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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渊低下了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茗因耳边忽然想起一阵耳鸣,感觉无比的熟悉。
“好吧。”茗渊有些失落道。
“嗯。”
茗因淡淡应了一声转头便走。
晚间睡在茗渊的床上,茗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深不浅的睡眠总让她感到很不安。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许许多多的陌生画面。
可一睁开眼,她便又回归到了现实。
昏暗的小夜灯照亮了房间一角,茗因翻了个身,再次闭眼。
昏昏沉沉之间,她看到了一座荒无人烟的无人区,阵阵沙尘将光秃秃没有任何植被的地面吹起一片朦胧。
在荒芜的地面上,高高伫立着一座高塔一般的黑色监狱。实现跟随脚步移动,进入到了里面。
“执政官”
“执政官阁下。”
“执政官阁下中午好。”
她在一片问候声中径直地走向冰冷的走道尽头,令人汗毛竖起的冰凉和浓重的血腥味、铁锈味混杂在一起,似乎和真的一样。
越往里走,便越是一片寂静。
“放开我...我要见执政官。”
“放了我...你们...浑蛋...让我见茗因...”
一个男人的声音。
“执政官,这边请。”
一位下属为她指路。
她来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密室。
只见一个男人躺卧在地上,唇角流血,浑身上下都是伤,几近奄奄一息。
她向他走近。
“茗因...茗因...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地上的人阴暗地向她靠近,从地面一路爬向她,然后抓住她的脚踝。
她后退了一步,一脚踹开了这人。
“你忘了吗...你忘记你自己是谁了吗?多久没见,你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你不记得茗罗了?不记得钟情了?你不记得茗澈和臻年,还有你昔日的同伴了?...岩君,安达,夜商秦,还有...”
“够了!不准再说了!”
“别说了,别说了...”
忽然,地上那血淋淋的人一下就从地上跳起来,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茗因吓得连连后退,心跳加速,紧接着,就被吓醒了。
“别!...”
茗因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没有缓过神。刚刚的那阵力道似乎还停留在自己脖子上。茗因连忙扯开被子伸手去摸,脖子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反而低头一看,腰上凭空出现了一双手臂,不知何时紧紧窟住了自己。
“嗯?做噩梦了?”
茗渊从他身后抬起头,声音沙哑地问道。
茗因的心跳才缓缓平静下来,逐渐舒了一口气。
他问的是“做噩梦了”,而不是“醒了?”
茗因低垂下眼睑,看见他扶在自己腰上的双手。
“我还要再睡的,你不要碰我。”
茗因甩开他的手闭上眼道。
茗渊在她2身后沉默了好几秒,茗因即将再次昏睡的时候,他忽然发疯似的再次抱住2她。
“你干什么!”
茗因被吓醒。
茗渊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颈间,滚烫的呼吸吹在她那红色的“奴”字之上。
“不要...不要,就让我抱一下,就让我抱一下下好不好...难道现在就连这点愿望都不能让我满足了吗?”
说哭就哭,茗渊的热泪落在茗因身上,很快就浸湿一片。
“我最近压力很大,事务很忙,我最近好累好累,你就给我抱一下,我绝对不做别的...”
茗因愣愣地望着房间一角,听着他说话,也不再撒开他的手,任由他抱着自己。不知不觉,她感受到两腿被一个冰冷的物体缠上。这个东西不是很软,也不是很硬,触感很特别。
茗因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黑红色巨大的龙尾巴。
茗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变成这样子的形态了,看来,是真的累了。
每次说的“只是抱抱”,茗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茗渊每次都不会“只抱”。这一次,茗因也同样抱着原来的态度,反正自己力气也比不过人家,索性就这样摆烂。
茗渊从后面抱着自己,抱了不知道多久,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看来是睡着了。
茗因叹了口气,再次扯开被子,悄悄将他的手挪开,然后下床找鞋。
她想着去盥洗室洗一洗脸,看外面天好像也快亮了,自己也应该可以睡下了。
茗因对着洗手台洗脸,捧了一把又一把水往自己脸上泼,擦干了脸上的水珠,猛一抬头看镜子中的自己,还出现了第二个人头。
茗渊!
茗因吓了一跳,看见茗渊红着眼睛站在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茗因猛转身,背重重靠到了洗手台上,磕了一下,生疼。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茗因诧异问道。自己完全没听见这动静。
茗渊看上去没睡,额头上两个龙角高高地凸出,背部的龙尾垂在身后,微微晃动着,上面长了一些不容易被人察觉的小刺。刚刚茗因还没有发觉。
“就刚刚。”
茗渊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身体微微靠近,前倾,龙尾缠上了茗因细软的腰肢。茗因感觉到小刺在自己身上轻微的疼痛,有些痒,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龙尾越缠越紧,仿佛变成了茗渊对自己的占有和束缚,像是魔咒一样紧紧缠绕,怎样都不松开。
“茗渊,我有些疼...”茗因闭上眼睛轻声道。茗渊尾巴松了松,裸露的上半身紧抱住她。两人就这样站了很久,窗外的天已经越来越亮了。
“快要天亮了,你再不放开我,就没时间睡了。”
茗因推推他。
“因因,快,趁着天亮之前,我们抓紧时间做吧。”茗渊忽然抬起头,不自觉地开始喘粗气。
兽性大发了?
茗因愣了愣。
她是绝对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的。
茗渊眼睛发红,不,是连带着整个眼球都开始发红。
茗因吞了口口水,她身后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
“现在是夏天,还没到冬天,也没到春天,还不是哺乳动物到发情期的时候。你不要一逮着机会就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