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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由于我的写作文笔生疏,可能给各位带来不好的体验,我深感抱歉,这几天我还会陆续的更新一些章节,如果编辑感到罗嗦的话,那真的是十分对不起,因为我的预设是在前面的章节,尽可能的多埋入伏笔和一些不大不小支线能够完美的切入主线,我打算在第八,第九章左右就会正式切入主线中)(我如果在看的过程中,嫌看太麻烦的话,那前面几章的内容都是可以适当的跳过和简略的,因为大部分都是在一些剧情中穿插着介绍和伏笔,第六章那么多字,主要是我为后面两个极为极为极为郑重的人物做铺垫,也可以一目十行的扫过去,一些特定的词语和伏笔捕捉一下就可以了)
下雨了。
是暴雨。
在这座名叫镇江的城市,下“雨”是常有的事。
有一些神神叨叨的老人说,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惨无人道的战争,尸横遍野,血染山河。
也有算命的说是因为这座城市的名字犯了禁忌,引得江河震怒,对此降下阴雨。
虽然众说纷纭,但这座城市的名字倒是从未改过。
在老城区的一条马路旁,由于暴雨下得很突然,所以人们只得加快脚步,行色匆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在靠近马路的一栋大在一座大宅子中,一个清瘦的少年坐在檐下的台阶上,出神的盯着一片空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行人纷纷侧目,看着那个少年,内心羡慕。没办法,谁让人家投了个好胎呢?
少年此时手中正拿着个木头棒槌和铁钉子,对着面前的一块空地在挖着什么,逐渐挖出了一片脚型的轮廓。
此时,少年身后的卷帘门被“划拉”一声拉开,一位满头白发,但身高八尺的老爷子从里边走出,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少年头上,“小兔崽子,挺狂啊?叫你好几遍了过来吃饭你都当耳弯风是吧!”
说完又是“划拉”一声,回屋去了。
少年叹了口气,老爷子还是老样好。
少年站起身,把钉子和棒槌随意的丢到一边,可惜了,上面下了命令,这鞋怕是做不成了。
他似乎对着面前的空地自言自语:“对不起啊,你这个鞋没能帮你搞出来。”
摇摇头,转身进屋。
在那个空地上,身着白色裙子的女人一愣。她看向卷帘门,轻轻一笑,将没有穿鞋的脚轻轻放在那个轮廓里面试了试。
她满意的眯了眯眼,正合适,要不等会把那小孩的眼睛挖出来吃了,说不定还能长点眼里。她完全不管逐渐露出白骨的脚,站在原地,轻轻哼歌。
屋内,爷俩围坐在一张餐桌边吃饭。桌上只有稀饭和咸菜。
崔烛低下头急急忙的扒饭。他们家餐桌实行“食不言”的规矩,每次吃饭都压抑得很。而且每次都只有这两样。
“咳咳。”
崔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只见老爷子已经放下碗筷,正直直的盯着他。
他赶紧笑笑:“爷爷,等会儿我就去把碗……”
“不打紧。”老爷子声音淡淡:“我有话对你说。”
崔烛赶紧放下碗筷,正起危坐,但老☰爷子的第一句话就震碎了他的三观。
“小烛,记住,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犯罪。
?
“我的意思是以后遇到对你比较好的陌生人,还是可以相信的。”
???
“如果真要走那条路的话,记得练好武术,给那条路做铺垫。”
?????
老爷子还在涛涛不绝的说着,脸上的表情竟变成了有些……慈爱?但崔烛的脸都要垮掉了。
老爷子是老糊涂了么?
听到最后,他已经完全麻木了。
机械的扒完饭,洗澡,清洁,睡觉。
赶紧睡吧,明天就正常了……他如此安慰自己。
夜深了。
客厅点着蜡烛,老爷子看着上面的日历。走进房间,打开衣柜,里面只有两柄刀和一套衣物。
通体黑色;上面画着一条蛟龙被钉死在渡水大道上的惨状。
漠然披上风衣,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出,看着静静站在原地的白衣女子。
这白衣女子他当然见得到,这个东西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妖魔鬼怪。
“我甚至已经不想再与你们交谈了,为何你们还要找上门来?”老人的脸平静如水。
那女子微微鞠了个躬:“不愿?这是你话里的意思吗?夫君?”
“狗屁夫君,当年在日本那块不祥之地发生的事已经结束了,当年你做的事,我早就已经不想追究,你莫要再逼我!”崔春的脸动不动,右手握刀握得更紧了些。
女子依旧站在原地,微微躬身:“夫君真是不好意思,这次我也是有要事在身,我们需要将我们的孙子带回去,他将会接受更好的培养。”
“夫君可如果他当真毫无优点,你真的会说这么多吗?”女子悠悠叹气。
老人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罢休了?”
女子捂嘴轻笑:“夫君不要这么说嘛,说不定等我加你们二人的性命都拿到手,就可以再将你们做成具具傀儡,让你们一家团圆呢?”
老人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些难看了:“白骨,你难道就不怕此地引来圣人怪罪不成?或者你连他们都不怕?”
女子缓缓抬起头,眼角缓缓流下血泪:“为了至高无上的神,区区性命又怎么了?况且此方天地早已摇摇欲坠,圣人恐怕也已经撤走了,难道就凭他们那些实力还不如曾经1/10的人吗?”
下一刻一道精铁交接的声音响起,陌刀死死挡住了那只突然伸到胸前的骨手。
崔烛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他扭头一看,哦~原来是老爷子从房外砸进房间……啊?
“我草!”他猛得发声出一声优美的中国话,一个翻身滚到床下,从床下掏出了一把……指甲刀?一脸紧张地看向那个被砸出来的大洞。烟尘散去,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个深入地面的大坑,连老爷子的影儿都没了。我擦?崔烛一愣,怎么肥四?
然后……
“嘭!”又是一声巨响,一道身影再度被砸入大坑之中……
崔烛:……
片刻之后,老爷子从里边爬咳出几口鲜血。
老爷子余光瞥了崔烛一眼,骂道:“咋的,想在这里陪着我这个老头子等死啊?还不快滚!”
崔烛眨眨眼,几步跑过去,蹲在他旁边,眼中带着几分兴奋。
“我这应该是在做梦吧?是吧?”
“老爷子,你这一身衣服哪扒来的?有点小帅!
“老爷子……”
没等崔烛问完问题,一道白衣身影便落在了老人身前。那女子眼波流转,身上却是没有什么伤。
她看着老人,道:“夫君,你为何如此啊?”“你闭嘴!”老人周身猛得爆发出一股磅礴的气势,将其余二人震飞——白衣女子脚尖点地,轻飘飘的落回地面;而崔烛却直接摔到了床上。不至于受重伤,但也足够躺上几周了。
崔春摇晃着站起身,手中长刀随着左手手臂垂在身侧,右侧相对短些的刀指向那女子,“我不是你的夫君!但我知道,你是杀害我儿子儿媳的仇人!”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崔烛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在一次外出后杳无音讯。那一年,他四岁。
小小的他什么也不懂,只知道。一天家里突然来了很多人,爹娘的照片成了黑白色,爷爷跟木头似的坐了一个星期。
从此以后,爷爷突然就变了。
以往虽然不太待见他,但好歹和颜悦色地装出一点虚假的慈祥。但在那一周后,他常常早出晚归,甚至连饭都不做。六岁不到的他如果不是因为邻居的帮助早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险之又险的长到十岁,那个所谓的爷爷也对他严加管控,并对他越发严格。
文学、体育、诗书……,只要是出现在他面前的都必须达到“优秀”,哪怕是打架,别人打他打了一个黑眼圈,那他就得打他多五个!
什么?没打到怎么办?那就得回家让脸上多十个了。
在这种能把人逼疯的环境下,他成功变成了一个……疯子。但和其他的疯子不一样,他发疯时不会像别人一样“桀桀桀……”的笑个不停边砍人;也不会想要打开别人的大脑一探究竟(虽然这样的大部分人很牛逼)。他只是单纯的有点……妄想症——至少到今天前他是这么认为的——和想杀人而已。
例如:在路上经常能看到飘在天空中的鬼魂啦,认真理解完诗歌背书的时候眼前会出现幻觉啦,在路上碰到一些人会突然想砍人啦……
总之,问题都不大……吧?
随着今年17岁,症状越发严重,甚至有时候还会去砍老爷子(虽然也不是啥坏事)。
而就在崔烛在思考人生时,老爷子与白骨精的战斗也再次开始。
老人将陌刀从腰间‘抽出’。周身没有风,可烟尘却被割开了一遏细小缝隙。
在老人出鞘的瞬间白骨精就迅速侧身后退。下一秒,十米外的围墙便被劈出了一道缝隙——一刀能有十米的刀光!
老人向前跨出一步,借助刀身的惯性力以横向逼近白骨精,随后一个转身,紧贴手背的纬春刀在惯性的作用下立刻出!刀锋凝成一条直线,直指白骨精的面门!
白骨精伸出双手,一手挡在刀锋面前,另一只手向老人的后背抓去,原本只剩枯骨的手瞬间长出五片如蝉片般的血红色指甲!老人反手握住陌刀刀柄,逆旋60°向前斩,同时身子向后一压,躲开白骨精抓来的手,随后脚尖点地,身体旋转般跃起,空着的左手再度握住被挡下的绣着刀刀柄,随着身体的旋转,绣春刀被他藏至身后,而陌刀已从上空猛劈而下,刀锋画出巨大的圆弧,直逼白骨精的‘水月’。(指敌人的要害)
白骨精臂交错,隔空对挡。但陌刀上带着老人的体重和坠落的力量,它被震得向后退去,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
崔春呼出一口浊气,将陌刀缓缓入鞘。情绪可以让一个人在生活中失去信心,但也能让他无畏什么东西,例如死亡。
“哦夫君,看看你的孩子被钉死的样子,他们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将是我最得意的收藏品!……”
十几年前它嘲讽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儿子和儿媳被钉死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他的面容冷峻,但双眼中却带着焚尽世界的愤怒。
“夫君,你还在为十几年前的事而生气吗?我们和解好不好?我还是可以带你去看那两件收藏品的……如果必要的话,我还可以让他们做出生前的样子哦~—”白骨精笑着开口,丝毫不在意自己手臂的伤势,“例如…
被钉死的样子?”
上方突然传来古钟震鸣般的巨响。她抬起头,只见一张符禄悬在空中,绽放金光,一瞬间,两位高大的金色巨人从中跨步而出。二位都披着唐朝的铠甲,其中一位手持阵刀,从高空中对那娱精一刀劈下!另一位金甲神人唤出一张筹菜,抬手向它激射而去。筹篆金光大放,竟化作三位铁骑冲杀而来,铁甲铮铮作晌。
白骨精脆色微变,急忙向后转身退去,但此时却传来一阵清脆的刀鸣想响起!
“锵———!”
崔春不知何时已至身后,双臂各握一刀:左手绣春刀奔向其水月,而右手佰刀却似早已预知它的行动路线,刺向其胸口处!
“轰……”
崔春的身影出现在那两具金甲神人的背后,喘着粗气。猛的一回身,抬刀格挡,挡下了从背后探来的一只骨爪。
老人猛的一个转身,瞬间出刀,徐一文字三字诀:“急,徐,破”,莫道的刀尖划在对方的骨骼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对方的身形却又再次消失不见。
一阵痛感传来,他愣愣向下看,一只枯骨的手穿透了他的胸膛,手中握着一颗仍在跳动着的心脏。
“夫君还真是不自量力呢,明明全身的修为都早在不祥之地就已经消散了,却还是那么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