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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周景越他们,言曜抬头看向台阶上。那些人都聚集在一起做什么?
血云退去,也失去禁锢林絮溪的手段,她被一片血云吐出来,摔到地上。
勉力爬起来后,面前却是一片漆黑。她看不清面前是谁,只能分辨出几个身形,她朝人群伸出手,踉跄几步走过去。
“林真人回来了!”
“林真人!”
原本还关心容歆的弟子在听到有人喊林真人回来后,也都不关心躺着的尸体,纷纷转身往台阶上去。
“快点,林真人还活着,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
“你们,你们!”见辉抱着尸体,所有人都跑了。为了林絮溪那个人完全不将不理会歆姨现在已经死了。
林絮溪不是还没死吗?他们你们着急做什么?
“我,我也去看看。”言曜也跟着起身。他方才失言,又怕林絮溪出事,然后别人都怪罪到他身上。
他也必须去看看。
“言师兄,言师兄!”
见辉没能叫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跑掉。他顺着看向台阶上,所有弟子都跑去见林絮溪,而他的歆姨却无人再问。
“林絮溪不是还没死吗?一个个跑那么快做什么。”见辉抽噎着,抱紧尸体暗恨道:“歆姨,没关系。他们都只在乎林絮溪,我会为你报仇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林絮溪,我会完全你的心愿。”
想到林絮溪,见辉眼中满是恨意。他不会让歆姨这样白白死了,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心意的好,知道林絮溪的坏。
林絮溪站定在台阶的空地上,可她并不能看到面前的台阶。只觉得面前好多人越来越近,用力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
“林真人。”
林絮溪似听到陶风之的声音,转头看向那个方向。她身伸出手却被人握住,她分不清是谁,只笑道:“无意将你送的发冠弄坏。”
“发冠坏了再做便是。”陶风之握住林真人的手,手掌都是血,看得他胆战心惊。
“不必了,下次便不收了。”
林絮溪笑着摇头,身体一软便栽倒在地上。
“溪儿。”宗主跨步上前一把抱住晕倒的爱徒。接住的时候众人才看见后背染出一大片血渍,浑身都是伤口,一点好的皮肉都没有。
“师娘。”严褚华见到这副惨状,却不敢看,转头别开默默落泪。
魏于筠看着竟也心生不忍。
宗主蹙眉,他抱着溪儿就知道这孩子的气息有多弱。想到溪儿之前给过他的归元护灵丹,马上取出先给溪儿服下。
宗主打横将人抱起,转头嘱咐道:“我要送溪儿到南高峰灵玉上养伤,你们先将玄宇宗复原,清除一些零散魔修。让金丹期的人去排查。其他炼气期筑基期的弟子,暂时不要出去,听见没有!”
“是!”
江司寒看师父带着林絮溪离开,要到南高峰的灵玉去养伤,怕是伤重难愈。他的心七上八下的不安定。却又强行安慰自己道:“不是担心,不是担心。”
他已修无情道,不会担心林絮溪的。不会担心的。
“大师兄,师娘会不会死啊?”周景越也是第一次见宗主这样着急,越是如此他心里越害怕。
“都是血。”陶风之的右手一个手掌都是血。他身上完好无损受伤的是谁,不言而喻。
“不知。”魏于筠看着满手艳红的血太阳穴一疼,似有记忆涌出。
江司寒呵道:“先去处理玄宇宗的事宜!”
“是。”
南高峰上有一块灵玉,是玄宇宗的灵气充裕之地。
宗主抱着人先赶到,发现南高峰有几个迷路的魔修,抬手收拾了之后将人放到灵玉床上。
“溪儿。”宗主抹开林絮溪脸上沾血的头发。脸上还有伤口,只是因服下归元护灵丹后伤口愈合,但并未醒来。
宗主将人放在灵玉床上,他身上也带上,也坐上去开始调息。
“师父,符山已经搜查过,一共有十七只魔修。我们都已经处理好,另外也帮内务院与规训院巡查好。”
魏于筠拱手禀告,转头看着站在身侧的安涛。他不曾打断安涛的话,想看看安涛是否有问及林絮溪、
如此,他便不必问了。
他担心,但又碍于从前的态度问不出口。
等守正说完,还是没人问林絮溪和宗主。
“知道了。”江司寒点头,挥袖想让其他人退下。这两日玄宇宗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殷黎去给师父护法,荣毅师兄还未出关,也没人搭把手。
还好这几个大弟子都是聪慧办事牢靠的。
“江真人。”守正起身问道:“那宗主与林真人,可回来了?”
“不曾,他们还在养伤。”江司寒长叹一声,嘱咐道:“各自做好各自的本分,若是有消息,你们会知道的。”
“是。”
三人欠身退下,走到大殿外。
“两日前我们还面对一场浩劫,如今居然河清海晏了。”安涛叹道:“若是没有林真人,我们只怕真的凶多吉少。”
“是啊。”守正低头。
都说大难已过,否极泰来应该是好事。可他一日不知林真人安危一日都不能放心。他单手背在身后,似是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于筠林真人怎么突然就化神期了?不是一直都是元婴后期吗?”
“我,我也不知。”修为此事魏于筠也是前两日才知道,他问过师父,师父从前也不知道。若非这一次浩劫,林絮溪大约会一直瞒着所有人。
只是为何瞒着呢?
“说不准,林真人在秘境时就已经是化神期。否则她如何能收服玄蟒,又如何能逃出秘境呢?”安涛感慨道:“玄宇宗真是多亏了林真人啊。”
“容歆是怎么回事?我听说她陨落了?”安涛想起昨日严褚华与他抱怨见辉跟疯了一般,抱着尸体不撒手。
他虽然不喜欢容歆,但还是担心。
“是啊。听说是为了救见辉,被一魔修的武器所伤。只是我看那武器也就是筑基期所用,实在平常。”
在魏于筠看来,一个元婴中期实在不该被一个筑基期魔修的一根铁杵所害,实在诡异。
“竟有此事?”
“真是荒唐啊。”
这话听得两人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