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虚伪丈夫装情深?八零离婚再高嫁 无限:我,龙脉术! 当妾说我不配?嫡女重生掀朝野夺凤位 天赋太低被群嘲?我一剑破天 长公主娇又媚,高冷摄政王心肝颤 七零娇美人,撩得冷知青心肝颤 同时穿越:从回归主神空间开始 重生后,我送渣女全家坐大牢
茗因望着岩君。
痛苦的疗程结束了一轮,岩君拍下了茗因后颈的治愈情况。
红色的印记周围一大圈紫色,是药水腐蚀皮肤带来的连锁反应。
而正中间的部位也因为药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变成了更加深的颜色,红色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这一块区域的皮肤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暴裂。
茗因战栗了一下,脊背发冷。
“有用么?”
她问。
岩君挠头:“我觉得得调整一下配方。”
茗因站起来,艰难走了两步:“没事,慢慢来好了,冬天带着围巾也看不到什么,不用在意。”
岩君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楚。
冬季日短夜长,天很快就暗了。钟情和黄瓜做了一桌子饭菜摆好在桌面,琳琅满目。
茗因坐在所有人中间,感觉脸上烫烫的。
暖气的温度开的很高,巨大的落地窗上也贴上了红色的福字,窗外一片静谧,现在的联邦,已经很少下雪了。
“茗因你快吃啊,不饿吗?”冬岚兴奋地往她盘子里夹饭菜,红烧肉,油焖笋,茄子煲,冬瓜汤......冒着热气的一道道菜肴香味扑鼻。
茗因夹了一筷子茄子送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发现大家都在看她。
冬岚一脸期待:“好吃吗?”
她点头。
“耶!!”
冬岚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这是我做的,你爱吃就好。”
茗因又夹了几筷茄子,机器人一样,但主打的就是一个情绪价值。
岩君见她不怎么说话,可能是还在想在实验室里的对话,于是解围道:“可能刚刚的治疗后劲还没缓过来,让她安心吃吧,大家也都别说话了,吃吧。”
大家这才开始埋头吃。
咚咚咚。
一阵碗筷碰撞的叮咚中,大门忽然响了。
所有人先是愣了一下。
“谁啊?”
冬岚问。
黄瓜放下碗筷,站起来:“我去开门。”
“别去。”岩君拉住黄瓜的手臂。
茗因下意识地去看窗外,可大树遮挡住了一切,黑漆漆的一片,就连后院的景观灯都看不到。
茗因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能是舞司她们来了。”
茗因轻声道。
钟情和黄瓜都各自一愣。
“啊,我就知道!”冬岚脱下一件衣物,挽起袖子,准备往门外走去。
桌上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
“冬岚你别去!你把茗因带去实验室,剩下的交给我们。”
岩君制止道。
冬岚回头看看茗因,大致是懂岩君意思了。
钟情急忙收走了桌上的多余的碗筷藏在橱柜里,还收走了餐厅多出来的两把椅子,为了不泄露点什么,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完了。
黄瓜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看大家都这样慌张,脸上也多出了一丝顾虑。
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局促。门口的监视器由于年份过长,显示屏上显示花花绿绿的一片,看不清了。
“去开门。”
岩君道。
黄瓜这才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的阵仗,可将她吓得不轻。
钟情在厨房里喊道:“发生什么了?是谁来了?”
黄瓜步步后退。
一张红色的春联从门边上掉下来,落在她面前。
一双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它从地上拾起:
“日景百花妍?”
舞司照着红纸上面的字读了一遍。
这正是她们写得春联。
“你...把这个放下。”黄瓜磕磕绊绊道。
舞司随手一丢,丢在一边,她们一笔一划认真写的春联被人随意丢在地上,像是无形的践踏。
也好像是在她们尊严上,践踏。
岩君和钟情冲了上来,看见了舞司身后跟着的一批整装待发的下属。长安宫的大门虽紧闭,他们毫无底线地将飞艇开进了庭院。
“这是做什么呢...舞司?”岩君生生地扯了扯唇角问道。
舞司看见岩君,淡然地摘下白手套:“你在啊,在做什么呢?”
她往里面张望。
“不请我进来坐坐吗?从没莅临过执政官阁下的长安宫呢。”
“你有点不礼貌...”黄瓜小声嘟哝。
舞司看到了她,向她逼近一步:“你刚刚说什么?”
黄瓜胆子本来就小的很,被舞司这么一逼,不敢说话了。
“大过年的,舞司你有什么事找我们吗?我们在吃年夜饭,你想一起吗?”岩君探出身子看看她身后这么多的下属,又补充道:“不过你带这么多人来,我这可能招待不了。”
“我不跟你多废话了岩君。今天过年,我们例行公事每家每户都要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异常。你应该能理解我门的吧?为了让民众过好一个年,为大家都好。”
“呵呵,例行公事吗?长安宫这种地方不都是一个样吗?你要查就查吧。”
岩君让开半个身子。
钟情低着头,扶住黄瓜的肩膀,也让开了半个身子。
大厅的全貌坦然暴露在舞司等人面前。
“进来记得换鞋,别把你外面的脏东西带进来,大过年的晦气。”岩君盯着她那帮穿得黑漆漆下属说道。
舞司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也好不慌张地瞪了岩君一会儿,一挥手,仅仅身后三名下属跟着进来了。
岩君,钟情和黄瓜三人随后关门,听见门外烟火绽放和整顿队列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真是格外刺耳。
她们毫不注意地踩上客厅柔软洁白的地毯,看似没有头绪的搜寻了一周,又上了楼。
茗因的书房一直以来都很干净,桌面等都擦拭得一尘不染。皮质的大椅子安安静静被推进桌下。
舞司推开茗渊的卧室。
“这是...她的房间吧?”
舞司问道。
岩君抱着手臂靠在门口的墙上,打了个哈欠:“很久没打扫了,没闻见霉味么?”
“常年空置的房间安全隐患多,我说得没问题吧?”
岩君不说话。
舞司看搜也搜不出什么,衣柜抽屉都是空的,浴室的架子上也什么都没有,只好作罢。
“再尽头都是保姆间,放杂物的。长安宫很早之前的佣人都遣散了,茗澈和臻年陛下那一辈的,你也不想做出对先辈大不敬的事吧?”
岩君道。
舞司斜着眼睛,狠狠瞪向她,咬牙切齿道:“少拿这个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