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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羡书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怎么也踩不出去了。
原来,上一秒俩硬汉对视了一眼,下一秒马上往前扑,一人抱住她一只脚,就差痛哭流涕求她别过去了。
“羡书姐,你要有什么危险的话,大师兄不会放过我们的!”
“羡书姐,求你了,让我去,我要找份好工作,现在就业不容易啊!”
“……”
闻羡书被他们拖住,踹又不能踹,骂也不能骂,她真的很想问问江秦殊脑袋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把这两个孩子叫回去?
黑皮冲旁边的男生使了个眼色,他才撒开手,朝着有哭声的地方跑过去,然后愣了一下。
“怎么是你?”
这不是大师兄情敌的追求者吗?
虽然他们初来乍到,但该吃的瓜一个都没少吃。
他挠了挠头,一脸问号:“你这么晚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
幸好节目也不是什么都往外播的,不然羡书姐这帐篷就和网红打卡地一样,播出去得有多刺激呀。
孟州清也没想到过来的人是江秦殊派来的保镖,她尴尬地说了句:“我脚扭了。”
“你没事怎么会在这边扭了脚?”
直男不是看不出绿茶,只是不愿意看出绿茶,现在他们的大师兄和修复师处于白热化的焦灼之中,他们的眼睛比孙悟空还要亮。
见那边那么热闹,黑皮小哥终于撒开手,闻羡书也跟着走了过去,没想到盯着她的居然不是闻常忠的人,而是孟州清。
没等她开口问这是什么情况,和孟州清说话的那个小男生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陈楚战的帐篷,他还没喊人,拉链就被拉开。
“你们这群人,大晚上的不睡觉,都在这里集训是吧?”
男生抓住立功机会,嘿嘿笑道:“修复师,你那位朋友,叫孟州清的脚扭了,就在那边呢,你要不带她去医院看看?”
他当然要配合她,少一个情敌,大师兄就多一个机会。
陈楚战没立刻做出反应,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果不其然,孟州清就坐在那里,头也不敢抬,只是抱着脚。
他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在这个点,在这个地方扭伤,就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吧。”
“啊?”
孟州清顿时愣住,她和陈楚战认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对自己态度这么好,她还以为他一上来就会质问她。
别说她没想到,闻羡书也突然气不打一处来。她的为人处世有一大半都是受他所教,结果他却连孟州清是装的也看不出来,还是他根本就不想看出来?
她本以为孟州清只是单纯喜欢陈楚战,不会做出和安晴她们一样的事来,没想到……是她把她想得太单纯无害了,难怪就连当年主人也会被西施所迷惑,美人无辜起来,连她都不免心软一些。
俩男孩后背一凉,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一股杀气呢?
她往前站了一步:“你别送她去,我送她就行了。”
陈楚战当即拒绝:“你们四个人浩浩汤汤地赶去医院,是怕目标不够明显吗?”
等会又被拍到,不知道会被说得多难听。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还能走吗?”
孟州清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能走,不过要走慢点。”
“嗯,”他面色如水,平静无比,“那你就走慢点,我去前面等你。”
他头也不回就这么走了,连她也无视了,闻羡书深吸一口气,马上缩回帐篷里,用被子闷住脑袋,眼不见为净。
他爱带谁去医院就去医院,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急什么?
俩男生马上又像门童似的坐了回去,一句话也不敢说,但他们觉得大师兄赢面有点小了。
……
孟州清刚坐到副驾驶,陈楚战就冷冷地问了一句:“真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他只给她一次机会说清楚,如果她还要骗他,就别怪他无情了。
孟州清拉住安全带,手有些发抖,为了唯一一次能和他近距离相处的机会,时间能再多一点,她还是选择了把不愿意做的事情做到底。
但她没想到,就是这个决定,让她一年的时间变成了一天,从此再无任何机会。
“好,很好。”
他将车驶出去,上一秒孟州清刚松一口气,下一秒,驾驶座上的人便阴着脸,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孟州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为了达成目的,做出这种事来。”
她在他心里,曾经是个爱读书又文静温柔的姑娘,可现在……人心真的太容易改变了。只要有利益,就能动摇初心。
“我……”
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所以,你都知道了?”
眼见没办法再瞒下去,孟州清松开了紧握着安全带的手,垂下眼眸:“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但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他不可能原谅她了。
“你今晚的目标不是我,是把她带出节目组的视线。你本心不坏,所以你想不出什么办法,才会在那边犹豫了那么久都没动手,我也不想出来拆穿,就是想看看你最后会怎么做?”
只是没想到江秦殊带来的那两位为了撮合她和江秦殊,误打误撞,最后把他给拉了出来。
他终于踩下了刹车,转过头,一字一句地问:“你什么时候被闻常忠收买的?”
孟州清的眼眶泛红,直视他的双眼:“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会为了这个女生连命都不要了?”
“你知道闻常忠是什么人吗?连我爸都提过,那是在生意场上连命都不要的猛兽。”
“他答应我了,只要我能把闻羡书交给他,他就不会和你计较,就不会对你下手,我也是想保护你,你明白吗?”
他嘴角微微上挑,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来:“为了我,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为了你自己。”
他不吃这一套。
把为了得到他三言两语美化为为了保护他,就能掩盖她有私心的行为。
“你不是,喜欢闻羡书?”
孟州清不和他争辩,她重复地问,那个她最想知道的答案:“你说呀,你是不是喜欢闻羡书?”
喜欢一个人就都是自私的,他或许就能理解她今天的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