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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衡量?老周啊,你这话说的,格局小了。”
陈宇撇了撇嘴,拿起那捆竹简,掂了掂,像是在掂量一块不值钱的破木头。
“这大夏国的玩意儿,我那儿要多少有多少,烧火都嫌它冒烟儿。”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专家们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活像一群见了鬼的鹌鹑。
几千年前的珍贵文物,在他嘴里成了大白菜?
这小子,吹牛也不打草稿!
周淳也愣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陈宇,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只有沈教授,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淡淡地挥了挥手,“各位,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了。”
专家们面面相觑,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沈教授发话了,他们也不敢多留,只好悻悻地离开了研究所。
偌大的研究所里,只剩下陈宇和沈教授两人。
沈教授走到陈宇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异常郑重。
“陈先生,老朽有一事相求,还望您能出手相助。”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陈宇有些懵了。
他受宠若惊地连忙扶起沈教授,“沈教授,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沈教授直起身子,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陈先生,我希望您能帮我找到大夏国皇室的古墓。”
陈宇愣住了,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找古墓?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沈教授,您为什么觉得我能找到?”陈宇疑惑地问道。
沈教授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
“陈先生,您拥有的能力,远超乎您的想象。我相信,只有您才能找到这座失落的皇陵。”
陈宇心中一动,这老家伙果然知道些什么。
他之前展示的那些“宝贝”,确实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看来,这沈教授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沈教授,这件事非同小可,我需要考虑考虑。”
陈宇没有立刻答应,他需要时间好好琢磨一下。
沈教授点点头,表示理解,“陈先生,您不必急于答复,老朽静候佳音。”
大夏都城之外。
血色残阳涂抹着天际,大地被染成一片猩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焦糊的味道。
喊杀声、惨叫声、兵刃交接的铿锵声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曲。
夏季的头发散乱,脸上沾满了血污和尘土,身上的盔甲早已残破不堪。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如同一个嗜血的修罗,在敌群中左冲右突。
“杀!给老子杀!一个不留!”
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如同野兽的咆哮。
跟随在他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如同饿狼般凶狠,他们身上都带着伤,但眼中却燃烧着不屈的战意。
他们是大夏最后的精锐,也是夏季最后的希望。
蛮夷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身披藤甲,挥舞着粗糙的武器,悍不畏死地冲向夏季等人。
这些蛮夷士兵虽然装备简陋,但胜在数量众多,而且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凶猛异常。
更让人头疼的是那些敖犬,它们也披上了藤甲,刀剑砍在上面,只能留下浅浅的痕迹。
这些畜生速度奇快,獠牙锋利,一旦被它们咬中,不死也要脱层皮。
夏季一剑劈开一个蛮夷士兵的脑袋,又反手一脚踹飞一只扑上来的敖犬。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身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一个士兵惊恐地喊道。
夏季环顾四周,只见黑压压的蛮夷士兵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如同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妈的!”夏季狠狠地啐了一口,“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就在这时,一只敖犬趁着夏季不注意,猛地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让夏季眼前一黑,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迅速流失。
完了,这次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
然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
他只感觉咬住自己的那只敖犬突然浑身抽搐,然后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僵硬。
夏季愣住了,低头一看,只见那敖犬的嘴角沾着一块棕色的东西。
他伸手捡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巧克力!
这巧克力,正是突围之前,女帝夏轻语赏赐给他们的。
当时他觉得这玩意儿甜腻腻的,没啥用,就随手揣进了怀里。
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救了他一命!
夏季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兄弟们,把巧克力都扔出去!”他大声喊道。
士兵们虽然不明白夏季的用意,但还是照做了。
他们纷纷掏出怀里的巧克力,扔到地上。
那些敖犬,本来凶狠无比,见到巧克力,却像是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纷纷扑上去,抢着吃了起来。
很快,吃了巧克力的敖犬开始出现各种症状,有的口吐白沫,有的浑身抽搐,有的直接倒地不起。
“哈哈哈!看来这些畜生也扛不住糖衣炮弹啊!”
夏季大笑起来,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蛮夷士兵们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凶猛无比的敖犬,竟然会被几块巧克力给放倒。
“杀!”夏季抓住机会,再次挥舞长剑,带领着士兵们冲杀起来。
没有了敖犬的干扰,蛮夷士兵的战斗力大打折扣,很快就被夏季等人杀出一条血路。
“撤!快撤!”夏季一边砍杀,一边大声喊道。
残存的士兵们紧紧跟随在夏季身后,拼命地向外突围。
……
血路撕开了一道口子,夏季带着残兵败将,狼狈地逃出了蛮夷的包围圈。
他回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蛮夷大军依旧在嘶吼,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野兽。
那些吃了巧克力的敖犬,有的已经没了动静,有的还在抽搐,场面滑稽又诡异。
“将军,咱们现在去哪?”一个年轻的士兵,脸上沾满了血污,气喘吁吁地问道。
夏季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目光坚定地望向西方,“去摄政王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