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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重甲武士从四周围了上来,邢茂植突然喊道:“慢!”
上辛举手,示意停了下来,笑呵呵的言道:“还是你识时务。”
邢茂植摇摇头,“大敌当前,不是兄弟相斗时,我们毕竟一起守过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家人,我问你们,想不想放下屠刀,追随六娘。”眼光如炬的盯着众人,“若是你们现在幡然醒悟,我们既往不咎,以后还是一家人。”
看出有些人的犹豫,邢茂植言道:“知道你们来此,都是迫不得已,我不用你们出头投降,待会儿动手时,你们只需站在一边,我们还是一家人。”
扈钺书看出邢茂植在鼓动人心,策反己方士兵,也看出己方士兵脸上的犹豫,唯恐他们丧失了斗志,大声命令道:“上,拿下他们。”
正在重甲武士举着长矛步步紧逼时,外面传来了喊杀声,不过片刻,就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殿外传来伏虎的命令,“包围大殿。”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出去查看情况的扈庚祚跑了回来,冲到扈钺书面前,大喊道:“爹,不好了……”还想说什么,就见一支羽箭飞来,射入后心,顿时气绝。
惊恐的看向殿门口,只见伏虎手持长弓,正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扈钺书顿感大事不妙,知道今天凶多吉少,吓得浑身哆嗦,“你怎么……进来的……”
伏虎懒得理会扈钺书,径直到了刘者元面前,单膝跪地,拱手言道:“遵循大人命令,调兵前来,已将整个大殿包围,请大人示下。”
看到这里,江宣之不但没有惊惧,反而满脸不屑,嘲讽的口吻言道:“垂死挣扎,虚张声势罢了。”指着伤痕累累的于晟武,“是不是他来开门。”
刘者元突然笑道:“为什么进来还要开门?”
“怎么,你们能飞过来不成?”江宣之嘿嘿一笑,本来还是得意,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突然僵在脸上,惊恐问道:“你们挖了地道?”
刘者元呵呵一笑,沉稳言道:“还不算傻,我们守城时,看到了城防图,知道西门有条阴沟通往这里,只是苦于找不到进来的机会,幸亏有你,将我们的兵马调集到西门河边,我们才能沿着废弃的排水沟进来。”
江宣之闻言大惊,“你们是利用我,把兵马送了进来。”
邢茂植得意的笑道:“要不然那,你那点诈降伎俩,表演拙劣,漏洞百出,还真以为我们会觉得你会投靠我们,实话告诉你,从你刚进来,刘大人就知道你这是诈降计,我们就将计就计,利用你进入西门。”
听到这里,江宣之面如死灰,“你们怎么知道我是诈降到。”
柳文隆骂道:“蠢货,你诈降都不会,哪能不讨价还价。”
看到伏虎的人马越来越多,邢茂植对扈钺书等人笑道:“你们是打算俯首就擒,还是拼个你死我活。”说着,指着彪悍的伏虎手下,“他们可都是守城主力,你们掂量掂量是不是对手,我们都是兄弟,不要内阋于墙。”
看到有人犹豫不决,刘者元笑道:“你们是被蒙蔽的,不明就里,才犯糊涂。只要放下刀子,那就既往不咎,若能认清大局,临阵倒戈,就以战功计。”
听到这句话,领头的高大武士站了出来,指着江宣之,对刘者元言道:“刘大人,我们就是被他蒙蔽的,昨日,他将我们喊来,说你们要投靠敌人,让我们诛杀叛贼。也承诺我们,事成之后,每人白银百两。”说着,指着伏虎,“我们平日里是和大人一起守城,很是敬佩大人的勇武,愿意追随大人。”
刘者元笑道:“我们做事,可不是为了银子,你们可愿追随?”
领头斩钉截铁的言道:“愿意追随。”说着,就招呼众人,“兄弟们,我们不能杀自己一起流血的兄弟,我愿意追随虎将军,你们愿意的就跟我走。”
看到众人都已离去,知道大势已去,扈钺书“扑通”跪了下来,江宣之也跟着跪了下来,众人也都纷纷跪下。于晟武上前,举刀就要砍下去,这时,听到刘者元高声言道:“住手。”指着伏虎喊道:“带他们去大牢。”
邢茂植这才反应过来,急急言道:“六娘还在牢中,赶紧去救。”
“不用着急,自有安排。”刘者元招呼众人,“走,去看看六娘如何了?”
正在此时,殿门口传来了六娘的声音,“不用去了,我这就来了。”众人望去,只见邦仰圣和柱子左右护着六娘,小顺子在身后跟着就过来了。
见到六娘到来,众人纷纷让出道来。六娘被簇拥着坐上了高位,环顾众人,开口便问刘者元,“刘先生认为,该如何处置此事?”
刘者元回道:“除了罪首,余皆不问。”
扈六娘点头,“好,就按先生说的去做。”
看到事情落定,扈六娘动情言道:“我能有今日,是诸位舍命相救,平定乱局,我在这里感谢大家了。”说完,很是豪迈的拱手行礼,“大敌当前,我们还要保卫我们邢襄,身为邢襄总管,我就独断独行了,现在我决定……”说着,威严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授予崔茂植右相之职,刘者元左相之职。”
“左相!”众人心中惊呼,这意味着刘者元在邢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没有众人反应过来,扈六娘接着言道:“任命伏虎为大将军,总督军事,邦仰圣为前将军,于晟武为左将军、柳文隆为右将军,简安世为后将军。”
“简安世?”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此人是谁。
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刘者元笑道:“简安世就是柱子啊!”
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扈六娘又言道:“东阳那?”
看到众人目光都望向自己,扈钺书战战兢兢的言道:“是圣使……不,是上辛负责看管的,我们连问都不能问。”
江宣之也点头言道:“上辛从未告诉我们。”
这时,有个年老的侍女站了出来,“大人,我是负责伺候上辛的,围城前,我见到公子被上辛送走了,送到哪里就不知道了。”
扈六娘挥了挥手,将扈钺书等人押下去,问道:“如何发落这些逆贼?”
刘者元笑道:“国难之时,应当一致对敌,不宜大兴决狱,若是扈钺书能和我们同心协力,我们就宽宏大量,让他在家中好好反省就是了。”
扈六娘点头认可,“左相说的有道理。”
柳文隆言道:“主公,这样是不是发落太轻了。”
于晟武附和道:“应该明正典刑,让大家知道,作乱就要死。”
邦仰圣笑道:“让扈钺书去死有无数个办法,为什么要杀了他,显得我们主公气量狭小。”说着嘿嘿笑道:“此事让我来办就行,你们且听好消息。”
众人都沉默不言,正在此时,有人来报,“报,河间发动进攻了。”
扈六娘毫无畏惧,起身穿戴甲胄,言道:“我们先打退河间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