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玩火!白切黑年下弟弟有点野! 以医之名,正道苍穹 带着外挂穿四零,她囤货带飞祖国 认长公主为义母后,全家追悔莫及 砍一刀也能当神豪 厉太太独美后,疯批父子求原谅! 糟糕,我养的小白脸竟是亲老公 颂钵响,古今通,我助太子杀九州
唐泽恒实在想不到,陆总真的出车祸了。
这么说,唐嫣宁之前打电话的求救,都是真的?
那他,他们唐家岂非得罪陆总了?
唐泽恒的内心升起丝丝恐惧,陆君寒这个名字真的是让人既敬仰,又害怕。
陆君寒十六岁就进入陆氏集团,据说,小小年纪的他,用绝对铁血的手腕,把集团中族老罢免的罢免,流放的流放,手段之强硬,连他父亲都自愧不如。
三年的时间,把陆氏集团的权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手中。
陆君寒正式接任陆氏集团的总裁,也就是十九岁的年纪,之后,更是带领着陆氏集团大肆扩张,吞并了不少公司,成为陆氏集团赚钱的工具。
这样的陆君寒,能不让唐泽恒害怕吗?
在十九岁的年纪,像唐泽恒这样的富二代,还在大学的校园里,过着简单的学生生活。他穿着名牌服饰,出入各种高档场所,看着是翩翩卓越的富家子,在唐嫣宁这样的穷人面前,他也很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但若是跟陆君寒碰撞,他觉得自己就是鸡蛋,而陆君寒是一座深不可测的大山。
即便是整个唐家跟陆氏集团比起来,也不过是小船相比之于冰山,不能触碰,否则肯定船毁人亡。
巨大的阴影猛地笼罩住唐泽恒。
唐泽恒内心里不断念叨着,完了,完了。
但他还是抱着一点点侥幸,不可能吧,不可能唐嫣宁那么巧真的会碰上陆君寒吧,如果这样的话,唐嫣宁也未免运气太好了一点。
唐泽恒朝着vip病房走过去,伸着脖子向内张望,企图看到病房里面的情景,但隔着一扇门,当然是看不到的。
而守在门口的保镖,一见他探头探脑的,立即伸出强壮的手臂拦住了他。
“看什么看,滚!”
对方毫不客气。
唐泽恒非但不敢反驳,反而更加客气,微微佝着背,用一种以下对上的谦卑道:“我是唐盛实业有限公司唐家的二少,听说陆总生病了,我想进去看望一下陆总。”
保镖颇为嫌弃地剜了他一眼,“滚!”
一边的护士则对他指指点点,“原来他就是唐家二少啊,就是那个淋成落汤鸡女孩的家里人?之前女孩那么可怜打电话给家里人,想要点医疗费,他们死活不给,还说要跟她断绝关系,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是啊,是啊,那通电话我也听见了,小姑娘苦苦哀求,家里人对她冷嘲热讽,还说她是演的,还要告她诈骗。既然这样,现在还假惺惺地来看什么病人,难道知道了里面那位是陆总,所以后悔了,想来抱大腿了?”
“啧,现在想要抱大腿也太晚了吧,他不是诅咒陆总去死,还说会给陆总出火化的钱。这些话,陆总可是都听见了呢!”
唐泽恒听着医生护士的议论,脸色就更黑了,下颌线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有多过分,说给唐嫣宁这个无权无势的乡下人,自然是没什么,但是被陆总听见了-----
唐泽恒后背一阵阵发凉。
“唐嫣宁,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得!”
唐泽恒这种人是不会自己反思的,惧怕让他特别痛恨唐嫣宁。
都是唐嫣宁,如果不是她惹人讨厌,他也不至于不相信她的话,错过当上陆总救命恩人的好机会!
现在完了,不但没有能成为陆总的救命恩人,反而跟陆总结成了冤家。
“啊!”一声怒吼从他嘴里发出。“嘛的,就知道跟柔柔争宠,柔柔能让顾少喜欢她,能跟顾家联姻,能稳固唐家跟顾家的合作。你呢?你能干什么啊?就知道闯祸!你还要跟柔柔比,你比得过吗?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得罪陆总。”
唐泽恒牙齿紧咬,极度的愤怒,让他额上青筋暴起。
毫无防备地,他抬起一脚向唐嫣宁的胸口踢去。
这一脚的力度极其之大,唐嫣宁没有料到唐泽恒会在这时候忽然动手。
只听“咔嚓”一声,像是肋骨断了,唐嫣宁飞倒了出去,人撞在墙上。
“二弟,嫣宁------”简瑶吓坏了,她跟着唐泽恒一起过来,本来就是担心唐嫣宁会受到责骂。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唐泽恒直接动脚。
“二弟,别打了。”
她真的想不通唐家人为什么对唐嫣宁是这样的态度,特别是唐泽恒,一点都不像哥哥。
明明唐嫣宁对他那么好,多次给他献血。
“嫣宁,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刚才那一脚,简瑶看着都可怕,她跑过去扶住唐嫣宁,看着血从唐嫣宁嘴里流出来。
但唐嫣宁居然诡异地勾起嘴角笑了。
唐嫣宁也觉得自己的肋骨应该是断了,但她真的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在简瑶扶住她之前,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唐泽恒扑过去。
任何的打斗,做完一个动作,肯定是有停顿的。
唐泽恒那一脚踢过去,脚都还没有收回去,唐嫣宁已经一巴掌呼到他脸上。
“啪”重重地一巴掌,扇得唐泽恒头晕眼花。
唐泽恒又单脚站地,站立不稳,马上就被唐嫣宁扑到在地。
唐嫣宁对着他那张脸立即左右开弓,“啪啪啪”,急急如暴雨,仿佛如炒豆,一通“暴雨梨花拳”,中间丝毫没有空隙,一巴掌又一巴掌。
“啊!”
vip病房内,陆君寒本来已经被打了止痛针睡下了,这会儿又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给痛醒,仿佛一把钢刀直直地扎进他的胸口。
他的额上直冒冷汗,他感觉他的肋骨断了,断骨扎着肺部,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场酷刑,那空气都变成了灼热的铁砂一样,一进入肺部就会引发一阵钻心的疼痛。
“陆总,你怎么了?”
刘诚莫名不解,眼看着冷汗如瀑布一样从陆君寒的额头滚落。
他一贯知道他们的陆总很怕痛,平时哪怕是剪破个指甲盖,都要痛上半天,所以陆总最怕跟人触碰,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但这会儿,根本也没有人碰他啊,他怎么痛成这样?
“我的肋骨,断了------断了------”
陆君寒断断续续说着,可医生给他做检查,他身上完好无损,一个伤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