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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凭圣上责罚,臣绝无半点怨言!”程墨阳还没体察出圣上语气里的意思。
圣上看他这一脸严肃,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道,还真是个实诚的孩子,没什么花花肠子。
“行了,你们几个都起来吧,福公公给他们赐座!”
圣上终于舍得叫他们起来了,可是他还没说要怎么罚自己,程墨阳就有点犹豫。
宣平侯却知道,皇上叫他们起来,那就说明没什么大事了。
三人刚刚坐下,皇后娘娘便让福公公给他们又上了茶,紧接着便听见圣上再次发问:
“宣平侯,你觉得的朕的安乐公主如何?”
安乐此刻就坐在皇后娘娘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宣平侯听见此话,他的回答根本挑不出错处。
“安乐公主金枝玉叶,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
“那既然如此,朕的女儿给你当儿媳,你的儿子给朕当女婿,如何?”皇上也懒得再逗他们了,干脆直入主题。
这回,父子两人再次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向皇上。
只有萧鹤川还算镇定,因为他早有预料。
好家伙,让程墨阳当驸马,估计程墨阳一辈子都没有想到吧。
但是该拉扯的还是要拉扯一下,毕竟和皇室通婚,那就不能说门当户对了,而是他们家高攀了,日后在皇家威严笼罩下,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步步惊心。
大庆倒是没有说,当了驸马就不能参与朝廷政事,不能当官的说法。
才刚刚坐下的宣平侯,茶都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便再次跪了下来:
“皇上,犬子无才无德,唯恐配不上公主!”
皇上一听这话,却是不高兴了,冷哼了一声:
“我看是你瞧不上朕的公主吧,还用这种理由来推脱。”
“没有没有,皇上,是犬子配不上公主,臣实在是惶恐啊皇上。”
这就是伴君如伴虎吧,皇上的脾气变幻莫测,和那天气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了,让他们措手不及。
“本宫倒是觉得,程世子年轻有为,才貌双全,在京都又一向美名在外,而且宣平侯府,乃是跟随太宗皇上打天下,有从龙之功的氏族,如何就配不得了?还是说,是程世子,对安乐无意?
皇上,要臣妾说,这事你还得问程世子本人,宣平侯说什么,也不能完全代笔程世子的意思,您说呢?”
皇后娘娘是贤后,她在后宫多年,不争不抢,不显不露,一直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从不与后妃争风吃醋,皇上对她也是足够尊敬。
以后,无论是哪个皇子登宝,相信都不会亏待了这位皇后娘娘,日后,后宫有两位太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皇后的话在理,那么程世子,你可愿意,给朕做驸马?”
皇上不再为难宣平侯,而是将矛头指向了程墨阳,程墨阳看向上首坐着的安乐,她不安的坐在那里,不断地搅着手里的帕子,看起来很是紧张,眼神也充满期待。
如果这都看不出来她对自己有意的话,那他程墨阳就是傻子了。
程墨阳很清楚,君子一言九鼎,绝不会随便开玩笑,皇上一但是问了,那就说明他是真有此意,他看上自己,是自己该感到荣幸。
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便是闲云野鹤,仗剑天涯,做个无拘无束的侠客,看遍祖国大好河山。
不可否认,他对安乐公主是心动的,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心动,但是她千金之躯,以后又如何会屈尊降贵,陪着自己四处游走奔波呢?
但,天子之意不可违,他们宣平侯府也难以承受这代价,如果拒绝了,只怕是会被圣上厌弃,他是父亲母亲的独子,他占着世子之位,代表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个整个宣平侯府和程氏。
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父亲身边跪下:
“如若公主殿下不嫌弃,那便是臣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他这算是答应了,一番回答滴水不漏,只是难从他的脸上看到开心。
他毕竟只有今天才算是真正的和安乐公主相处过一会儿,虽然不可否认他心动了,但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见他答应,安乐自然才是最高兴的那个,自己苦苦单恋多年,终于等来了机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一次皇家围猎,是她求了父皇,将程墨阳专门安排到自己身边护卫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早有预谋。
其实,宣平侯也有些意外,自己的儿子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因为在他看来,程墨阳是一个追求感觉的人,他要的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顺其自然,两情相悦,他和公主从前并无交集。
很快,他也知道,他是碍于皇家的威严,也是在替整个程氏考虑,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为此,他是既心疼,又欣慰。
“既然如此,又事已至此,你们二人亲密的行为已然被整个京都的氏族看在眼里,那这个婚,朕不赐都不行了,待回了京都,朕便拟定赐婚圣旨,给你们二人赐婚,就这么定了。”
这算是套路,满满的套路,皇上完成了任务,就开始摆烂。
宣平侯父子谢了主,皇上立马挥手让他们回去,临走还不忘交代:
“对了程世子,听说你答应了公主教她骑马,可别忘了。”
“臣遵命!”
安乐一直靠着母后,脸上幸福甜蜜的笑容止都止不住,这小女儿家的神态,让皇后娘娘也很无奈,但同时又很宠溺。
“行了,让世子送你回营帐吧,母后也累了,要去休息了。”
皇后娘娘的身子一向不太好,到了一定的时间就要休息。
安乐也不再黏着母后,而是起身,她走在前面,程墨阳走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这整个围猎场最大的营帐。
一路上,相顾无言,安乐时不时回头看着他,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为他们的婚事所感到开心,所以,安乐也有些失落了。
不过她还是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不让场子冷下来:
“程世子,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学骑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