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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伸手在桌上叩了叩,提醒道,“马晓花,如果你是为了帮杨森脱罪,才认这个杀人罪,那劝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不想在这听你编故事。”
“是真的!”
见林澈不相信,马晓花急得脸上的皱纹都加重了,“我没有说谎!人都是我杀的!”
“你怎么证明能说的话是真的?”
林澈开口,一双幽深考究的眼睛,盯着已经满头冒汗的马晓花。
“先生能证明,你们问他,他知道是我杀的!”
林澈冷冷开口,“杨森说人是他杀的。”
马晓花急得直拍自己的胸脯,“是我,真的是我,先生都是我为了保护我!王琴艳是被我用烛台砸死的,伍秀文是被我用老鼠药毒死的!”
老鼠药!
林澈瞳孔轻轻收缩了一下,拿到尸检报告的时候,他就对伍秀文的真正死因有过怀疑,一是因为尸体周围土壤里检测到的毒物残留,二是因为杨森承认把伍秀文捂死的说法,和马晓花代办入住一样,是被他列为可疑点的。
伍秀文只是暂时不愿意买房,想要翻新花园,她并不知道杨森是骗子,也还不知道梧桐树下埋着一具尸体,以杨森的本事,哄骗伍秀文放弃翻新院子,两人一起去别的城市定居买房,这些都不难,伍秀文对他的威胁根本不到要把人杀死这一步。
对杨森来说,多杀一个人,他暴露的风险就会大一分,根本没必要冒这个险。
“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哪里找证据啊……”
马晓花一边说,一边抓耳挠腮地想,试探着开口,“毒死伍秀文的老鼠药的瓶子,我洗干净用来装洗衣粉了,这算吗?”
“放在哪儿?”林澈问。
“地下车库旁边的杂物间里,放拖把旁边的那个小柜子里,平时洗拖把我都倒点。”
不用林澈交代,观察室里夏杰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打电话安排人去长枫水岸取这个老鼠药瓶子了。
根据瓶子,可以确定是哪种老鼠药,如果和土壤里检测出来的毒物成分一致,那马晓花杀害伍秀文的嫌疑就很大了。
“王琴艳的话,我砸死她的时候,身上穿着的那件外衣染了好些血,本来先生是一起埋了的,但是那件衣服新买的,才穿了没几次,我觉得可惜,晚上趁先生睡着又偷偷挖出来洗干净了。”马晓花开口。
“这件衣服还在吗?”
马晓花点头,“在的在的,一楼厨房旁边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箱子,在最下面,虽然洗干净了,但是想着沾过血心里别扭,我很少穿,收起来了。”
马晓花说完又着急开口,“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人真的都是我杀的!”
林澈没说信不信,只是接着问,“你为什么要杀她们,怎么杀的,怎么埋的,杨森有没有帮忙,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我说我说。”
马晓花喝了一口水,开口道——
“我离不开先生,所以在他搬进王琴艳的大房子后,就帮我安排成保姆,也住了进去。”
“当保姆,伺候人,不觉得委屈吗?不觉得杨森对不起你吗?”林澈问。
“当然不会!”
马晓花提高了声音,“先生想办法让我能陪在他身边,这是多深厚的情谊!怎么会委屈呢?再说了,我伺候先生心甘情愿,那个女人只是顺便罢了。”
只是一句话,就看得出杨森在马晓花心里的位置了。
“接着说。”
马晓花继续开口,“有一天,也不知道那女人怎么了,出门一会又折了回来,就正好看到我和先生在房间亲热……”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回忆美好,马晓花说到这里微微低下头,声音也小了些。
“王琴艳就跟疯了一样,先是骂我,又拿柜子上的东西砸我,先生拦着,她就去打先生,这个不要脸的老贱货,说话可难听了!”
马晓花的脸因为愤怒,有点憋红,“骂人打人就算了,她居然还要打110,先生跪下来求她,她还不依不饶,先生这样的人怎么能跪她?于是我一气之下,就拿了柜子上的烛台,冲着她的后脑勺来了几下,老贱货立马就倒下了,在地上抽抽几下,就不动了。”
“然后呢?”
“我吓坏了,还好先生反应过来,本来是说收拾东西赶紧离开的,但先生想了想,决定不走了,就把尸体埋在院子里,虽然我不懂为什么要留下来,但是我相信先生这么决定肯定是有道理的,我听他的。”
杀了一个人,马晓花语气里听不出来任何的愧疚和不安,反而隐隐透着对杨森的赞扬和崇拜。
林澈冷眼看着马晓花,继续问,“那伍秀文呢?又为什么要杀她?”
“这个烂裤裆就该死!”
提起伍秀文,马晓花恶狠狠的表情就像变了一个人,“先生只是想骗她的钱,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根葱了,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样子,一把年纪还用勾引的邋遢手段,这个烂裤裆来了没几个月,哄得先生都不怎么搭理我了!”
马晓花攥着拳头,咬着牙开口,“自从她来了,我和先生不得不分房睡,我太想先生了,有天晚上就偷偷进了房间,趴在他们床下……”
马晓花锤了一下小桌板,带着怒意的眼睛瞪得很大,“你们知道我听到什么了吗?她居然勾引先生生孩子!还计划两人以后怎么生活!她也配!就她那样的烂裤裆怎么可能生得出!”
马晓花说着,咯咯阴笑起来,“所以第二天,我就给她煮了一锅酸菜鱼,里面倒了半瓶老鼠药,我还没洗完碗,这个烂裤裆就不行了,都口吐白沫了还不忘记给先生打电话。”
“先生晚上回来,虽然生气,但也没舍得怪我,把她也埋在了树下面。这个烂裤裆还以为先生真在乎她呢?先生在乎的只有我一个!”
马晓花满脸骄傲和幸福,这份畸形的感情压抑太久,现在终于能说出来,她恨不得把每一个细节都回忆一遍,跟其他人分享她和杨森所谓的真爱。
观察室里,大家盯着单面玻璃,喘气都要控制着,生怕听漏了一句。
李礼和徐洋直接趴在玻璃上,张着嘴,满脸震惊地听马晓花说。
一开始,他们都以为马晓花顶多就是诈骗案里的同伙,谁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粗鄙无知的妇人,居然才是谋害了两条人命的真正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