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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仁贵吓得连忙后退。
舔了舔嘴唇。
喉结上下滚动,冯仁贵冲着王悍干笑。
“我那个...我路过!哈哈!没什么事儿了!就路过!”
一边说话一边后退,等到安全距离之后,冯仁贵转过头就跑。
王悍呼了口气。
脑瓜子疼的厉害,使劲晃了晃脑袋,之前发生的事情成了碎片,王悍只能记起来一部分。
大号切换失控后的感觉很难形容,别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就有一种脑袋蒙在水里的感觉,只有很闷的嗡声完全听不真切,自己的身体也是麻木的。
能感觉身体在动,这种动弹更像是膝跳反射,并非出于主观意识。
浑身上下都在酸痛,有的地方还是麻木的,摸起来也木木的,腿麻了就是这个感觉。
原本古朴沧桑的监人道总坛,这个时候很多地方都残破不堪,厢房那一排墙壁更是被打穿了。
地面上坑坑洼洼比比皆是,有的雕塑也被打下来了一大半,总而言之一片狼藉。
肚子里第一次觉得饥饿,自从练习了《往生经》之后,这还是王悍第一次这么饿。
低头看到身边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颗梨,还有几颗汤圆。
顾不了那么多,拿起来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吃完之后,味觉开始恢复,刚吃下去的生梨在口腔之中弥漫着一股脑仁都在发麻的酸劲儿。
王悍扶着雕塑下的台子站了起来。
喘着粗气,自我感知了一下,功力还在,之前吸纳的那些邪气以及丧失理智之后吸纳的海量邪气此刻都被吸走了九成,残留下来的邪气王悍感受了一下,惊喜的发现,切大号竟然可以达到三花境中期了。
身上的天残剑,炁丸,炁瓶,打魂石全都在。
四周空空荡荡的,夕阳一点一点缩回地下。
世界清清冷冷的。
看着四周的残垣断壁,整个世界残留着人生活过的迹象,但此刻空旷的只剩下满世界的孤寂。
恍惚间,王悍心中生出和威尔史密斯主演的电影《我是传奇》里面主人公醒过来之后相同的感觉。
空旷,孤寂,荒芜,空洞。
肚子还是饿的咕咕叫。
王悍找到后厨给自己整了一大锅吃的。
坐在大锅前面狼吞虎咽。
脑子里回忆着之前的事情,记忆碎片一个接着一个拼接,拼图并不完整。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做了个梦,明明记得自己做了个梦,但是想要讲述出来的时候一张嘴全忘了。
王悍拍着脑袋,依稀记得帝佬来过,王重楼好像也来了,所有人的人物都很模糊,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看不清摸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悍模糊的印象中,帝佬和王重楼都要比以往见到虚弱了很多,给人感觉是大战过之后的状况。
思绪回归。
王悍转头四顾,疑惑的是,为啥所有人把自己丢在了这里,他们都自己走了。
填饱肚子。
王悍稍微有了些力气。
掏出手机。
给帝佬打了个电话出去,无人接听,又给越鸿卓打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随后又给洛长歌,项风,孟弼之,风萧萧,老色批风满楼,师清泉挨个儿打了个电话出去,仍旧无人接听。
王悍点了根烟,有些焦躁,给所有天下九道乃至镇龙阁的人打电话。
都是无人接听。
王悍又给十佬会的东北佬,肥佬,鸦佬,药佬,冯姨等人挨个儿打了电话过去。
无人接听。
王悍夹着烟的手停顿。
心里面有种不安的预感,给苏祈打了个电话过去。
依旧是无人接通。
王悍感觉身上的力气被抽走了大半。
接连给几个哥哥姐姐打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
王悍身体前倾。
捏着手机,给端木影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想到端木影的电话关机。
大舅二舅姥爷的电话都是关机的。
王悍目光空洞。
稍加思索之后给顾蕤打了个电话过去。
“悍哥!”
电话终于有人接听了。
王悍差点激动的站了起来。
“咋了悍哥?你说话啊!”
“小影他们去哪了你知道吗?”
顾蕤那边好像在忙,几秒后顾蕤走到了安静的房间里面。
“小影说他们家要出去玩,具体出去多久没给我说,公司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了,哇,悍哥,你们都当了甩手掌柜!你更离谱,直接签了个双协议,别人顶替你出来掌管公司,你做幕后大佬!太羡慕你们这些有钱巨佬了!”
顾蕤小嘴儿叭叭的说个没完。
王悍的脑瓜子已经空了。
公司被其他人接手了,联想到之前王悍投资的产业都被人接手了,自己成了幕后老板。
王根硕的账号也被抹除了。
再联想到之前黄肥鼠说过的。
替帝佬转达的话。
往后得靠王悍自己一个人了。
当时王悍还没有完全明白什么意思。
直到这一刻。
全都懂了。
老头子这一手玩的够可以。
但。
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王悍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帝佬的布局一般人料想不到。
低头的时候看到了兜里的塑料袋。
醒了之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颗生梨几个汤圆。
生梨。
生离。
汤圆。
团圆。
人生聚散皆寻常。
缘来缘去俱注定。
把烟头弹进角落的垃圾桶里。
重新点了根烟。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
王悍一脚蹬在桌子腿上,身体后仰。
一串石子擦着王悍劈里啪啦的镶嵌进了不远处的冰柜之中。
王悍转过头。
看到刚才的那个积水潭潭主竟然又来了。
只是没敢上前来。
突然偷袭实在试探王悍的实力恢复了几成。
看到王悍躲过了他的偷袭。
冯仁贵连忙往后倒退。
王悍噌地站了起来。
冯仁贵连忙后退,昨儿被解招娣给gank了一下,受了伤还没恢复,刚才过来查看王悍,发现王悍没死,吓得转过头就跑了。
跑远了之后,觉得王悍状态不对劲,琢磨可能是自己吓自己,现在又壮着胆子回来试探王悍底细,看到王悍行动自如吓了这孙子一大跳。
脚下不稳,跪在了地上。
“王哥!啊不!王叔!饶命呐!”
一把年纪的人了,管王悍叫叔属实有些滑稽搞笑。
王悍这会力气恢复了些,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有些地方还是麻木的。
“你把九州鼎呢?”
冯仁贵舔了舔嘴唇,跪在地上,跪着往后寸了寸。
“我藏起来了王叔,我这就去给您去取!我这就去!”
冯仁贵站了起来,撒丫子就狂奔,跑到了安全距离之后,冯仁贵指着王悍的方向破口大骂。
“孙崽!丫装什么呢!你现在奏是一个孤家寡人!我告儿你!爷待会儿就带人来干你丫的!”
王悍往外走去。
冯仁贵手忙脚乱的往下面奔跑,一个趔趄,两手拄地,怕王悍追上来,手脚并用的往下跑,和人形狗一般无二,看起来非常滑稽。
王悍靠着墙,叼着烟。
准备身体恢复了之后,先去找这个积水潭潭主冯仁贵把九州鼎搞回来。
目光远眺。
残阳如血。
淡薄云雾翻腾,山间古树瑟瑟。
天空中飘起了星星细雨。
在夕阳的映照下,有种别样的美感。
王悍转头,看到食堂墙壁上挂着一个斗笠。
顺手拿起来扣在了头上,朝着远处而去。
细雨落在肩头,残阳将王悍身影在台阶拉的曲折悠长。
荷笠戴斜阳。
青山独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