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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公然贿赂本官,当着这么多济州百姓的面,若是这么轻而易举的揭过去,传到刺史大人耳中,可是要问罪本官的,待到堂审过后,本官要将你缉拿下狱,否则,作为整个济州城的父母官,本官岂不是会遭受万人唾骂?”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刚好拿叶从文杀鸡儆猴,一方面能讨好朝廷新贵,还能为自己挣个铁面无私的好名声。
他这决定一出口,外面观看的百姓,全都响起掌声。
“好,干得好,就是不能惯他们这些有钱人,以为有钱就可以徇私枉法,目中无人了。”
叶从文顿时整个人一软,他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灵活了。
叶姝也是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她手心已经出了很多汗,整个人在微微发着抖。
她不明白,她爹是猪脑子吗?还敢把这种事情闹上公堂?
就是为了那可笑的儒士之名,其实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叶家的名声,甚至白云书院的名声,根本没想过她这个女儿。
她现在坐在公堂之上,也不能为自己辩解,又没法逃离,她恨不得去死。
而叶从文,已经完全没有了来时的那种气势,如今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
他要是被关进去了,白云书院怎么办?等他再次出来,怕不是早被那些老家伙瓜分了。
那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便白费了。
他现在只想有人来救救自己。
没多久,罗贤便被带上了公堂,他已经被柳怀风给收买了,会在公堂上指认叶姝。
“罗贤,今日传唤你来,你可知所为何事?”知府大人拍了拍案板问道。
罗贤跪下,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但却毕恭毕敬:
“草民知道!”
“那你看看这位姑娘,近一年以内,是不是前后三次到你那里,开过堕胎药?事关人家姑娘的清誉,你可不能胡言乱语!”
罗贤抬头,看向叶姝,先前,叶姝每次过来找他开堕胎药,都戴着面纱,没有露出过相貌。
可是,她这坐着轮椅的样子,简直太打眼了,想不印象深刻都难。
再者说,一年到头,正常人家能有几个来开堕胎药的?
最常来的,就是青楼的老鸨们。
“这位姑娘,我虽然不敢很确定来开堕胎药的人是不是她,但是我很确定,前后来过我店里三次的那个姑娘,也坐着轮椅,还带着两个婢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其中一个婢女,右手虎口处,有一个红色的朱砂痣。”
人家戴着面纱,他不好直接否认,只能说细节。
叶姝已经满头大汗,汗流浃背,整个人的脸色苍白无比。
毁了,她这辈子算是毁完了。
从此以后,名声也就此臭了,她也不想再辩解了。
“传叶姝身边的贴身婢女上堂!”
如星和如月一直在堂外等着,听见传唤她们进去,她们也没耽搁。
今天过后,她们很快就能恢复自由身了,她们应该感到激动。
“你们当中,可有人右手虎口上,有一个朱砂痣的?”
“我有!”
如星将右手伸出来展示,露出虎口处的朱砂痣,罗贤一看,连忙指认:
“没错,就是这颗痣,一模一样,现在我可以确定了,到我这里堕胎几次的姑娘,就是她!”
罗贤很肯定的指了指叶姝。
有了他的指认,全场哗然,再次沸腾起来,全是骂叶姝浪荡的。
还有大喊,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就应该拉去浸猪笼。
叶从文也懵了,他直勾勾的看着叶姝,满脸的不可思议。
亏他还这么相信她,是个清冷孤傲,把名节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孩子,但却没想到,做出这么毁人三观的事情。
自己半生都在教书育人,却忽略了对自己女儿的教育,总想着她不良于行,顶多只是脾气差一点,也不会闹出多大风波。
可如今呢?就是自己的纵容和迁就,才造成了今日的结果。
“她果然堕胎过三次,那这个大树说的,岂不是都是真的?她养了很多面首,滥情,那染上花柳病,也是真的了?”
“那肯定是真的啊,这和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和那么多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能不染病吗?”
“原来大户人家,书香门第的女儿,也这么不知检点,这个叶从文,还自诩德高望重,教书育人,结果养出来的女儿,却是这么个玩意,啧啧啧……”
“是啊,原来有钱人玩的更花,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看她这马车上鼓鼓囊囊的,估计就是染了病,不好意思待在济州了,想跑去外地医治吧!”
事情到这一步,也就差不多明了了,叶从文口口声声要个公道清白,到头来发现,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公道清白没有争到,反而是加速了叶家的灭亡。
“事已至此,相信真相已经明了了,叶从文,你要的真相已经给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是你自己非要闹到公堂上来的,如今,要怎么处理,本官管不着,但你公然贿赂本官的事情,没有的选择。”
“来人,将叶从文抓起来,下狱,罪名便是,公然贿赂朝廷命官,引诱朝廷命官徇私枉法,先关上三个月再说。”
“至于叶姝,你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却丝毫不知检点,败坏世俗风气,有违女德,女戒,女训,犯了七出之条,按照律法,就算拉你浸猪笼也不为过,但本官还是那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日后好自为之吧,退堂!”
知府大人一拍案板,堂审结束。
叶从文被两个衙役押着,关进了牢房。
他也懒得挣扎了,他再反抗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名声,包括叶家的名声,还有整个白云书院的名声,都毁在这个逆女手上了。
三个月,三个月以后,怕是早已经物是人非。
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徒留叶姝一个人在公堂之上。
也没人敢靠近她,怕染上病。
“走,我们离开济州!”
良久之后,叶姝很平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既然济州没法待了,那她就换个地方。
但是,可能吗?
离开了济州,她就能重新开始,那萧鹤川费尽心思的谋划这些,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