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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江恒出来打水的时候路过,好奇地问了一嘴:“爸?您怎么睡书房啊?现在这个天气,多少有些冷了吧?”
江奕白扯出一抹比酷还难看的苦笑来。
到了深夜,人就格外脆弱。
江奕白忍不住跟江恒大吐苦水,说起周遇卿的种种不好来。
说完,两父子都沉默了。
江奕白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毕竟当初跟江恒说的样样好的人,也是他。
如今,他这老脸都丢尽了!
越是发现周遇卿的不好,就越是能发现祝遥光的好来。
而且江奕白觉得,祝遥光当初这么爱他,怎么可能才离婚没多久,她就不爱了呢?
也许祝遥光只是对他这个人太失望了。
因为他选择了周遇卿。
几乎每次做选择,他都选择了周遇卿。
把祝遥光抛在后面。
如果他从现在开始,就每件事都选择祝遥光呢?
她会不会从此回心转意?
祝遥光跟宋怀舟坐上了去京市的车。
那个书画大赛的复赛跟决赛都在京市举行。
复赛中,参与人其实可以选择只交作品,不去现场。
但祝遥光想去看看。
据说在京市会有个很大的场馆,展览所有参赛者的作品。
等到了现场,祝遥光发现整个场面确实很壮观。
全国各地的书画爱好者,都出现在了这里。
大家站在每一幅画前驻足观看。
做出点评。
祝遥光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自己的画。
她觉得有些奇怪。
自己的画去哪里了?
宋怀舟也在帮她一起找。
也没找到。
在一幅被许多人挡住了的画前面,有个中年男人正在不屑地点评:“就这个水平,也能得书画大赛的初赛一等奖?我觉得我上我也行!”
另一个人说:“我也觉得这画,画得挺一般的。不过呀,我听说一个小道消息。”
这个人说到后面,变得有些神神秘秘的,还压低了声音。
八卦谁都爱听。
大家情不自禁地凑过耳朵。
宋怀舟跟祝遥光也好奇地上前一步。
他们也想知道是什么小道消息。
那个人说:“听说这幅画的作者,是宋氏集团哪位大领导的亲戚!这有背景的人,在哪都容易出头呀!”
“啊?难怪呢,我就说这么一般的水平,是怎么混上一等奖的。”
“没想到连艺术圈,也全是人情世故啊!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
一群人摇头叹息,纷纷扼腕。
祝遥光看得想发笑。
好像无论在哪里,只要是有人得了奖项,就会被人酸。
“诶。”
宋怀舟突然蹙眉。
祝遥光疑惑地看他一眼。
宋怀舟朝她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他们说的一等奖,好像是你?”
祝遥光不信。
初赛的一等奖可不止一个,有很多个的。
只有前面三等奖的选手能进入复赛。
况且,那个人说的是宋氏集团的领导亲戚。
她才没有这种家世这么显赫的亲戚呢!
祝遥光又垫了垫脚。
站在这幅画前面的人依然很多,过了很久还是没有要少的意思,让祝遥光看不到这幅画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她突然感到一阵内急,招呼宋怀舟:“我去个厕所!你等我一下。”
宋怀舟点了点头。
在厕所外等待的时候。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宋总。”
对面传来一个恭敬的年轻女声。
“上次说的那个雌鹰计划,咱们集团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都按照夫人的想法办好了。学校的建设也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就等着那些墙通气一个月,便能开学。”
江奕白淡淡地“嗯”了一声:“做得不错。不过雌鹰计划这边,我再捐款一个亿吧,平时没有资助对象的时候,这些钱就放在公共股票账户中,长期持有标普500指数。这样雌鹰计划里就会一直有钱。也能圆了夫人的心愿。”
“好的。”
祝遥光从厕所出来。
刚好看见宋怀舟背对着她打电话。
他的声音变得很冷淡,正在公事公办地吩咐对面的人办什么事情。
不过,他在说什么?
雌鹰计划?
捐一个亿?
祝遥光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没睡醒。
宋怀舟不是跟她一样,是普通人家吗?
就算当医生这么多年收入很高,他也买了挺多房子,打拼了这么多年。
但他的条件,最多也只能算是家境殷实吧?
可她刚刚听见宋怀舟用轻描淡写的声音,说捐一个亿。
祝遥光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摆下沿。
“遥光?”
宋怀舟挂了电话。
转身时终于看见了她。
宋怀舟心里一沉。
不知道刚刚祝遥光听去了多少。
当初他们可是说好了,不隐瞒,不欺骗的。
他强挤出一个笑来:“怎么了?怎么用这种表情看我?”
祝遥光试探着问他:“你刚刚在说什么一个亿?一出来就给我吓了一跳。”
果然听见了!
宋怀舟心脏紧张地扑通扑通乱跳。
“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一万一。”
是吗?
祝遥光目光里依旧带着疑惑的神色。
一万一,那倒不是什么大数目。
宋怀舟每个月的退休金也挺可观的。
这也就是他十几天的薪资水平。
见祝遥光的表情变得松弛起来,宋怀舟深深呼出一口气。
吓死他了。
捂熟的老婆险些就飞了。
两人重新走到那幅画面前时。
又有一些人在点评那幅画,还是批判的声音居多。
而且因为先前听说的那个小道消息,对这幅画作者实力存疑的人就更多了。
这些人在那议论纷纷:“虽然说这次的一等奖也有五个吧,但我真觉得这幅蜡梅图画的一般。我虽然只学了国画十年,但也能看出来,这个人功底绝对不超过八年。就这种水平的画作,居然也能评上一等奖?我的那幅作品,也才三等奖。这种比赛,黑幕真是太多了!”
说着,那个人还不住地摇头。
这时候,祝遥光几乎能确定他们说的人是自己了。
因为这次参加比赛的人中,只有她画的是腊梅图。
她笑意吟吟地插话道:“这个人的国画功底确实很一般。因为她才学了三个月。”
“什么?三个月?你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