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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等人本以为,人已离开。
未曾想,竟然被抓到了这里。
这是要做什么?!
同伴被捉,他们如何能忍。
红袖身边的汉子,当即抽出武器,飞身过去,想要破开屋门!
红袖依旧觉得不对劲。
想要阻拦住同伴。
但是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快。
根本来不及开口,人已经抽刀,给那扇薄薄的门板,给劈裂开了。
“刺啦——”
深吸一口气。
红袖无奈之下,只好板起了一张脸,冷然的向前而去。
她没发现,带他们来的那官员,在她动脚后,就连忙逃命似的跑了。
似乎是生怕会波及到自己一样。
走入大厅之中,抬眼便看到了坐于首位的,身穿轻甲的一位官员。
红袖皱眉:“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与我商谈征收马匹的价格,又为什么要将我的族人抓来。”
“莫非是要用族人的性命,来威胁我们放低价格不成?”
首座的那人,闻言吹胡子瞪眼,表情格外的愤怒。
似乎是根本听不懂红袖究竟在说什么一样。
“一派胡言!谁负责征收马匹了,本官是寒州的军官,不是什么管马的官儿!”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不允许任何人擅闯,否则格杀勿论的寒州军事处!”
“你们这...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要造反吗?!”
“当真是岂有此理,来人!抓住他们!统统给我下狱!下狱!可恶!”
军官这一句话落地。
从厅外立刻跑入许多身穿铠甲,手持兵器的士兵。
面色肃然,红袖握紧双拳。
她知道了。
真是好一出请君入瓮。
这次...是她中计了。
没办法。
情况已然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
红袖从腰间抽出弯刀,大喝一声。
“呵呵——这就是诡计多端的中原人,当真可耻,若要强抢,直说就是,做什么搞这么多有的没的!”
“哼!大家给我上!先将首座的人拿下!”
两拨人马交战在一起。
里面声音乒乓。
都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未停歇。
不远处。
正统观战局的孙天学和李阙,站在一起。
目光盯着下方的情况。
很快,孙天学嗤笑一声,瞥了李阙一眼。
“李参军,李大人,这就是你练的兵?也太水了。”
“如此多的人,竟然连这十个不到,还有个小姑娘的队伍,都搞不定啊。”
李阙:“......”
李阙面色有些发虚。
讪笑两下:“这...你也能看出来,他们的身手很不错。”
“便是我下去,估计也得和人过上几招。”
“嘶......话又说回来,来咱们寒州的普通马贩,有这样的功夫吗?”
孙天学冷哼:“你还觉得他们身份普通?”
李阙闻言一愣:“你的意思是?”
“他们恐怕身份有异。”
孙天学沉吟。
不过很快,孙天学又笑了:“不过,身份有异便更好了。”
“我们好像也无需费劲儿给人安置上其他罪名了,因为,他们似乎真的是奸细呢。”
下方战局不太明朗。
但是拼杀之下。
还是红袖一方占据了上风。
丢弃了弯刀,红袖最后从腰带中抽出了一条骨节鞭!
“咻——啪——”
一甩一落。
打在人身上,是皮肉分离。
打在建筑上,是木屑四散。
寒州的士兵,被打的落花流水。
飞身出了空间狭小,不利于发挥的大厅。
随后,红袖一个侧身,躲避过了士兵攻击而来的招式,随后长鞭一甩,给人卷着飞了出去。
或许是对于人的目光感知灵敏。
几乎是瞬间,出了大厅的红袖,便侧目看向了自己的右上方。
下一秒。
对上了孙天学和李阙二人的视线。
红袖眉目一凛。
抽鞭上去。
杀招直接冲着两个人的面门而去!
李阙瞳孔一紧。
立刻将身边的孙天学给甩到了身后。
自己飞身下去。
开玩笑。
那孙天学是个文官。
总不能这种时候,叫文官下去拼杀吧!
这里的战局,愈发的火热。
“......”
落日西斜。
金黄色带着红芒的霞光,披散在了寒州这座城池之上。
城池的守军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守着。
现在已经快到城门关闭的时间了。
再过一炷香左右。
他们就可以下工,去吃饭喝酒了!
就在这时。
一行数百人的队伍,骑着马,朝着城门狂奔而来。
马蹄声阵阵。
吓得城门口守军的瞌睡虫都没了。
打了个激灵。
差点报出敌袭的信号。
可仔细一看,不对劲啊!
来人穿的似乎是他们大魏的一副。
模样也是大魏人。
是的。
来人正是郑有他们。
也是司安的手下。
“吁——!”
来到边关门前。
郑有他们先行下马。
随后立刻将自己的令牌还有文书,全部出示给了守军。
表情严肃的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京畿卫还有南疆军,以及方巡抚手下的人!”
“不知众位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务?”
那印信可做不得假。
这一个队伍。
聚集了三拨人马。
都一波都大有来头。
深吸一口气。
守军有些严肃的将印信还了回去,主动询问。
郑有上前一步,摊开了一张画像。
画像当中,正是司安的模样。
惟妙惟肖。
“这位乃是奉皇命,前来边关巡查的御史大人!”
“我们队伍遇到了鞑靼人,大人与我们失散,无奈之下,只好过来,想要看看有无大人的踪迹。”
仔细看了眼画像。
这位守军讶异评价了一句:“御史大人么?这位大人容貌格外出众,看着似乎也年岁不大。”
“竟然已经能够领如此重要的职务吗?”
听见这守军的注意力偏离了。
郑有严肃警告:“这位的身份特殊,而且别看现在领着御史的职位,实际上,身份便是陛下,都要偏爱三分的。”
“若在你们寒州走丢,失去踪迹,那你们寒州有什么后果,自己想吧,咱们兄弟,这脖子上顶着的东西,就可以不要了!”
守军被这话吓得一个激灵,瞪眼惊声道:“嘶——身份竟然如此重要?”
“不知究竟是哪路来头?!”
郑有眯着眼:“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只能说——很大,非常大,便是巡抚也要敬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