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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膳房,此时虽刚过午时末,但有不少膳师在准备晚膳了。
这地方江清月挺熟,毕竟时常得了太后口谕来取点心带出宫,所以带着慕容怀抄了两条近路很快就到了茶点居。
和膳房的忙碌不同,茶点居此刻只有零星几人研究着新花样,其余桌面全都空落落的。
江清月与慕容怀一同出现后,御膳房今日当值的管事便匆匆赶过来了。
“奴才见过九皇子殿下,见过凝安郡主。”
慕容怀抬手免了礼,随后管事便朝着江清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凝安郡主,今儿个您赶不巧了,新出炉的点心半个时辰前刚送到各个宫中去。”
江清月摇摇头,笑着开口:“我今日不是来带点心的,是来寻人的。上回我点过名的那位泰嬷嬷今日可在?我是来带她出宫的。”
那位管事两手一拍:“哎呦,您瞧我这记性,差点给您忘了,您放心,林顺公公都已经交代过了,奴才这就给您把人叫来。”
江清月微微颔首,等管事去寻人后,悄悄凑到那几个研究新花样的面点师傅身后不远处。
“几位师傅,忙着呢?”
那几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她,又纷纷笑了起来。
“凝安郡主今日来得正好,快帮忙尝尝这改良后桂花糕。”
“我们几个怎么琢磨都觉着味道不太对。”
江清月依言用小匙尝了一小块,仔细品了品才斟酌说道:“似乎,有点甜了。”
几个面点师傅一听,立刻开始互相指指点点。
“你看你看,我就说糖多了吧。”
“诶呀不是糖的事儿,肯定是桂花腌过了。”
“我倒觉得是露羹点多了。”
“可是露羹少了的话口感就不行了。”
“把露羹换掉?换成什么好呢?”
几个面点师傅不一会儿就陷入沉思,如痴如醉地思量着如何做出一道堪称完美的点心。
江清月悄悄又往嘴里塞了好几口,这才如偷腥的小猫一样回到慕容怀身边。
见慕容怀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江清月瞬间把腰板挺直,一副我就贪吃了一点点,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得意神色。
正好御膳房的管事带着人回来。
慕容怀稍微往后一使眼色,江清月瞬间调整好表情转过身来。
“九皇子殿下,凝安郡主,这位就是那日做了一道绘茶夏荷饼的泰嬷嬷,只是......”
管事指着身后有些年长的嬷嬷略微犹豫了一下。
江清月静静地看着他不开口,一旁的慕容怀也没有出声询问的打算。
这名管事自己停顿了一会儿后,只得合盘而出。
“九殿下,凝安郡主,这个点心嬷嬷是前年从瓦苏国进献而来的,并且,她是个哑巴,来这边都快三年了也没学会手语,所以平时交流着会有些困难。”
江清月一愣,下意识扬声问道:“她是瓦苏人?”
管事点点头:“前年瓦苏进献了几个厨子,几个点心嬷嬷,似乎是还有几个绣娘。”
江清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攥,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猛地在心间破土而出,钻出了一枚细小的芽。
不起眼,但只是一思量,便满心都是想要刨根问底的炙热念头。
江清月朝那个低着头的嬷嬷看去,这么仔细一瞧,骨相上确实有几分与中原人的不同。
管事见江清月看得仔细,还贴心地把嬷嬷往前推了推。
泰嬷嬷一脸不知所以地站到江清月面前,随后回头茫然地看向叫她过来的管事。
管事朝她挥挥手说道:“快跟着贵人走吧,快去快去。”
泰嬷嬷又被往前推了推,最后好像终于明白了,低着头站到了江清月的身后。
江清月看向泰嬷嬷毫无表情的神色,微微拧眉问道:“她从瓦苏国来,所以也听不懂大鄢话吗?”
管事也面露为难:“咱御膳房不是没教,但许是她年岁不小了,学起来那叫一个费劲,除了平常一些厨具她听得懂,其他的是真够呛。”
“那这人,我便领走了。”
管事笑着将两人送到了御膳房外。
出宫这一路上,泰嬷嬷都亦步亦趋地跟着江清月。
因着慕容怀走得相当缓慢,以至于这一路不少人都知道了,凝安郡主领了个袖口还带着面粉的点心嬷嬷出宫。
回府的路上,江清月一直盯着坐在马车角落里满身不安的泰嬷嬷看,看得她都一点点转过身把脸贴到车壁上了。
慕容怀并不知道江清月要这个嬷嬷的用意。
但如果她不说,那他便不会问。
小姑娘肯定有她的道理。
只是.......
“日后不要在宫中随意入口吃食了,带出宫等验过再吃吧。”
江清月一愣,想清其中原因后应了声好。
慕容怀等了半天不见她再说旁的,心中不免染上几分焦躁。
“会觉得哥哥烦吗?”
江清月分神了一瞬,摇了摇头:“不会啊。对了容怀哥哥,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一点日后也可以用作一计。”
宫中不少人都知道她是个小吃货,且在宫里时不时就寻点心吃。
若哪日江清月有所需要,吃点什么不该吃的,然后栽赃陷害一番......
“不可,阿月,我不希望你以身涉险。”
慕容怀想都没想就否了她这个心思。
江清月抬眸,看着慕容怀十分严肃的神色心虚地吐了吐舌头。
“好吧,我小心就是了。”
嗯,她说的是小心,也不是绝对不会做,所以......
慕容怀轻声一叹,抬手一个弹指崩在她的脑门上。
“阿月,不许胡来,哥哥会担心的。”
“好吧好吧。”
江清月捂着脑门撅嘴,不过很快把这事忘在脑后,转头说起今日寿康宫门前那具嬷嬷的尸体。
“对了容怀哥哥,这两年一直接我入宫的那个嬷嬷死了,今日我刚到寿康宫门前,她的尸体就被抬着从寿康宫正门出来。当时除了我还有不少人在场,一时也不知道这事儿是冲谁来的。”
慕容怀轻描淡写地问道:“心中可有猜测是冲谁?”
江清月低下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兴许,就是太后冲我来的。”
“今日太后还特意让我听了一场夺驸马的大戏,不会是点我呢吧?”
慕容怀向前推去一盏茶,轻笑道:“不必思虑过重,哥哥帮你查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