一项默契,犹如古战场上的一抹淡淡硝烟后的和煦。李家军的铁骑与完颜平麾下的金军,以一种微妙而坚定的姿态,依黄河为界,各安其土。南岸,完颜平以其智勇,稳坐钓鱼台,将那片土地烙上了金戈铁马的印记;北岸,则是李家军的领地,他们在这片广袤之上,默默耕耘,蓄势待发。
这条蜿蜒壮阔的黄河,成了双方共同的纽带,既划分了疆界,又紧密相连。李家军如长城般屹立北岸,为完颜平构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抵御着来自北方金国无尽的风霜雨雪。而完颜平亦非忘恩负义之辈,他以南岸的稳固,为李振的李家军撑起了一片宁静的天空,让那些企图越过界限、侵扰北方的南宋兵马,只能在梦中断想。
当然这样的局面能维持多久就不好说了,反正目前是这样的。
随着李家军的战船继续朝着东边行驶而去,金军战船上的士兵纷纷忍不住赞叹:“他们的战船好威武呀!”
方才那位金军将领亦感慨道:“是啊,何时我金国能拥有如此威武的战船,那该多好!”
“将军,咱们如今跟随着镇南王镇守这山东路,那我们还算不算是真正的金国兵马呢?”一名士兵满脸疑惑地问道。
闻此,那将领眉头一皱,厉声道:“怎么就不算?镇南王是先皇的亲骨肉,血统纯正。虽说三皇子已在中都登基为帝,但我们心中只认镇南王。不仅如此,我还听说蒙古那边的六皇子也在暗中与三皇子较劲。这些皇权更迭的大事,与我们这些底层的将士关系不大。咱们只需牢记职责,做好分内之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