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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我仍是不敢相信洛凤苔害我,他对我太好了。
他为我受伤,救我性命。
如果洛凤苔想害我,他付出的太多,比我从小到大见过的人,付出的都多。
我将手从沈宴的额头处抽出来。
说:“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别的事,洛凤苔他若知道自己害我,他怎么还敢对天发誓?
要知道,天雷劈下来,可是苏离他都要躲的。”
沈宴见我如此,他忍不住扳着我的肩膀,晃悠了两下。
“水姐,你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你说的一定是真的,我感觉得出来,但……”
“你就是不信我!”
沈宴直接推开我,摸索着下床,可是他早就忘了盲杖在哪,跌跌撞撞碰到什么,就发脾气地挥开什么,几乎是把桌子掀翻,把左右碗筷都砸了。
“你为什么不信我,我就算魂魄分离,投生到狗肚子里去,也要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我说的话,是为了我们两个好,你为什么不信!”
我过去扶住沈宴,赶紧安抚。
“我没有不信你,只是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连前世的记忆我都有看到,我看到的与你说的不符……我想查清楚事情的所有。”
沈宴气急,被我拽着也不停挣扎。
“我想的从来都是我们两个,至少活一个!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脑子,都在告诉我,要警惕洛凤苔,要远离他,杀了他!
这些不会有错,甚至我觉得我们俩被替代,都是被洛凤苔害的!”
他吼完最后一句,直接把我推倒在地。
让我的身体砸在椅子上。
我没感觉疼,倒是周围声响更大。
洛凤苔直接过来,站在门外敲敲门,道:“邱水,需要我进去吗?”
“不不不,不用,我没事,一点事没有!”
我怕洛凤苔进来看到我和沈宴这样子,又要说沈宴。
而且,现在我们还在人家的古宅里呢。
沈宴喘着粗气,很快就卸了劲儿。
那应该是他情绪激动下,以这个身体使出的最大的劲儿了。
沈宴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柜子,另一只手捂着胸口。
像是疼痛突然发作,他直接单膝跪地,说。
“水姐,你会害死你自己的,可能我们俩大概要黄泉再相见了。”
说完,他身子一歪,直接晕倒在地。
我惊叫地过去,因为我看沈宴的脑袋磕到了床腿。
“沈宴,沈宴!”
“沈宴,你别吓我,沈宴!”
我只感觉他因为“替代”一事死不了,可没感觉他磕到脑袋死不了啊。
洛凤苔一听我叫撕了声音,立即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苏离。
但他们俩一进屋,便是一愣。
“邱水,你看看这地方!”
“啊?”
苏离过来,从我怀里接过沈宴,先是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然后翻着他的眼皮看一下,道:“他这是消耗太多,实在没力气了。
也正好,他在这我还不放心,毕竟邱小姐你现在灵气虽大,却不知怎么运用。”
随即,他也示意我好好看看地上。
我低头一看,人当场愣住,且全身发冷,有一种莫名的后怕。
因为地上的桌子、凳子、柜子,全都变为零散的碎纸片。
我蹲下身,摸了一下,是给死人烧纸钱的那种纸。
再一回头,这屋里的床,竟然不是床,而是一个土堆砌的坟头包。
床上的两道床帘,是土坟上的几根草。
床头的灯是坟头上挂着的白花。
“这……这屋里……难道一直是这样,你们早就发现,还是说……”
洛凤苔摇头,“这个障眼法绝对是神级别的,我进来可没看到,想必狐狸也应该没看出来吧。”
苏离眉头皱皱,他把沈宴背到背上,又拿了根烟,点起来抽了一口,说。
“术法很高级,如果和我们的级别都差不多,我们也是看不出来的,很正常。”
洛凤苔接过话来,“正常什么,这说明来此地的神明很厉害,你我不一定打得过。”
苏离直接走到门外,道:“打不打得过,是你们的事,我会优先于自己。”
说完,他转身去到旁边的厢房。
我指着门那个方向,“嘿”了一声。
“苏离,你要不要这个样子,你不管沈宴吗?”
我说的话,当然没有回复。
我心里有气,这个苏离,他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他还占着沈宴的位子呢,他才是那个替代沈宴的家伙!
洛凤苔则关上门,分析起来。
搞不好这处的每个房间,都是一个土坟。
他突然眨了眨眼睛,豁然开朗地道:“邱水,引仙阵引的不是仙。”
“怎么着,我就说引的是怪吧!”
“不不不,引仙阵每个角相连,从外部看,让人觉得是房子,但如果连接的是房子内部的土坟呢?
土坟中不埋凡人,埋点修成正果后死去的道士,或者精怪,那灵气更大,不就变成引神了!
这样就说得通,这些我们都看不出来的……纸做的桌子椅子。”
“我只感觉,更糟糕了。”
实话实说,我甚至想,我们会不会在这团灭。
毕竟我只能感受个人死亡的前后时间,感受不了团灭的。
我再走过去看那土坟,没立牌子,不知道死的是谁。
洛凤苔说:“直接挖开看。”
“我我……我……”
我指着自己,“我用手?”
洛凤苔拿了一旁沈宴断掉的盲杖头,递给我,道:“我怎么能让你用手,我用手。”
“哦哦。”
我们俩一块挖,我挖了一会儿,洛凤苔干脆让我歇着去。
我看着洛凤苔的背影,又想起沈宴跟我说的话。
忍不住道:“我身体里的那颗内丹……究竟是谁的?”
洛凤苔顿了一下,说:“反正在你前世的那个时候,是我的。”
他又挖了两下,直接把上面一层挖开,道:“沈宴和你说的话,我听了。
先说好,我不是偷听,他说那么大声,我又不聋,肯定听得见。”
我直接凑到洛凤苔身边,这次是洛凤苔往后躲,脸上带着一些不自然的表情。
男人的害羞?
我晃晃脑袋,甩开这个思绪,说:“你这话的意思是,再前面,不知道这颗内丹是谁的?
难道……不是你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