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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众人全部希望,所有目光汇聚于自己身上,走到桌前的周正然提起笔,脑袋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真的能作出碾压吴铮的诗吗?
等了片刻不见周正然下笔,吴铮嗤笑一声,招呼道:“胖子,把麻将拿出来玩一把。”
“好嘞。”
哗啦啦的声音很快打破安静,周正然紧皱着眉,刚要说什么时,吴铮的风凉话先一步来到。
“周正然,身为京都第一才子,你可别告诉我一点动静能搞的你作不出诗。”
“哼,不用你假好心,一炷香内我必能作出诗来。”
吴铮挑眉道:“我可不想事后背锅,看好你哟。”
闻言,周正然气的差点折断手中毛笔,吴铮绝对是怕他作出诗来,所以才坏他心境!
“来来来,咱们继续玩。”
“京都最新麻将玩法,深宅里的必备娱乐,从此以后宅家不怕寂寞。”
吆喝声瞬间吸引来一众命妇小姐们,她们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丝毫娱乐可言,现在见着稀罕东西自然趋之若鹜。
另外她们也想和吴铮套套近乎,万一哪天她们和吴家成为亲家呢?
“世子,麻将怎么玩?”
“吴世子,能让我摸一把吗?”
“这玩意好玩的很,我出一百两金,给我整一套!”
厉心娇低声道:“吴世子,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只是为陛下办事而已,能有什么坏心思?”
吴铮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从古至今女人是消费力主体,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笼络这些命妇小姐们。
没有问出答案,厉心娇蹙眉看向另一边,和那边压抑气氛不同,这边的热闹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墨点落下晕染一片白纸,周正然额头青筋暴跳,可恶!
吴铮凭什么受到众女抬爱,他就是个纨绔啊!
眼看一炷香时间过去,而周正然面前白纸除了多几个墨点外,没写下一个纸,众人面色瞬间难看至极。
原以为把最后希望放在周正然身上,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感受到周遭鄙夷的视线,周正然再也忍不住,啪一声捏断了手中毛笔。
“哎呦,毁坏公共财产?”
就在这时,吴铮喜滋滋的走过来,见此瞬间乐道:“这支笔价值两万两银子,周正然,赔吧!”
“放屁!”
扔掉手中断笔,周正然怒发冲冠道:“随便一支笔就要两万,你当我傻?”
“呵,陛下用过的能和普通人用过的毛笔一样吗?”
李依依适时说道:“没错,这支笔确实是皇叔用过的,我见过。”
“周正然,你该不会是想说陛下用过的笔是个屁吧?”
吴铮把周正然的话给堵了回去,后者瞬间如被掐住喉咙一阵面红耳赤。
半晌,他从牙缝里基础两个字。
“我赔!”
“不愧是齐国公府出来的,就是爽快。”
吴铮笑眯眯的继续问道:“那咱们就看看你作的诗,只要你能作出来哪怕一首,那份钱本世子替你出。”
“我、我还需要些时间。”
说出这句话的周正然脸如火烧,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不如吴铮。
闻言,吴铮脸上笑容消失,冷嗤道:“你脸大还是腚大,那么多人就等你一个,你他妈脸呢?”
说罢,他扯过白纸一把丢周正然脸上。
“京都第一才子,就这?”
“口口声声说老子废物,你算什么?废物不如?”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先前还觉得吴铮是抄袭的众女再次看向周正然,眼中尽是带鄙夷。
“往日京都传言小公爷才气冠绝四方,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谁能想到吴世子才是黑夜里的明星,天耀下的灼日呢?”
“嗨呀,可不敢信什么传闻了,以后谁在说世子不好,我跟他急。”
听着众女明里暗里的讥讽,周正然脸红的和虾子出锅一样。
“你们……噗!”
见周正然翻白眼要晕,吴铮立刻跳开道:“周正然,我知道你想晕,但你先别晕。”
“加上先前输的,你一共要拿出四万两,你家是超一品国公,捐钱的话一万起步吧。”
“你!”
本来还可以抢救下的周正然,这下真的晕了。
吴铮囔囔道:“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没碰他,是他自己心理素质不行。”
“世子您放心,我们的眼睛是雪亮的,绝对会给你作证。”
瞥眼看向倒地的周正然,吴铮心中冷笑不已。
和我斗?
你爹来了都得趴下!
萧子规看着周正然的眸光里不屑一闪而过,就这样的货色除了家世,没有一点能入她眼的。
甄平安皱眉道:“吴铮,周正然怎么说也是齐国公嫡长孙,难道你不怕齐老国公找你算账?”
“你这话不对,本世子接的是皇差,陛下吩咐的事齐国公来了也得跪着听旨。”
吴铮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长道:“便是藩王来了,敢扰乱募捐,本世子也绝不手软。”
众人心下骇然,哪怕吴铮显露真才实学,依旧是那个嚣张纨绔,莫非他觉得仗着陛下宠爱可以无法无天?
不过他们却是乐见其成,最好吴铮跋扈惹到哪位藩王,让他和吴家摔个大跟头才好。
厉心娇更加笃定和吴铮划清关系的想法,吴铮背靠卫国公府,厉家可没那么大靠山。
“愿赌服输,掏钱吧。”
“我爹是兵部尚书,按规定捐三千。”
甄平安脸不红心不跳的耍赖,先前他可是下了个大注,一口气押三万。
结果作诗不如对方,最后希望也不给力,但让他拿出三万他也肉痛。
“和老子耍赖?”
吴铮扯唇一笑,唰的抽出侍卫的刀,架在了甄平安脖子上。
“本世子是文化人,能不动手绝不动手,如果要动手必须见血。”
“甄平安,你的脑袋能扛得住你耍几次赖?”
众人哗然,当众威胁长安侯嫡子,吴铮是要造反不成?
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甄平安咽了咽喉咙,色厉内荏道:“我是侯爷之子,我爹是长安侯,我姨母是甄妃娘娘,你敢杀我?”
“呵,老子都敢砍张松文,何况你一个没继承爵位的小垃圾?”
冷笑一声,吴铮手中刀往前一递,瞬间划出一道血线。
看到这一幕,众人神情惊恐,齐齐向后退了一大步。
吴铮疯了!
不,他一直在疯,从没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