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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济南府城的深邃王府之中,金国济南王完颜唐,身躯略显富态,正不顾汗水涔涔,急匆匆地穿梭于廊檐之下,步伐中带着几分焦急,直奔议事大厅而去。
未及门槛,完颜唐那略显粗犷的嗓音已先声夺人:“快,快去瞧瞧,派往镇南王府送信的人可曾归来?情形如何了?”言语间,透露出他对此事非同小可的关切。
即刻,一名金军将领疾步上前,恭声回报:“禀王爷,信使方归,镇南王已慨然允诺,将率大军前来驰援。”
完颜唐闻言,面上不禁露出一抹喜色:“此乃天助我也!待那十数万雄师抵达,看李家军还如何猖狂。只是,自梁山至此,快马加鞭亦需两三日行程,此间,济南府之安危,还需诸位将军竭力守护。待此番危机解除,本王定当论功行赏,绝不吝啬。”
得知援军即将抵达的喜讯,那位金国王爷紧绷的面容终于舒展,宛如春日里解冻的湖面,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随即吩咐身边的亲信,引路前往城中著名的万花楼,据说那里新到了一位江南佳丽,不仅容貌倾城,更是才情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动一方。
身为济南府的王爷,他深知在这繁华尘世中,对这些风月场上的才女们略知一二,不失为一种风雅。这不仅是对他身份的点缀,更是展现他内心细腻情感的一种方式。在这样的场合里,他愿意让自己暂时脱离权谋的羁绊,沉醉于丝竹管弦之中,与那些才华横溢的女子们共话风月,以此来证明,即便身处高位,他的心,依旧能细腻感知世间美好。
经过半个月的一路激战,李家军新组建的装甲部队终于顺利攻占了东营和滨州,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李振长长地松了口气。
李振沉声下令:“传我号令,全军即刻原地休整,不容有误。速遣飞鸽,急告不良先生,令其即刻调遣人手,前来接管这片来之不易的疆土。我们浴血奋战所得,岂能轻易让金贼复夺?”
言罢,他自那钢铁巨兽——坦克之上跃下,率领着一支精锐,踏入了隐匿于海岸之畔的一隅小渔村。村中景象,宛如一幅静谧而又略带萧瑟的画卷,海边高地之上,错落有致地散布着十余间以青石砌就的低矮屋舍,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透出一股沧桑之感。
此刻的村落,似乎被一种莫名的氛围所笼罩,是惊恐未定的沉寂,抑或是渔民们尽数出海,追逐着生活的波澜?唯有数只黄犬,在空旷的街巷间吠叫,回荡着空旷而寂寥的回响,连个人影也难觅踪迹,为这宁静的小渔村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孤寂。
推开一扇斑驳陆离、泛着岁月痕迹的黑旧木门,李振的视线在冗长的适应过程中,逐渐捕捉到这屋内幽暗的轮廓。
“咦!主公,您看,那边似乎有人。”
一名身着铠甲的侍卫,在屋角一处被尘埃遗忘的阴影里,发现了蜷缩着的一抹身影——一名妇人,还有几个瘦弱的孩童紧紧依偎在她身旁。他们身上裹着单薄的麻布衣裳,仿佛秋风中摇曳的枯叶,不住地在角落里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妇人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兵爷,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家吧。这家里,已是空空如也,连一粒米、一滴水都拿不出来了。我们...我们已是数日不知饥渴之味了。”
李振微笑着说:“大嫂,别怕,我们是李家军,不是金人。”
说完后,李振对身旁的一名侍卫说:“传我的命令,给这个村子里留下点粮食和棉衣。唉!这些渔民被金人给霍霍的不轻呀。”
于是小渔村就出现了无数李家军士兵,他们将一袋袋粮食放在了每个屋子的门口处,旁边还放着不少李家军的棉衣,做完这些后李振他们才离开了这里。
就在李振悄然离去的片刻之后,原本沉寂如水的小渔村,渐渐苏醒,焕发出勃勃生机。
“娘,快瞧瞧,这些是粮食,金灿灿的大米啊!”孩童的声音里满是惊喜,仿佛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娘,还有棉衣呢,软绵绵的,穿上它,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另一个孩子紧接着喊道,小手摩挲着新衣,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这是李振早些时候造访过的那户渔家,此刻,门扉之前,几个孩童正围绕着这份不期而遇的惊喜,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欢声笑语在空气中荡漾开来。对他们这些海边人家的孩子而言,大米是那般稀有,即便是偶尔的品尝,也是父亲顶着风浪、历经艰辛捕获的大鱼换来的难得奢侈,而此刻,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海市蜃楼,让他们的心灵被一股暖流和希望温柔地包裹。
待到渔村里的男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满载而归时,他们的目光也被李家军留下的这些物资所吸引。
村长汪直,嘴角叼着那杆陪伴他多年的旱烟袋,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水生家的,你刚才说白日里来的那些兵是哪里的?”
白日里曾与李振有过一面之缘的妇人,轻轻拍着怀中稚嫩的孩子,缓缓启齿:“恍惚间,我似曾听某位将军模样的人提及,他们隶属于李家军,没错,正是李家军。”
汪直闻得此言,面上瞬间绽放出一抹温暖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如此一来,一切便豁然开朗了。诸位大可安心享用这些物资,我早有耳闻,那些往来于商道的行者时常谈起李家军的佳话。他们之中,有一位领头的英雄,名曰李振,这是一支真心实意体恤我等百姓的队伍,与那些残暴贪婪的金人截然不同。既然他们能莅临咱们村落,那便意味着……”
一个中年男子开口问道:“村长大叔,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再交税了?”
汪直琢磨了一会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和那些金人一般对我们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