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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吴婶儿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扯开了罗沐燃,“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就报警,你以为我怕吗?谁让他欺负人。”罗沐燃怒气冲冲,就要再冲上去。
林若初喘着粗气,“燃娃儿,我觉得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而此时的小花早已来到了医院,找到了舒云。
“舒云,我的意思是,杨更虽没有直接参与抢劫,但确实也会判刑,只是这样你又可能会受连累……”
“我不怕,只要能摆脱他,我什么都不怕。”舒云有些激动,毕竟没什么比跟杨更同处一个屋檐下更让人崩溃的了,那简直是人间炼狱。
杨更喜怒无常,好赌成性,刚开始结婚的时候,家里还有些薄地,只是全都输出去了,日子过不下去,就伙同赌友开始抢劫,动不动对她就是一顿暴打,水烫一点要打,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也要打。
至今,舒云都不敢去回忆那段日子。
其实自舒云醒过来,小花就想要询问关于杨更的事,不过一直担心刺激到她,不曾开口。
如今,舒云有这么大的决心,小花自然是赞成的。
医生为舒云做了全面检查后,这才办理了出院,小花带着舒云去了派出所。
回来的时候,解忧堂依旧灯火通明,想来应该是黄四和罗沐燃在准备非遗大赛的东西。
“师傅,师兄!”
小花推门而入,坐在轮椅上的舒云只是微微笑着,算是招呼过了。
“舒云,你怎么出院了?”
罗沐燃很是意外,原以为舒云还要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夜风穿堂而过,有些凉,就连舒云的声音也有些冷,“反正又治不好了,待在那儿干什么,浪费钱。”
风卷起窗帘,呼呼作响。
许是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些丧气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嗨呀,我在说些什么哦,总归杨更被抓起来了,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对,都会越来越好的。”小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为舒云,也为她自己。
“舒云,你今天也累了,先去解忧堂的休息室歇会儿吧。”小花瞧着面色苍白的舒云,有些心疼。
舒云却固执地摇摇头,“我不累,你们不是还有衣裳要缝吗?我也可以帮忙的,脚不行了,我还有手嘛。”
小花知道舒云心事重重,即便让她休息,她也睡不着,倒不如就让她帮忙,也当是解解闷。
几人围坐在一起忙活着,罗沐燃倒是开了口,“小花,你误会林若初了。”
“你去找他了?”小花问。
罗沐燃点点头,继续给黄纸打印,“小花,你拉不下脸去问他,我去,我算是帮你问清楚了,那个女孩儿叫宋绾绾,是她妈妈的朋友,从广州过来旅游的,林若初不过也是尽地主之谊,他们没什么关系。”
见小花不说话,罗沐燃顿了顿又继续开口说,“至于两人抱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那天两人正巧在路上碰到,冲出来一只狗,林若初怕狗,所以才……”
“真能胡扯,哪有那么多巧合。”小花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冷笑,“都是未婚妻了,还说没关系,真当我是傻子吗?”
“什么未婚妻?”罗沐燃显然不知道这件事。
他只是听赵红梅说,林若初最近跟一个女孩儿走得很近,两人还抱在了一起,对于小花口中的未婚妻一无所知。
小花没继续说,只是不停地整理着手中的东西,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黄四吧嗒了一口烟杆,嘘嘘开口,“小花,要师傅说啊,么子事都要说开了才好,如果真的确有其事,问清楚了也没么子坏处,但若真是误会,不问清楚那就有可能成为终身的遗憾啊。”
小花觉得黄四说得很有道理,俗话说,要死也要死得明白。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早就出门去了。
走到巷口,迎面撞上了正捧着一大束玫瑰的林若初。
“小花,你师兄跟你说了吗?你真的误会我了。”
林如初声音柔和,眸底写满温柔,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递过来。
小花只觉得玫瑰红的有些刺眼,有些夺目,一如那天在珠宝店见到的凤冠。
她伸手打掉玫瑰,“你不是都有未婚妻了吗?她配得上黄金,是永恒的爱,而我就是只配玫瑰,瞬间美好是吗?”
林若初先是一愣,转而笑得更加灿烂了,“小花,还真别说,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水准了,黄金,永恒的爱,这个比喻很好,我很喜欢。”
小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抬脚便要走。
林若初快步跟上,拉住小花的手,“哎哟,你别生气了,刚刚跟你开个玩笑,那个凤冠不是我定的,是宋绾绾为她姐姐定的。”
“她姐姐?”小花蹙眉,有些怀疑。
“真的,我发誓,不信我带你去问她。”林若初举起三根手指,冲天发誓。
小花自然是不会去问那个宋绾绾的,其实本来对于这件事她也觉得有些蹊跷,毕竟相处这么久,林若初的人品她还算是了解。
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才能真正地放心、安心。
小花将他发誓的手拽下,林若初高兴地抱着玫瑰花跟了上去。
……
日子过得很快,半个月转瞬即逝,非遗大赛正式开始,小花他们排在了倒数第二。
这是个不太好的位置,这个时候观看的人基本已经审美疲劳了,当然这也包括评委们。
罗沐燃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小花倒是不这么认为。“师兄,没事的,这是一场淘汰赛,而是一场宣传大会,所以,排在倒数第二没什么不好,还能跟大家一起交流交流。”
“你好,听说你们是跳撒叶儿嗬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小花连忙开口,“是的,您是?”
“哦,我是汉绣的传承人沈嘉,之前有幸在硒城见识过一次,觉得很新奇,很有意思,没想到真的成为了非遗,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来我们汉城,汉城也有许多硒城的老人。”
“这确实不多,可是现在国家正在大肆提倡文明治丧,估计以后是不能大办丧事了。”小花的语气中满是惋惜和遗憾。
沈嘉也是深深叹气,略表遗憾。
“可以建民俗活动区呀。”一个长相秀美的女孩儿走了过来,年龄不大,身着土家族民族服饰。
她朝小花走了过来,率先伸手,“你好,叶小花,我叫佘香儿。”
“你好!”小花握住佘香儿的手,陷入了沉思,“佘香儿?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你没见过我,但我知道你,我也是硒城来的,我是摆手舞的非遗传承人。”佘香儿的声音清脆,如银铃轻击。
一听佘香儿也是硒城来的,瞬间觉得分外亲切,几人就聊了起来。
“你说的那个民俗活动区是什么意思呀?”小花对这个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