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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长公子苏全忠被擒,回来的人正在禀告苏护。
苏护沉吟不语,看向厅外,就在此刻,门外又有人匆匆进来道,“西伯侯差长公子伯邑考前来,已然入城。”
“西岐长公子?”苏护不知伯邑考来意,只道,“有请。”
伯邑考在他人带领下入厅来,他朝苏护行了礼后他往前一步把信递给苏护,“这便是父亲下的书。”
苏护接过看了,随即怔然,“姬伯让我把妲己献给殷寿。”
“殷寿喜好美色,小姐姿容绝色,若是殷寿收下小姐,自会退兵。”亲信道。
苏护叹息,“怎能因此把妲己推出去。”
伯邑考没有注意听苏护二人的话,他在下人的引领下往外去,只听到姿容绝色这里,登时眼前浮现出美貌少年的脸来,若是他的话……
少女穿着粉色衣裙自伯邑考身边走过,在看见伯邑考时微微欠身行礼,伯邑考垂着眼帘没有看少女的脸,行了礼,他知道此女应当就是苏护那位名叫妲己的女儿。
伯邑考还惦记着遇到的那位少年,商王带兵攻打冀州,也不知道那少年家住何处,是否有危险,当时还是应当问一句的……
……
桑伊出去的事被尽职尽责的路塞告诉了帝辛。
帝辛从营帐外进来,他穿着一身盔甲,更显高大,极具压迫感。
帝辛在桑伊对面站定,“卿卿可是很无聊?”
桑伊撑着脸看着营帐外的小树林,“不无聊。”
“听说你下午时离开了营帐。”帝辛握桑伊的手,“手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桑伊抽回手,皱眉看向帝辛,“你安排人跟踪我?”
“并非跟踪,只是保护你。”帝辛道,“孤担心冀州城会有人对你不利。”
“没有人会对我不利。”桑伊后退一步,离帝辛远了点,自从被帝辛亲过一次后,他就格外抗拒和帝辛近距离接触,“除了你。”
帝辛微顿,“孤不会伤害你。”
桑伊轻嗤一声,对这句话保持意见。
“卿卿在营地没吃东西。”帝辛耐心又温柔转移了话题问,“想吃什么?孤让人去做。”
“我已经吃过了。”桑伊道,“你不必管我。”
“卿卿吃了什么?”帝辛微微倾身靠近桑伊,似在闻桑伊身上的味道,“在营地外面吃的?孤担心你吃到不该吃的东西。”
帝辛明明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此刻却还假惺惺地来问他,真是虚伪。
桑伊哼笑一声。
帝辛眸色暗了暗,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他淡淡一笑,“卿卿不必这样害怕,孤与你师叔做了交易,自然不会再对你做些什么。”
桑伊狐疑地看着帝辛,通天只说与帝辛做了交易,却没有说具体内容,不过他的确不应该太担心才对,通天就在这里,帝辛绝对不可能对他做什么的。
想到这里,他微不可见地放松了些许,“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只是看看你,即便是作为朋友我也该关心关心你。”帝辛道,“更何况你知道的,我倾慕你。”
桑伊皱了下眉,显然对帝辛的这句话没好印象,“你不要倾慕我,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帝辛缓缓地攥紧拳,神色自若,“我知道,无妨。”
无妨,若是桑伊不喜欢他,他便留下桑伊的人,强扭的瓜甜不甜,尝一下就知道了。
忆起桑伊的味道,帝辛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视线落在桑伊身上,犹如实质。
桑伊瞬间绷紧了身子,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这份危险来自面前穿着沉重盔甲的男人。
不过瞬间,那份危险又消失了。
外面有人禀,“大王,冀州城内来人。”
桑伊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让心底那股紧张散去,伯邑考去了冀州没多久就来了人,应当是有了终止战争的办法吧。
帝辛嗯了声,看向桑伊,“要去看看吗?”
桑伊眸光微动,“去。”
帝辛脸上浮现出愉悦之色,“好,我们便一起去看看,苏护想怎么投降。”
桑伊:“……”
他虽然不太记得这一战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苏护的确是求和了,所以这次说不定真是来投降的。
桑伊一进去便看见了坐在旁边的伯邑考,他坐得端端正正,旁边是一个中年男人和美丽少女。
伯邑考自然也看到了桑伊,他神色怔然,怎么也没想到桑伊居然是朝歌来的。
没错,那条河距离商王安营扎寨的地方本就不远,是朝歌的人……也正常,只是桑伊看起来与商王关系匪浅,伯邑考忍不住轻攥了下拳头。
商王喜好美色,桑伊无疑是美的,所以桑伊~是商王的……禁脔吗?桑伊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吗?还是……被逼的?
通天坐在上座,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护和妲己,手指轻叩桌面。
苏护连忙带妲己起身行礼,“大王。”
帝辛没搭理行礼的三人,在主位坐好,看了一眼桑伊,桑伊已经在通天旁边坐下了。
帝辛眼底晦涩转瞬即逝,他漫不经心地道,“坐下吧。”
下面三人纷纷落座。
帝辛的视线从伯邑考身上滑过,又穿过苏护,最后落在妲己身上,他饶有趣味道,“这是?”
“此乃小女妲己。”苏护道,“若大王喜欢,小女愿随大王前往朝歌……”
桑伊本来在打哈欠,听见这句话不由坐直了些,原来是给帝辛送人来了,说起来,妲己似乎就是……
通天凑到桑伊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桑伊微微摇头,他抬手拢嘴在通天耳边用气音小声说,“当初反商的时候义正辞严,结果就这样把女儿当做可交易的物品一样送出来了,这人也不怎么样嘛。”
伯邑考耳朵微动,余光落在桑伊脸上,少年看起来不像是被迫留在这里的,和那位国师的举止也很亲昵……
通天莞尔,“你说得对,若是师叔,绝不舍得这样对阿桑,更不会将阿桑送与他人。”
被送与他人这种事情,桑伊睫毛轻颤,总觉得他似乎也……
“卿卿。”
帝辛连唤了好几声,桑伊才骤然回神,他对上帝辛的幽暗的双眸,“做什么?”
伯邑考握紧了椅子的扶手,桑伊的态度让他很担心商王会对桑伊不利,他隐隐有预感,有桑伊在,只怕苏护要铩羽而归了……
“苏小姐的确如传言一般。”帝辛道,“不过孤大约要让你们失望了。”
苏护脸色一变,忍不住看向伯邑考,他叫伯邑考来就是希望这位西岐长公子能起点作用的。
帝辛随着苏护的视线看向伯邑考,“这位是西岐长公子?西岐长公子可是认识孤的卿卿?孤见你看了卿卿好几次。”
伯邑考回道,“臣子与这位公子……”
桑伊莫名有些紧张,他忽地打断了伯邑考的话道,“我与他不认识。”
伯邑考一怔,看向桑伊,少年虽然没有看他但看商王的眼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由此看来,桑伊待在这里绝对算不上多高兴,他若是贸然说自己与桑伊见过,说不定还会给桑伊带去麻烦。
思及此,伯邑考顺着桑伊的话道,“臣子与这位公子并不相识。”
“是吗?”帝辛神色不明,他冰冷的视线从伯邑考身上扫过,“不认识,却总是看他……”
“别人想要看我也不行?”桑伊讥讽道,“我是你的禁脔还是你的后妃?”
帝辛的话被堵回去后甚至轻笑一声,“是孤的错,卿卿。”
桑伊:“……”
帝辛此人真是难以沟通,他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便站起身来,“既然这里没有我的事,我先走了。”
帝辛看着桑伊的背影直到消失,旁边苏护看得大为震撼,那少年美则美矣,却是一个男人,帝辛竟然如此纵容一个男人这样放肆。
“那么现在,该继续谈正事了。”帝辛看向苏护三人,淡淡道。
……
桑伊出来没多会便遇到了殷郊,他穿着一身盔甲,手持长枪和对面的一个士兵在说话,桑伊见殷郊已经看到了他,微微颔首当做打招呼。
殷郊和士兵说了句什么后转身来到桑伊面前,他看了一眼桑伊身后问,“一个人吗?”
桑伊点了点头。
“我听说苏护来是想把他的女儿送给父王。”殷郊小心地打量着桑伊的表情,“你不要难过……”
桑伊有些好笑,“我为什么要难过?”他巴不得帝辛对其他人感兴趣。
闻言,殷郊没忍住翘了翘嘴角,他强行压下自己的笑说,“纵然我尊敬父王也清楚知道他并非你的良人。”
桑伊:“……啊?嗯。”
殷郊握着长枪的手缓缓收紧,他紧紧地盯着桑伊的脸,“他把你带来又不好好待你,这样做是错的,所以我会替他。”
桑伊感到迷茫,“你替他?”
“没错。”殷郊说,“我会对你好,比父王对你更好,绝不会让你像如今这样难过。”
桑伊:“?”
他现在也没难过啊?他有些不懂殷郊在说什么了。
“若是父王留下那位苏小姐,我会向父王把你求情,让你留在东宫,我会照顾好你保护好你。”殷郊的神色坚定起来,“你一定要相信我。”
桑伊迷迷糊糊地听了半天没理解殷郊这是什么意思,最终只道,“你……你是个好人。”
除了这句话,他实在不知道如何与殷郊交流,这个人和帝辛不愧是父子,都十分奇怪。
“不过不必为我担心,我到时候会走的。”桑伊道。
会走的?什么意思?
殷郊见桑伊转身,伸出手,“等等。”
桑伊视线下移,看向被殷郊抓住的手,“还有事吗?”
“父王若是让你不开心了,我可以。”殷郊耳朵泛着热意,“我可以代替父王。”
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