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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之见他谦虚,知道他有意藏拙,也没说什么,便指了指一旁的榻上,平淡说道。
周成向着他拱手行了一礼,便端正的坐在了榻上,毕竟是长辈,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
“祖父这般叫孙儿来此,是另有安排吧?”眼见着自己坐下来周寒之半天没反应,周成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开口问道。
闻言的周寒之手中端茶的姿势顿了顿,清明的眸子看向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周成平静不乱的面庞,联想着近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自与纳吉之日后,他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这孙儿真变了!
那些缜密的心思,和周全的手段,令他汗颜,感到一阵陌生。
这般运筹帷幄,一丝一毫动荡皆掌控于手。
饶是他见过多少青年才辈,纵是那景权,状元崔林郎,也是不及他这孙儿吧?
原本诗会之日他还以为是偶然,但之后发现他于宫中殿下还有走动,还有川东城任命粮价的降粮手段,都无不让他感到惊叹。
这些种种,都绝非是一时能改变的!
将茶盏放在桌上,看着周成,周寒之不由得看向他好奇问道,“成小子,你这般有才,为何要藏拙?”
周成知道,瞒谁都瞒不过他这纵横朝堂风云几十年的祖父,毕竟老狐狸了,如此大的变化,他肯定怀疑,所以必定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毕竟上一世自己在川东城的纨绔,所作所为之辣眼睛,跟川东城以雷霆手段平定粮价的他,完全实在是两个人。
他想了想,心中一闪,便平静开口道,“祖父知道,镇南府树大招风,不少朝臣对周家早就想落井下石,加上祖父在军中有无上威望,那帮人盯着侯府不放,又加上孙儿又入了三殿下的府邸,孙儿若是纨绔废物,能够掩人耳目,同样也会令许多人安心。”
“反之,则容易令圣上猜忌。”
周寒之看着他,不做回答,只是良久才开口淡淡道,“那孙儿这伪装,未免也太像了吧,表现的就跟真的纨绔一样,差点让老夫都忍不住想要亲自清理门户了。”
周成嘴角一抽,他知道周寒之压根不信。
但也没办法,他这事没法解释。
只能硬着头皮道,“其实,孙儿藏拙只是想要想一辈子当个逍遥纨绔,肆意快活,勾栏听曲,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奈何圣上猜疑心重,如今三位殿下又私下争夺帝位,属大殿下和三殿下呼声最高,又加上朝臣对镇南府虎视眈眈,没办法,孙儿只能挺身而出。”
周寒之闻言浑浊的双眸变的深邃,他笑了笑道,“你这么说,倒算是稍微有些信服力。”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老夫也就不难为你了。但老夫只想问你,自纳吉那日景权来了之后,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言一出,周寒之的眸子变的锋锐起来。
周成闻言一愣,看着他思考了下,“祖父指的是?”
周寒之见他还是一脸懵懂,不禁冷哼一声道,“成小子,最好老实交代,少跟老夫装蒜,当日老夫派人查过,你于纳吉之日,出房之后,便突然写了一副对子,还与那景权对诗,赢下了当时场中诸多爱慕三公主的公子哥,这绝对不是巧合,其背后必有蹊跷。”
“你不会无缘无故便做这等无厘头的事,若是背后有有心之人的运作,你大可放心说出来,祖父替你此仇必报!”
周寒之说着眸子深邃,身上暴戾之气顿起,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周成闻言不禁有些难办起来,他知道周寒之问的就是这件事。
但这事没法深究,他想转移话题,却愣是没转移过去。
毕竟细说下来,撒一个谎,就要无数谎言来填,所以他很难为。
周寒之看周成的表情,意外他不敢说出来,顿时脸色一沉,“不好说?”
周成叹息一声,知道周寒之今天不问出点什么肯定不会罢休了,于是他开口道,“当日场中周德,也就是二叔的儿子,他的贴身小厮周二,在人群中不断挑衅,拱火,引得在场诸多人群情激奋,对孙儿不满,于是冲动下就开始了这场诗会对决。”
周寒之闻言眯着眼,“你二叔的儿子?”
“周德示意的?”
周寒之的眸光一时之间太过锐利,毕竟是混迹沙场多年的老将,周成有些忍不住对视,眼神有些败退。
他点了点头,“当日确实,原本场中万万发展不到孙儿以一敌几十的局面,但那日周二收到示意,让孙儿骑虎难下,无奈之下,只能应对,才得罪这么多世家,才令孙儿一不小心,就上了当。”
“你是不小心,还是顺势而为,让有心之人对你有所考量?”周寒之闻言冷哼一声,刚反应过来的眸子带着怒而不争。
依照周成之才,堂堂这般胸有谋略,能够在最短的时日川东城粮价平定下来,将整个世家的青年才俊玩的团团转,这般布局纵是多少皇城才俊也有所不及。
结果就只是为了出风头上了当,传出去谁会信。
周成心中叹息,这脑残形象他是不背也得背了。
但当时确是如此,他年轻气盛,被蓄意安排构陷,上一世他没办法,应下这局,结果输了,成为整个大乾的笑话,甚至让镇南侯府都跟着被嗤笑,雪儿也跟着受了不少非议。
当时他百思不得其解,还妄想景家履行娃娃亲,对景冉冉死缠烂打,明明都赐婚了,还这么不要脸,要不是女帝看着镇南侯府一世为国的情分上,他不知道上辈子死多少次了。
自然他心悦景冉冉一事,全府上下也是知道的,周寒之也不列外,甚至他觉得,当日还有一部分,是他想给自己争口气,吸引大乾才女景冉冉的注意力。
周寒之说完,看向周成的眼眸说道,“那你可知道,那景家二小姐在此之前就向外宣扬讥讽你的无能,扬言只中意才学双全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