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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因一气之下跑上楼梯,连跨了两层楼到楼顶,夜商秦在后面追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直到茗因来到了天台,已经无路可走了。
“茗因...”
夜商秦靠近一步,茗因就往后退一步。
“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什么?”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就连茗因自己都被她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
和夜商秦的协议终止,就代表联邦再也没有第三方的帮扶。龙毒和雇佣兵团的这些事情,只有茗因和夜商秦两个人知道,要是在现在这个时候终止合作,恐怕日后还会带来更为麻烦的事。
“你说...你要和我终止合作?”
夜商秦又重复了一遍,万般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茗因点点头,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
“嗯。”
她努力抑制自己喉咙的哽咽,轻轻点头。
“我们就连合作的关系都不能继续了吗...?”
夜商秦的声音也完全变了,他眉头紧拧,小声问道。
此时此刻,茗因简直一句话都不想听他说。
夜商秦还在向她靠近。
茗因步步后退,天台的地上布满了管道,她一不小心被绊到了脚,身子慌了两下,一屁股摔在地上,向旁滚了两步,恰好在铁丝网边,停住了。
“茗因!小心!”
夜商秦吓得大叫。
茗因也被吓得不轻,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于失望,她视线模糊,耳边只听得见呼呼的风声,再也听不进别的。
可这个时候谁又能想到,看起来感性的茗因实则好歹也是个当执政官的,不说体能能搏得过军区战士,好歹反应也快。
会议中心楼顶恰好停靠着夜商秦开过来的飞艇,茗因反应迅速地冲向那飞艇,坐上,指纹认证,激活,不等夜商秦跑上来阻止,飞艇便升空了。
“茗因!”
夜商秦在下面大喊她名字。
谁理他啊。
茗因是真的生气了。
她开着飞艇便迅速离开,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
一路上,茗因满脑子都是夜商秦刚刚说的话。
那假如是茗因自己怀了夜商秦的孩子呢?他也会让自己抛弃这个孩子,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孩子的未来?
还是说,是因为怕耽误了茗因或是他自己的声誉,才故意想让安达抛下这个孩子?
是夜商秦自己选择的道路,他出轨,他还有理了!?
茗因越想越气,气哥哥没有把眼睛擦亮,把他入赘给了自己。气自己命不好,偏偏摊上了个这么个渣男!
茗因一怒之下一脚将油门踩足了,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冲向天空,逐渐冲出了云层,视野渐渐变得一片蔚蓝。
飞艇内的氧气逐渐变得稀薄,开始发出警报。
可茗因现在正在气头上,全然不顾这些。她想着茗渊上次都驾驶飞艇飞到凌云星,还这么侥幸活下来了,那自己肯定也可以。
就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想着,一个半小时后,茗因抵达了艾希尼亚行星。
茗因驾驶的可是凌云星的飞艇,上面有凌云星那六芒星的标志。艾希尼亚行星要认,也只是认夜商秦派来的人。
起初,他们并没有发起袭击,但茗因进入管辖区后没有停,而是直冲总部。
艾希尼亚行星的信号一向来很弱,好不容易有了点反应,便又被茗因挂断。
-
联邦,指挥中心。
监控室里,茗渊一脸复杂地看到了全过程。
“报告!茗渊上将,训练时间已经到了,常识军长有令,一个星期后要进行阅兵仪式。他还为您安排了一位助理,您得尽快带兵整顿了。”
下属在门口道。
空荡荡的监控室里只有茗渊一人,刚刚那一幕,也自然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了。
茗渊现在满心怒火,都是对夜商秦的不满。
监控室的画面不仅能看到,还能听到声音。
他经过下属身边道:“训练找常识,我现在没空。”
下属忙道:“可是将军,这是执政官的命令啊!”
“执政官的命令?”
茗渊冷眼瞪着那下属,同时也看见了跟在那下属身后,一名身穿军装的长发女子。
女子向茗渊敬了个军礼,伸手的一瞬间,茗渊看见了她长满茧子的手,简直和她那白净的脸形成反比。
“将军您好!我是常识军长派过来的助理,冬岚。”
茗渊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明知道自己这样看女人是不礼貌的,但还是这样做了。
他说道:“我不需要助理,谢谢你们的好意,但分给我的这些活,我一个人就能行。”
说完,他从二人身旁绕过。
冬岚追了上去:“将军,这是执政官的意思,军长说的。”
茗渊脸上写满了不解,一听是执政官的意思,更加不信了。
他没有理会,也没有停下脚步。
茗因就这样开着飞艇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她难道想支开自己?
接下来的一整天,茗渊都没有再见到茗因。
夜晚回到长安宫的时候,大厅里空无一人。
茗渊的皮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冷冷清清。
开了灯,茗渊换下鞋,走进书房,仍不见茗因身影。他低头打开终端。就连终端也安安静静的,一条消息也没有。
可忽然,他瞥见茗因终端头像显示灰白色,显示无信号。
茗渊猛一阵战栗,忽然感觉大脑抽痛,顿时浑身无力,冒了一身冷汗瘫在地上。
他痛苦地喘息着,隐约听见楼下有什么声音,以为钟情和黄瓜回来了。
可又等了半天,听见那上楼的脚步声格外局促,并不像是钟情。
出于警惕心理,茗渊浑身神经顿时紧绷起来,艰难地挪步到门后,听脚步声渐近,他听见有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在喊自己。
“将军?茗渊将军?”
这声音...好像今天的冬岚。
她怎么会知道长安宫的位置?
在一个全然不信任的人面前,茗渊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尽管疼痛将近侵袭了整个大脑,他仍然逼着自己保留着唯一一丝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