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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那我就吩咐下去吧。在罗德宫里准备一个小房间,收拾收拾准备让落白住进去。”
元梓低下头道。
茗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他只觉得自己一定要救治好她。这不是心愿,这是目标。
忽然,茗渊想起了自己在联邦科研基地的身份,他甚至可以随时出入科研基地。
但,利用联邦的知识来救治帝国的基因病,这样做真的好吗?
茗渊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努力。
罗德宫
茗因跪坐在沙发上,手上是一本薄薄的书本。
翻来翻去,书页始终停留在最中间的一页,迟迟没有翻走。
门外有些嘈杂,一辆接一辆飞艇停靠在罗德宫外,不断地有佣人从外运进来物资。
“小姐,请您挪一挪。”
一个佣人低着眼睛没有看她,语气倒是十分平淡,似乎有种藐视的感觉。她推着茗因的肩膀将她从沙发上拉开,茗因毫无防备地被推开,撞到了沙发一侧。
“啊...”茗因很小声地叫唤了一嘴,不想那个佣人听见了,竟忽然抬起眼睛,瞟了她一眼。
厌恶...这不仅仅是厌恶的情绪,还带着歧视和看不起。
茗因心里“咯噔”一下,在外漂泊受到百般折磨的她已经对这种情绪极其敏感。
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她。
“杂种,还敢舞到我面前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茗因感觉到窘迫。
“陛下赏识你抬举你,但你也不能失了分寸!这个罗德宫里没有陛下哪来的你?”
听到后面那句话,茗因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摁在地上碾压,折辱。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心中隐隐作痛,这是一种不同于寻常的感觉。
看着面前的佣人嘴里一边骂着,又一边干活,茗因忽然心中冒出一阵不爽。
对,就是不爽。她凭什么说自己是杂种?
当即,茗因丢开了书,从沙发上下来,重重给了这个女人一巴掌。
女人捂着脸尖叫起来,指着茗因破口大骂:“你...你居然敢打我!!轮年纪论身份,我也比你大吧!你居然敢打我!这个罗德宫我可进来的比你早啊!!”
其他人听到声音,纷纷转过头来看他们。
茗因胸口一起一伏,只觉得一团火气在胸间燃烧。
“杂种?”
茗因声音很轻。
“我看你才是杂种吧。”
佣人听了,忽然丢开手上的东西,一把扯住茗因乌黑的中长发。
“阿莱!”
其他佣人见状,吓坏了,纷纷扑上前来抓住那个胡作非为的“阿莱”。
“阿莱你别冲动!!这不是你能惹的人,她可是陛下身边的女人啊!!”
“我管她是谁,管她是不是陛下身边的人,我看到谁不爽就骂谁,谁都别管,放开我!放开我!”
茗因的头发被她抓在手里高高拎起,露出后脖颈上显目的红色“奴”字印记。
茗因似乎对此格外敏感,感觉到后脖颈凉飕飕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的长发,她的头发刚经过修剪,才过了没多久,茗渊都夸她的头发剪得好看,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小小的佣人就能随便玩弄...
“看!还有个印子,真丑啊,啧啧啧...”
“阿莱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其他人极力劝阻,可这个佣人却怎么都不肯善罢甘休。
茗因忍无可忍,头皮被这样撕扯得生疼,忽然从面前的茶几上操起一把水果刀。
“小姐!”
佣人们吓坏了,以为茗因要拿水果刀对阿莱动手。茗因扬起手,就在众人以为快要见血的那一瞬间,只听清脆的两声,茗因手起刀落,一缕缕黑色的发丝掉落在刚刚扫干净的地面上。女佣人手中握着的黑发,彻底与茗因头上的那些,一分为二。
她下手飞快,发丝散落了一地,在场的人们纷纷发出惊叹,死死捂住嘴,一个两个瞬间不敢说话了。
“还愣着干什么?陛下就快要回来了!陛下回来之前那个房间得立马准备好,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声音从众人背后响起,为首的最大的女佣走了进来,看见一堆人挤在一处,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快步上前来查看。拨开人群一看这景象可不得了——一地的头发,边上站着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头上乱糟糟的茗因。
阿莱吓得不敢吭声,脸色都被吓绿了。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她。
“愣着干什么啊!!快打扫啊!!”
所有人听到这一声,立即动手打扫起来,把茗因割下来的那些碎头发全都扫干净,又将她撇在一边。
茗因十分难堪,因为谁都没有注意到她。
她向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沙发上被自己随手一丢的《小王子》上,坐立难安。
茗因感觉委屈,这个家里似乎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一气之下,她带着书跑上楼梯。可是,她还没走几步呢,就听见外面有人在喊:
“来了来了!陛下和秘书长回来了,快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为什么大家今天都这么不寻常?
茗因慢下了脚步,看向门外。
落地窗外阳光明媚,一艘飞艇稳稳停落,从飞艇上,先后下来了茗渊、元梓、几位身穿白大褂的医护,和一位短头发的,皮肤白皙,眼神无光,却长相清纯带着口罩的小女孩。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文文静静的。
茗因定定地望着这个女孩,从始至终,元梓和医护都十分小心地护在她两侧。下飞艇的时候,女孩蹦了一下,可由于身体比较虚弱,险些摔倒,茗因看见,茗渊站在飞艇下搭了把手,一直到她站稳后,才收手。
茗因彻底懵了,但好像又没有完全懵。
这很清楚,不是吗?
一切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巨大的落地窗后,茗因似乎和茗渊对视上了眼神。
她忽然摸了摸脑袋和后脖颈,感觉凉飕飕的。
...对,她的长发,刚刚被自己弄毁了。
毁了,毁了,全都毁了。现在,她一定非常难看吧。
趁眼泪还未从脸蛋上滑落,她忙转过头,大步大步跨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