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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周成话里面的嘲讽,这么多人看着,周束河脸上挂不住,他立马怒极了的大声说道,“你长这么大,我还不能管你了,你就是这么对周家,对你爹我的?”
“父亲自然能管儿子,但我怎么对父亲的,想必父亲自己清楚。”周成轻咳了声,喘了口气,往前走两步,但眼神的认真看着周束河,“但您是怎么对我这个儿子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周束河眼神一缩,心中酸涩,想说点什么,但旁边的周文严立马又大声指责起来,“看看,你看看,对当爹的不敬,对上不礼,这就是大哥你教的好儿子啊!”
周束河听到这话,眼中的悲切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被不尊重的愤怒,“好好啊,如此不知礼数,当真反了你了!”
看着周束河听风就是雨,被人当枪使的样子,就这么跟他对立面,周成不由得低了低头,垂下眸子,神色戚然。
“够了!”
“本宫还在这,你们就如此视若无睹的放肆,谁给你们的狗胆?!”
苏若雪冷声看着上蹦下跳的周文严,神色很是不耐,她忍他很久了。
周文严被看的哆嗦了一下,往周寒之背后躲了躲。
苏若雪眼神定在躲闪的周文严身上:“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周文严,你的乖儿子,今日我要是不出来,你是不是打算就随着他指使下人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让他出尽洋相?”
苏若雪扫视着周家众人,了然的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面那点小心思,我是不喜欢常去宫中走动,但不代表我不去走动!”
“朝中蠢蠢欲动,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想表现,我说清楚一点,你们最好考虑好再决定,有些人不好惹,我苏若雪更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旁边听到此话的白霓裳心下一咯噔,朝一旁蹙着眉头的苏蒹葭问道:“雪儿说的是……大公主?”
“是她。”苏蒹葭叹了口气,“大姐争强好胜,朝中的风怕是吹过来了。”
看着场中自带公主威慑力量的苏若雪,白霓裳担忧的喃喃自语:“这下难办了……”
“如今他与我是绑在一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我就将话说说明白了,你们周家不把他当回事,不知道知恩图报,那是你们的事,今日之事我先记下了,以后我们朝堂上有的是招能过。”
“还有。”
“刚刚何人在场中拱火?”苏若雪转头,看向愣着的周成问道。
周成知道苏若雪这是想帮他出气,不敢不说,只能老老实实的将周二和周德指了出来。
说着直接吩咐随从侍卫将那二人拉下去打的屁滚尿流,才勉强脸色好些。
苏若雪冷笑,看着景权:“刚刚你打他那一拳我先给你记着,我们慢慢来。”
做完这些,苏若雪便让还没怎么缓过来的俩女将周成扶着,直接往马车走去。
背后众人鸦雀无声,都不敢说话,生怕惹怒公主跟刚刚那两人下场一样。
苏若雪领着三人,将周成扶进马车,正准离去,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住了,回头看向场中周家,景权等众人。
“本宫最后再重申一遍,周成,是母后亲赐我的驸马,是我苏若雪的夫君,是本宫要成婚的人,日后你们若对他不敬,不尊,那便是对我不敬,不尊,有任何不满,我公主府随时奉陪。”
“你周氏若再对他刁难,本宫可不会像今日这般客气了。还有你周世子,你要摆烂要放弃自己是你的事,可你若是连你妻子唯一留下的儿子都保护不好,那你直接削发为僧,出家给他保平安我都也敬你两分骨气。”
“周成不是非你周家侯府不可,他现在还是我公主府的人,你们不想跟他攀扯关系,以后你们手脚就干净一点,让我察觉到,我苏若雪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到时候就不会像今日只是奉还双倍黄金这么简单了。”
“听到了吗?”
苏若雪眼神威慑扫视一圈,皇家的气场让众人不敢直视,见没人敢说话,苏若雪也不抓着不放了,吩咐人安排苏蒹葭和白霓裳坐另一辆马车,她直接揪着周成就上了公主府的马车。
“回公主府。”
“是殿下。”
收到指令,侍从便指使着马车稳稳的朝公主府走去。
苏若雪到拉着他上马车这段路上动作并不温柔,周成胸口很痛,但他这会心里头只觉得比吃了蜜还甜。苏若雪虽然在前面一步步走的很急,情绪不太好,但他心中确很是欣喜。
上了马车之后,就剩他们二人,苏若雪低着头,在他衣服上开了个口子,小心的从布包里面拿出了母后之前赏赐给她的珍贵药物,给他敷上。
看着胸口处已经变紫发黑的拳头印子,苏若雪心下有些难受,虽说今日是集中针对周成,但她明白,景权是冲着她来的。
凭借周成纨绔的公子脾性,完全可以视而不见,不跟他比试,激怒景权的,但他没有。
还有今日她在那怒骂周家一众人的时候,他也完全可以向着周家,顺着周家,让她一个人面对,但他也没有。
将药上好,衣服理好,苏若雪抬头盯着周成,她很清楚周成跟她走,上了马车,她说的那番话算是让周成在周家无立足之地了。
但此刻看着周成,他像是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看着她,面对这些,她看不懂周成是怎样的脾气。
她只是冲上去脑子里只是想给他出气,她之前调查过周成,只有现在才明白,生在那种家族里面,爹不争气娘不在,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殿下,今日,多谢你了。”周成摸着自己胸口暖暖的,看着苏若雪好像含着担忧的眸子,心中一下子愉悦起来。
雪儿是担心他的!
“周成。”苏若雪一扫那晚第一次见面的冷冽不近人情,看着周成目光复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周成咧嘴一笑,往马车上靠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