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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证据确凿,沈子菱无法反驳,监考老师立刻就道:“这位同学,请你马上走出考场!”
沈子菱尽量保持冷静,他站起身,不慌不忙对老师说:“老师,这是污蔑。这是我的手抄本没错,您可以仔细翻翻,每一页都有日期,不是一天抄写出的。就算我要作弊,也不会蠢到拿这种单词重复的手抄本。”
男同学叫苏超,他立伸长了脖子反驳:“怎么不可能啊?你这解释不通透!”
“老师,这是栽赃。我是经过千辛万苦,才向汶合的王书记要到了这样一个预考的名额,我平时周考月考成绩,始终排在年级前三,我怎么会这么蠢,自毁前途?”
沈子菱目光坚定,望着监考官说:“您如果不信我的成绩,可以打电话给我所在的学校确认,核对。这样,您先和上面请示一下,让我先参加考试,事后再调查。在这个过程中,你们可以重点监督我。
考完后如果你们真觉得我有问题,那我任凭处置,给我零分处理也不迟。如此,就不会有祸害一个真正有能力的考生,你们认为呢?”
考场里两个监考老师,彼此对望了一下,觉得沈子菱说的不像假话。
而且依她所言,她的预考资格是汶合的书记拿到的。汶合可是大市,能去那边当书记的,基本都是京市这边过去历练的大领导。
如果真的冤枉了好人,领导们后期要个人出来背锅,那这口锅落在谁头上,都是吃不消的。
两位老师商量了一下,留下一位考官,另一位出去打了个电话。
确认了沈子菱之前的成绩,她所在学校的校领导也愿意出面保证,经商量后,决定先让她考试,事后再调查。
不过为了公平起见,考场学校临时又派了一位老师过来,坐在沈子菱旁边,单独监督她一个人。
沈子菱旁边坐了位监考老师,她并不觉得压力大,反而有些心安。
对她而言,单独的监考老师,监督的不是她,而是那些想要继续祸害她的人。
……
军研所。
秦文琮刚从实验室出来,被向承叫住:“琮哥,子菱妹子考场那边,出了点小状况。”
“嗯?”
秦文琮猜到顾眉等人可能会心有不甘,背后做手脚,所以一早就让向承找人盯着。
向承家里有教育局体系的人,他人脉广,让他去帮忙盯着,最合适不过。
果然,向承刚干完工作,就收到了考场那边来的消息。事情虽然被沈子菱当场稳住,没耽误她考试,可后续也得解决才行,不然即便考完了,可能成绩也不被计入。
向承说:“琮哥,最奇怪的是那个手抄本,子菱妹子说是放家里的,无缘无故,出现在了考场。”
“放家里,顾眉秦臻想取到,并不难。”秦文琮想了一下,说:“从那个举报的人下手吧,你下午有空吗?”
“有,我下午可以休假。”
秦文琮:“那好,你帮个忙,所里的事,我来搞定。”
向承如释重负,调侃说:“我果然还是不适合高科研啊,就适合去混社会。”
这不是向承第一次这样跟他说了,他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向承被这样一安抚,叹息一声说:“我已经满了五年服务期,可以辞职了。我给单位的辞呈,可能会在这个月提交。”
秦文琮理解他的决定,反问:“家里,搞定了?”
“管他们呢,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当初被他们强行安排进来,这几年你也知道,我过得并不开心。你知道我的,无论是学医还是进所,都是家里人安排好的。我都二十六岁了,再不为自己活一次,我都老了!”
向承本来还没做这个决定,可是上周每天接送沈子菱,他才知道,沈子菱除了医院那份儿工作,还去帮人治疗。
小姑娘身体里的能量感染了他,促使他有了更大的勇气,做自己想做的事。
秦文琮问:“那你打算之后做什么?去私企?”
向承笑着摇头:“我这吊儿郎当的,哪儿适合再干这行,没了你的帮助,我的课题更难继续。所以我打算彻底转行,不过,还没想好干什么。手头有点钱,去做个体户、工厂里干,都行。总之,只要是自己选择的工作,我都喜欢,都能干得开心。”
“好。”秦文琮继续说:“如果缺钱了,就去问问子菱有没有。她如果不愿意借,或者没有,那我也没办法。”
向承:“……”
他瞪大眼睛道:“琮哥,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以前你会跟我说,自己有多少能给我借多少,现在你怎么回事?”
秦文琮坦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也没钱,你如果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你要与家人的想法背道而驰,那就只能学会独立,不依靠任何人。”
向承斥责他:“见色忘义!”
秦文琮却波澜不惊道:“这不是一个已婚男人的基础操守吗?”
秦文琮下午有个会,只能先让向承帮他去查意见这事。
下午,考试结束。
五点左右,秦文琮下了个早班,先拿着举报人的身份信息,去了一趟警局,打听了一下那少年家里的情况。
等得到有用的信息,他这才赶往学校,去与向承会和。
他到的时候,向承已经把举报人拎到了办公室里盘问。
他拎着一个录音机走进去,看了眼坐在向承面前的少年,低声问向承:“怎么样?”
向承摇头:“这小子,打死不承认这是污蔑!”
秦文琮想了想,示意向承出去。
等办公室里只剩他和少年苏超两人,他把录音机搁在桌子上,低声说:“苏超是吗?父亲烂赌跑了,母亲在工厂遭受意外残疾。工厂找借口不给赔偿,导致你们家现在生活拮据,靠你每天下学打工赚点零花钱。”
在秦文琮进来前,苏超嘴巴闭紧,一副死也不说的模样。
可秦文琮一进来,他莫名害怕,男人身上的气场令他身躯止不住的发抖。
此时听见秦文琮把他的信息扒得干干净净,他顿时慌了神。
秦文琮按下录音键,转身看向少年,与之对视:“在京市,你为了点钱得罪我,可不是一桩好主意。不如这样,你说出实情,并且指证,对方给你多少钱,我也出多少钱。而且我跟你保证,你母亲的赔偿,也会送到你们的手上。
也会给你母亲安排治疗,让她尽早恢复,甚至站起来。今年你干了这事儿,就不要再考了。但我可以让你明年再考一次。否则——”
男人的目光变得冷凝。
他拉了根凳子在少年跟前坐下,一张严肃冷漠的脸凑过去,与之目光对视: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永无出头之日。拿了脏钱的人,不配活在光明里,就只能去阴暗的地沟当老鼠。连着孕育自己的母亲,一起烂在臭水沟里。”
少年望着男人那双眼睛。
他深邃的黑眸,溢出的光芒宛如冰棱的刀子。
一刀刀,割开了他内心最脆弱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