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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眼神一变,骤然看向周成道:“你的意思是,守株待兔?”
周成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纠正道:“准确的来说是以饵为引作铺设,景家被打入天牢,其手下牵连之人必定首当其冲以营救为主,陛下到时可在天牢内设伏,将其全部一网打尽。”
“至于景老将军,在积郁难容之下,深感对不起先帝信任,也对不起陛下信任,最后留下一纸遗书自尽,这也是很合理的嘛!”
这两句话一出。
沉默。
现场死一样的沉默。
别说女帝和李苏容了。
即便是一向心大的周小六也满脸恐惧的看向周成的背影。
这一刻,他觉得压力很大。
但他心中又有一股庆幸,幸好周成和他是一家人,而不是敌人。
否则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足足半晌后,女帝站起身说道,“朕知晓了。”
“你先容朕仔细想想。”
周成的这一番话,同样对她内心冲击很大。
本想找周成问一问如何削藩,没想到削藩不成,杀景家,扳倒背后的世家倒成了迫在眉睫的大事!
甚至如周成这般说着,她不杀都不行。
不然除了强敌之后,还能够彻底掌握朝堂的话语权,而且还不会背一个有功之臣屠戮的罪名。
说实话,女帝很心动。
“这件事事关重大,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必杀无赦。”
女帝冷然的目光看向周小六,其中含义不言而喻,显然这一番话是对周小六所说。
周小六浑身一颤,双腿抖着,生怕被这两人说着说着就灭口了,他赶忙跪下道:“还请陛下放心,草民只是脑子转的不快,但并不傻。”
“此事事关重大,草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周成此时也适当接话道,“这一点,还请陛下放心。”
像周小六这种纨绔公子哥大多不堪大用,脑子里只知贪图享乐,醉倒在温柔乡中,日日潇洒。
但其实人又不是傻的,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分得清什么最重要。
女帝的犹豫,周成也表示理解,毕竟这种大事,肯定要多考虑几日。
但今日的话,已经像是一颗种子在女帝的心间种下,不消几日很快就会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不杀景家,世家为营,那削藩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到时候那就更别说平策七国,一统天下了。
他重活一世,这一世自然谁都看得更清,女帝是个好皇帝,但就是输在帝王心心不够狠辣,上辈子栽在自己大女儿手里。
眼前的女帝,虽是一介女子,但雄心之志却不输当世任何一个男子。
谁敢拦她的女帝之路,谁挡路了就得死。
能爬上这个位置都不是财,付出一点代价就能上来的。
那是需要尸山血海堆积着来的
他对女帝一直都很敬仰佩服。
而且这番话中,他还给女帝画了一个大饼。
大乾富强,他有妙计能够平定七州。
从某种层次来说,他是给女帝吃了颗定心丸,让女帝相信自己,这样也能够更好地进行下面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刚刚他在同女的说话期间,反复提及世家景家,相信已经在你弟的脑海中种下了记忆。
景家,已经蹦哒不了多久了。
女帝迈开步子,走到门口又停下:“朕很好奇,多问一句,景家和你有什么血海深仇?”
这一点,她很疑惑。
周成不多说,只是简单的道,“陛下知道,臣一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臣心眼比较小,所以眦眦必报。”
“自从他妄图染指雪儿,同时联合世家给我侯府下套,数字的针对和背后耍手段。”
“搞心机的同时,还打压我侯府,因为他景家,我周家有好一段时间连门都不敢出,这份情我可是给他记着的。”
周成直视着女帝居高临下的凤眸,一字一句道。
一番话简单直接,毫不遮掩。
女帝还以为周成会打哈哈扯一些别的理由,没想到这般耿直。
这倒让她心中舒畅一阵欣慰。
她推开房门,清冷的声音随之响起,“三日之内,你且先等着,朕给你答复!”
周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臣恭送陛下。”
很快,女帝和李苏容出了胭脂巷上了一辆繁华的马车。
宫中乔装打扮出行跟随的护卫,也是迅速列队,满脸森然肃杀之气。
“陛下……”
李苏容一双美眸看向女帝,颇有些犹豫的开口。
女帝满脸冰冷,周身笼罩着君临天下的强大气场。
事实上,也只有周成能引起她内心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她闭着眼开始小憩,脑海中不断复盘周深所说的话,细节敲动着,周成所说的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半晌,一道淡淡的声音回荡在马车内。
“一会替朕找一个有家室的死囚吧。”
李苏容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反应过来应道:“臣遵旨。”
随着女帝离开,风泉和陈三也快步走了进来。
扑通!
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一人就先跪了。
周小六朝周成跪下道,声泪俱下,“大兄啊,弟错了,原谅你愚蠢的弟弟吧!”
风泉一脸吃惊,虽说周小六被誉为长安一霸,但本人没有什么太多坏心眼,但都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甚至就连见着周束河也不怕,整个镇南侯府,也只有周寒之对他有一定的威慑力。
幼年时,因为周小六太过顽劣,周束河将他暴打了一顿,结果自那之后,周束河感觉都不顺,直到有一次逮到了,才发现是这臭小子在搞鬼。
有一次周小六将童子尿,尿在杯中当作敬茶给周束河孝敬。
周束河满脸欣慰,接过茶杯,就要一饮而尽。
要不是当时的童子尿的味太大,说不定还真就让周小六成了。
那一晚,周小六尖锐的惨叫不停的回荡在镇南侯府,声之凄惨,三日不绝。
但现在,仅仅一下午不到的功夫,周小六便对周成跪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成扶起周小六,笑着道,“弟弟这是做什么,你我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