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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茗渊忽然扬起拳头,两个人还没看清楚,脸上就被重重地挨了一记。
“我是与不是,跟你们没有关系,管好自己的嘴。”
茗渊说着,实现落在那个歪嘴男人几近消失的唇瓣上。
拿别人的缺陷说事,这明显就是在激怒别人。
只见男人瞬间暴跳如雷,像是狠狠戳中了他的雷点一样,从地上站起来,冲上去拽住茗渊的领口就要打。
在监狱里,打架几乎是常有的事,茗渊不管因为什么而动手,他习惯所有人都顺服于他,而自己从军区出来,也顺带出来一个特性:专治不服。
不出半分钟,那个人就被茗渊制服在地,嘴角淌下一丝血渍,狼狈地爬回刚刚坐着的地方。茗渊拍了拍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胸前的纽扣,脱下衣服开始换上白色的囚犯服。
凸眼男人静静看着他,而歪嘴男人也是边喘气,边愤愤地看着。当他们视线落点落在茗渊胸口那红色的胎记时,纷纷吓了一大跳。
“这...这是...这是只有帝国皇室身上才有的龙印啊!!”
那男人本就眼球外凸,看到胎记的那一瞬间,更是瞪大了双眼,显得更加夸张和吓人。
“不是,哥们儿,我没看错吧?这玩意可做不了假!”
茗渊淡然地穿上囚服,叹了口气,没管。
“你,真的是继承人啊...?”
茗渊不说话,往空床上一坐,一歪,倒头不理。
接下来的两天,牢房里一派紧张压抑和安静的气氛。
到了茗渊接受审问的日子。
监狱里什么都没有,度日如年,也没有窗户,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勉勉强强计算着度过了两个二十四小时,在茗渊吃完送来的中饭,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时,狱警又开始来摇人了。
“你,出来!”
茗渊不紧不慢地从地上起来,走了出去。
倒是身后两个人,从那天看到茗渊身上的胎记之后就再没敢在茗渊面前吭声过。茗渊走出牢房的那一刻,身后两人忽然“扑通”一下跪倒在狱警面前:
“大人!务必要好好审啊!”
狱警感觉莫名其妙,无奈道:“那是必然,真理永远是第一位的。”
茗渊顾自己往前走,觉得只要自己不死,怎么样都无所谓。
“审什么?莫名其妙的!”
狱警感到奇怪,对这两个人的举动来看。
确实在监狱里看到两个囚犯一起维护一个囚犯的场面,实在是好笑。
连茗渊都觉得可笑,但刚刚狱警说的话,又让他觉得有事发生。
“我是来宣布赦免茗渊陛下的。”狱警道。
茗渊心中一惊。
茗渊陛下?
释然和后怕感,蔓延了全身。
发生了什么?
....
两小时前,帝国空间站
“队长,事出蹊跷。”
情报员向屠誉递上了一张照片。
屠誉忙从他手里接过一看,竟是在医部的病房里,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的照片。
屠誉眨了眨眼,递还回去。
“然后呢?”
“...队长,你仔细看看。这个男人身上的基因虽然与皇家的基因匹配不符,但胸口有一个和七年前小陛下身上一模一样的龙印,这东西...仿不来的。”
屠誉内心一惊,想到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称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消失得离奇,出现的也离奇,实在是让人感到奇怪。
“那他现在人在哪?”
“...我去的迟了,医部已经将他关进了帝国监狱。”
“相信狱警吧,我也相信内阁的决断是不会错的。”
屠誉叹气道。
“不行!!!队长!求求你救他一命吧!他不能死!他是陛下啊!”
忽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膜。偌大的空间站里,唯有她高亢的尖叫声空灵地回荡在四周。
“固若博士?此话怎讲?”
屠誉听到这里,转头看向从远跑来气喘吁吁的固若,敬了个军礼。
固若急的看向情报员,气道:“他就是塞里得帝国消失已久的小陛下,我看谁敢质疑我?!”
屠誉低了低头,毕恭毕敬道:“博士,您真的…在维护他吗?”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犹豫。
固若眼神坚定,望着屠誉的眼睛,良久才开口:“…屠誉,你要是敢说你没有和我相同的感觉。我不信。”
屠誉沉默了。
“可是博士,他的基因….”
“我固若都没有质疑他的基因!你凭什么质疑!”固若气得双手叉腰,高声道。
屠誉连忙道歉。
情报员站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他转向屠誉,问道:“所以,队长,内阁讲求平等,现在有固若博士发话,再者就是你的意思了。要是两票释放准许,就能抵过警部一票否认。”
屠誉听后,瞳孔骤然放大,心跳加速,激动道:“不能动他,命令下去!一个小时之内,我要召开联合会议,我要这位身份特殊的神秘人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会议室里!”
“是,我现在就去。”
固若听后,眼睛都亮起来了。
“太好了!陛下总算是回来了!对了,不要忘记给他送几套干净衣服穿上,还有…”
“固若博士,”
屠誉打断固若的喋喋不休。
“我们两个的意思不能代表所有,陛下诊断为精神性失忆,还得先多加观察为好,我觉得,即便继承人已经找到,也不能现在这个时候公布于众。”
固若望着屠誉许久,有些失望:“这么多年了,你不想他么…我们三个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样不相信吗?他的那双眼睛,那个鼻子,那个…”
屠誉背过身,忽然,肩膀开始轻微地颤抖。
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脸庞轻轻滑下。
一张泛黄了的,揉皱了的小照片,被固若紧紧捏在手心。
-
命是暂时保住了,可茗渊之前的行踪和轨迹还在调查,包括他驾驶而来的那辆星舰。
那两人激动地扑上来:“太好了,你没死啊哥们儿!”
但后知后觉地,两人又后退几步,低下头,拘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