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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近大黑狗,这次我确定它什么都看得见。
包括之前帮我那些,也都是有意而为。
“有财,你不怕这些蛇吗?”
大黑狗给了我一个白眼。
像是在说,这小意思,我太看不起它了。
而且我发现它照样吃包子,喝血雨,只是先把里面的小蛇都咬死之后,才开动。
那之前下血雨它不出来,可能只是单纯的讨厌血雨,不想淋湿毛。
这无疑给了我一种力量。
我这边也有不怕那蛇的。
我轻拍大黑狗的脑袋,摸着它顺滑的毛。
“有财,有你真好,果然大黑狗辟邪,没白捡你。”
说起来,这大黑狗还是两年前我和姐姐一起爬山采药,在树林子里捡的。
那时候它还是小奶狗,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
当时不想捡,它非跟着我,叼着我的裤腿不松嘴。
现在它整个站起来,已经快到我肩膀,又高又壮,不枉我有啥好吃的都给它。
我把我自己积攒的干净水分给它喝,道:“别喝那雨水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最终就算只有你和我,咱们也一定会出这个村。”
大黑狗用它满是鲜血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还冲我摇尾巴。
这之后,仅仅过了一个白天,村里的野草全都枯萎。
村民一个个的,也全都双颊凹陷,枯瘦如柴。
香火……
那些小蛇已经在吸食人的精气血肉了。
入夜,表哥又偷偷过来,不让奶奶知道,往我屋里丢了颗小石头子,我俩又跑到矮坡下猫着。
他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抓我的手。
“快给我按按,快!”
哪料他抓我手从他胸口一路往下。
差点探他裤子里去!
我一惊,立即呵斥。
“你让我摸哪呢!?”
表哥咳嗽一声才把我手放在他胳膊上,表示他太慌张,没在意别的。
然后继续道。
“我没能阻止我妈,我妈还是喝了水,人是肉眼可见的变瘦了,不过我也从我妈那听到一些仙家的事。”
他说五大仙儿就是黄灰白柳狐,狐就是狐狸,柳就是蛇,白就是刺猬,灰就是老鼠,黄就是黄鼠狼。
我奶奶头上顶的是柳仙儿,就是蛇。
这也是我奶奶一开始发现我和姐姐是蛇生女,而愿意养我们的原因。
更甚至是我爹被害死后,我奶奶也愿意遵从仙家指示的原因。
“那感觉不对啊,以前谁家孩子闹病,怎么看大夫都不见好,我奶奶会过去治。
谁家遭黄鼠狼闹家,犯撞客,我奶奶也会去驱赶。
你看这些都是为了村民好,但是现在……表哥你看这像是为村民好吗?”
犯撞客就是村里人常说的被黄鼠狼附身,也不光是黄鼠狼,啥玩意找那虚弱的或者老人,都叫犯撞客。
打我有记忆开始,我奶奶处理这种事,数不胜数。
所以这就是个矛盾点。
“只能说以前的仙家是好的,是让我奶奶救人的,可现在呢?”
表哥顺着我的话往下说:“难道换仙家了不成?”
可他又挠头,“换不换谁知道,以前那个咱也没见过,现在这个咱也没见过,咱压根就没长那慧眼,看不见一点。”
我正思考着,就见一个中年男人从表哥身后走过。
我还想遮掩,怕人家问我俩说啥。
也怕人家告诉奶奶。
但中年男人停下来看了我一眼,不动弹了。
他左脸有一道很深的疤。
?
不是村里人?生面孔。
不对,现在村都被封死,里面的人出不了山,外面的人进不了山,这人怎么来的。
我拉了拉表哥的衣袖。
“表哥,你看他,他怎么来的咱村?”
表哥回头,一脸疑惑,“谁啊?”
“就这男人呀。”
“哪有什么男人,什么都没有,不就只有咱俩吗?”
我听后一愣。
猛地起身,那男人站在坡上不动了。
我指着那处,“就那儿!一个脸上有疤的中年男人,表哥你没看见吗?”
表哥被我急切的声音吓得一愣一愣,他本来拿了个手电筒,此刻往那照,还说什么都没有。
但很快,中年男人踢了块石子,表哥未见其人,倒看到石子莫名的滚动。
他吓得大叫,丢了手电筒就跑。
我唤了一声,“表哥!”
这一下子把我放这,我也害怕啊。
他他他他,他不是活人,那非让我看到他干啥。
我也撒丫子要跑,耳边声音好听的男人却说:“跟他走,他好像有事要告诉你。”
“啊?!”
“别怕,有我呢。”
我在心里不停地吐槽,大哥,有你,你就露个面呗。
但男人又催促,“小丫头,快一点,说不定能从这个家伙那得知事情的原委,事有因果才好查。
还有你放一百个心,我哪次害过你,哪次不是我保护你?”
我哆哆嗦嗦地捡起手电筒。
吞了口唾沫,僵硬地迈着步子走向中年男人。
他也顺势而下,跑到一棵树旁,蹲下身不停地挖土。
但可能他只是个魂儿,所以手根本挖不出任何。
神秘男人又说:“去帮他。”
“你、你怎么不去?”
“我太厉害,一过去,他就跑了。”
我无奈,心想你最好真的很厉害……
于是,我又硬着头皮过去挖土,大概挖了二十几厘米深,就摸到硬硬的东西,再往下扒,里面是一节长长的骨头。
后来我干脆拿了铁锨,把周围的土全铲走,发现那是一整条藏在土里的蛇骨。
“这……”
一旁的中年男人猛地抓住我的手。
着急的张嘴欲说什么,可只动了动嘴唇,双眼、鼻孔、嘴巴,便有鲜血流出。
在黑夜里,配着他惨白的脸,吓得我手电都掉了。
我惊得甩着胳膊,“喂……喂!你突然这是怎么了?”
男人什么都没说出来,最终只化作青烟消失在我眼前。
我分明看到他口型是“仙家”二字。
而等我再捡手电的时候,那条蛇骨竟然动了。
往前游动一寸。
每一截儿骨头都在动,好像在喘气似的。
我一连受到多次惊吓,忙躲到树后。
忍不住问神秘男人,“这算活着还是死了?血雨还有那些小蛇,是它在操纵吗?”
我刚说完,就听到蛇骨头颅的位置发出一声悲鸣。
随即神秘男人说:“它才是真正的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