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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并不代表两人关系有多么亲密。
但,茗因松手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苏星零和艾瑞迎面向他们走来,四个人干瞪眼,大眼瞪小眼,纷纷松手,就连着松手的动作都格外默契。
苏星零尴尬地挠头,艾瑞看到茗因,则很热情地打招呼:“执政官阁下早,假假早呀!”
茗因点点头,看看茗渊。
“听说假假拿奖了,恭喜你!我们都引你为傲!”
两人对有关“茗因”的事情闭口不谈,倒让茗因感觉心里稍稍好受一点。她身上的白大褂和茗渊身上的军装十分相衬,艾瑞大大方方打趣:
“你俩好配噢~”
“...哪来的话?你俩才配呢!”
“诶?这是贬义词吗?”
艾瑞摸不着头脑。
嗯...
反正茗因不喜欢被说自己跟茗渊很般配这两个字。
就感觉好像是老夫老妻忽然被人认成了小情侣一样,更何况,茗渊还是执政官。
“晨会要开始了,我们到前面去吧。”
苏星零道。
几人从边上绕去前面,茗因则反绕了一周来到队列的最后,找了张椅子坐下。
太阳很大,离开了雪山边上的环境,温度还是热的让人觉得难以忍受。她坐在树荫下,头顶不断地冒汗。不远处训练场上,主席台发言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她并不听得太清。
又坐了一会儿,脑袋开始有些发昏了。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她抬手看看终端,茗渊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茗因轻轻呼出一口热气,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忽然,主席台那边传来一阵尖叫声,她猛然睁眼,从椅子上站起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终端里忽然传来一下震动,茗渊发来消息让她过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茗因莫名的有些着急,生怕出了什么危险,她快步走过去,终于看到了乌泱泱的一群人。
这些军人们队形都乱了,围在主席台边上。
国旗下,茗因一眼就看到了被围观的中心:苏星零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满脸通红,手上捧着一束纯白无暇的小雏菊,另一只手拿着话筒,正单膝跪地,向艾瑞...求婚?
茗因瞬间顿了一下,心跳跳得飞快,轻轻掂起脚在女兵里寻找艾瑞的身影。
艾瑞就站在最前面的那一排,被人们推到了主席台上面。
苏星零的脸,真不知道是被晒红的还是因为害羞腼腆而红的,他都快红成西红柿了,红得都要发紫了。
一个是军部署长一个是执行长官,两个的地位层级只是一上一下的关系,并且都是军区一直以来值得敬畏的人,所以大家都十分认可两人的感情。
场上,人们口中高喊着“答应他”,艾瑞一脸笑意,慢慢的幸福感,都快溢出来了。
“艾...艾瑞...你...你愿意嫁...”
这是苏星零问的第二遍同样的问题。
“快答应他呀!!!”
男兵队列那边也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一听就是苏星零平常几个比较好的伙伴的声音,净是起哄。
茗因一身显目的白衣站在藏蓝色的军装中间,一下就被茗渊捕捉到了。
手腕上的终端又震动了一下,茗因忽然被一只手抓走了。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问“是谁”,转头就听见边上有人低呼:“执政官?”
茗因被拉到队列后面,感觉到无名指上被套入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她一下子愣住了,定在原地,忽然无法思考。与此同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女人的尖叫,男人的高声呼喊。
不看都能猜的到,艾瑞这应该是接受苏星零的求婚了。
这可是茗因亲眼目睹的第一场军队求婚!
她心跳在这一瞬间快了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先开心哪个。
茗渊已经不见了,刚刚她只是淡淡的瞄到他一眼,人就没了。
身边的人们挤来挤去,又把她挤到了队伍的最后,那声音嘈杂,震耳欲聋,茗因却一时半会儿管不上这么多,低头去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这是一枚银色的戒指,在太阳的照射下异常耀眼。
茗渊给她戴上的?
他刚刚给自己戴上的??
茗因一下子反应过来,左顾右盼,硬是没能再次看到他的身影。
莫非他昨天说要送给自己的东西就是这个?
这就被求婚了???
啊?
她彻底愣在原地。
她甚至还没有点下头,答应,就这么潦潦草草的被求婚了?
顿时,她心里一阵空落落的,莫名觉得有些难过。但她清楚的很,明知道这种难过是不必要的。换位思考一下,此刻要是站在主席台上被求婚的人是自己,她应该也不会特别开心吧。
茗因总是不喜欢在情情爱爱上被万众瞩目,只希望自己能因为家国荣誉,而被万众瞩目。
茗渊是最了解她自己的,他不会不知道。
他也曾送给过自己戒指,从最初的易拉罐环,再到她忘却所有,被世界遗弃时给自己的戒指,再到现在她拥有了一切,茗渊依然送给自己的戒指。
这不是爱,这是陈诺。
这是这些年一路走来,茗渊对自己的忠心。
他用时间来证明了自己一直都在她身边,一直都爱着她。在他的心里,她一直居于最重要的位置。
茗渊是个爱哭鬼,他并没有那么坚强,但是在爱她这件事上,他即便让自己输得一败涂地,都不愿意放弃。
那枚银戒指已经被太阳照的微微发烫。她握紧了拳头,向后跑,从前面的路线一直绕到后场,恰好看见茗渊一身戎装站在那里。
“...”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她微微喘气,从训练场跑到军区后台这一段路,是她手术恢复过后第一次剧烈运动。
“喜欢吗?”
茗渊不是众人面前充满威严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柔和,充满了独属于他的温度。
“...直男。世界上没有人能比你更直男的了。”
茗因傲娇地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