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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此一来,她至少不用被派出府了呗!
虽然过程有些崎岖,也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她和秦嬷嬷还有明香三人,各自抱着一大叠的账本走回吟霜院。
明香想到她家姑娘还要累死累活地看账本,鼻子一酸,抱怨起来。
“姑娘你也太可怜了!夫人都冤枉你了,虽然还了清白,怎么倒像是你受了惩罚一样。”
“这么多的账本,那得看到猴年马月去了啊?!”
她真是不敢想象,若是换做她的话,光是看一本都要好几日。
薛元菱却看得开的很。
“不就是一些账本么,还难不倒你们家姑娘。”
她可是继承了原主金手指的,这点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她倒是有兴趣知道,府邸下人到底贪了多少东西。
若是最后算出的差价,难以想象,那自己可不就是功臣了?
再谋点简单的好事,那也肯定没问题了。
更何况,还能以看账本为由,推拒和孟昱的某些加班项目,仔细算来,她简直是赚了啊!!
思及此,薛元菱心里止不住地开心起来。
于是看账本的动力也十足,完全沉浸其中,废寝忘食起来。
而另一边,谢婆子和邹管事的都被打到吐血,到最后拖下来,人已经断了气。
不少下人都在看着,这也是梁氏杀鸡儆猴,让那些下人都瞧瞧。
她平日好说话,不是让人来诓骗戏耍的。
谁才是这个府邸的当家主母,谁才是掌握他们下人的生杀大权的。
如此一来,那些人也不敢太过放肆。
然而她把那些账本交给薛元菱后,之后礼佛的计划怕是要有所改变了。
周嬷嬷也问起这事:“夫人,您若让薛姨娘理账本,那礼佛之事……”
“此前是认为她对我没什么用,弃了也就弃了。可现在看来,她还是大有用处的。”
“她父亲的事,我倒是没听说,竟然暗自和那些掌柜通了气,给咱们国公府几分薄面。”
此事她薛家做得好,也不贪图虚荣,甚至都没提起过。
“是啊,若不是邹管事她们,咱们还要省下不少银子呢。”
提到这个,梁氏的脸色便垮了下来。
“从她们住处搜刮了多少东西都先记上!到时候再和薛姨娘那边好好对对数。”
“是。”
他们平日吃的用的,怕是已经花去了不少。
就光拿一日后的对账数目来说,就已经相差甚大。
次日,据说刘妈妈带人在邹管事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暗柜,撬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好几个金条。
恐怕是她这么多年在国公府所捞取的油水。
就等着解除奴籍之日,带着这些金子远走高飞,去老家好生过日子呢。
不过没出三日,府外就起了流言蜚语。
坊间都在传,国公府闹了人命,缘由还挺可笑。
说是那两名可怜的老实婆子,在府内为奴多年,却不得善待,仅仅因为得罪了狐媚子薛姨娘,就被那昏了头的国公夫人杖毙。
有人亲眼看到她们的尸体被抬到郊外,裹着一块草席子,一把火给烧没了。
也不知道这传言力度怎么如此之大,很快便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狐媚子薛姨娘和糊涂蛋老夫人可是出名了,也备受诟病。
她们两人在府内是不知道,还是听身边的人说起才知道。
梁氏哪里允许他人如此诋毁自己,当即愠怒四起!
“谁在外面胡说八道!!把黑的都说成白的了!”
“刘妈妈,你去好好查查,但凡查到散播谣言之人,好好带回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咱们国公府到底怎么着他了。”
连着这些破事而来,向来淡定的梁氏已经隐忍不了,火气蹭蹭上涨,那火星子仿佛要从脑袋顶上蹦出来。
正巧薛元菱按照她的要求,把这三日整理好的账本交过来给她看看。
见到她因此事而大发雷霆,很快便有了主意。
“夫人,莫要把自己身子给气着了,邹管事她们毕竟是府内老人,还是有不少心腹的。”
“此事闹出,流言定是从府内传出。妾身觉得,不如此刻咱们亲自将污水反泼回去!”
“哦?薛姨娘如何想?”
梁氏看过去,只见薛元菱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次日。
薛元菱正在梳妆,孟月儿拎着鞭子大步走入:“薛姨娘啊薛姨娘!好本事啊,给我找活干呢?”
她毫不客气地坐到薛元菱身边,看着她穿戴端庄的模样,有些恍然。
这模样,仿佛让她看到了某位故人。
那是……她只瞥过一眼的长公主。但已经是好几年前,长公主如今都不在了。
她收敛神情,只道:“母亲非要把布施的任务交给我,说是你出的主意?”
薛元菱微微一笑,如今的她与孟月儿已然处成了闺蜜。
她在自己面前,顺毛得很。
“你也到了议亲之际,这年纪若是名声好点,岂不是名震京都,还怕找不到好郎君吗?”
孟月儿推攘了她一下,嘟囔道:“你故意打趣我吧?”
明知道她心系贺廉之,还要以自己的终身大事为笑话。
薛元菱顺着话接道:“大姑娘,你是个明白人,你与那贺……与那人相隔甚远,除非你做好跳入他家族的火坑之中,不然,我瞧着你还是另觅良婿吧。”
“天下之大,又何必单恋一根草,京都的贵公子我就不信没有一个比不过他的。”
“你懂什么?人是要从一而终,朝三暮四的人哪配感情。”
果然是个恋爱脑。
“从一而终不假,但也不代表我让你脚踏几只船啊。这从一而终不是让你一辈子就逮着一个人不动,而是要让你的真心只对一个人。”
“无论是什么时候,大不了之前你的真心给了他,现在你的真心再给另外一个人呗!”
听闻这理论,孟月儿真是震惊了。
忍不住反问:“若是二哥哥知道你说这话,他会不会以后都不宠幸你了?”
“你二哥哥和别人不一样,他家世好,人也爱护我,貌若潘安,玉面郎君,翩翩公子,无论是从个人还是身世背景,都没得挑剔。”
“根本不需要我去找另一个人从一而终啊。”
听她一连串的溜须吹马屁,孟月儿真是听不下去了:“行行行,你和二哥哥世上最好!”
薛元菱笑了笑,目光瞥过屋外站着的岳七。
想必刚刚自己那番“真心话”,岳七肯定是要转告给他主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