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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照棠接过球杆,紧握在手,挥杆打出一道破空声,得意道:“龙哥,我可冇想逼海关长辞职喔。”
“这支球杆很靓呀。”
大圈龙透露道:“一位朋友送的,你喜欢,送你啦。”
“海关长辞职可不是边个逼的,是麦理浩做的态度,意思意思啦,说不定下一任总督来,又会重新启用。”
“柯利达是墙倒众人推,朋友送的礼物,安心收下吧。”
尹照棠大感兴趣,扬起眉毛,认真追问道:“边位呀,这么阔气,拿外贸管制处的首席主任当见面礼。”
“海关的大官来着。”
大圈龙不屑道:“什么大官,一个科级干部都算不上,连海关的关长都没混到,只是一个屁!”
他骂了一句,正色讲道:“不瞒你,霍生叫人举报的,他说很喜欢看你办的报纸,叫你有时间一起饮茶。”
尹照棠恍然大悟,真是一个大水喉,点头道:“等霍生安排。”
大圈龙在搞搞震的时候,冇借助霍生的力量,但事后,霍生看报纸得知此事,略微出手,便展现非凡实力。
港岛有小字辈涌现是件好事,证明“阿公”做事得人心,身为红色字头中的前辈,霍生不可能遇事充耳不闻,袖手旁观。
若无太大风险的举手之劳,都乐意出工出力,卖卖人情。
连这种事情都不懂做,不可能混成大水喉。
政商两界,个个都系人精,许多人上赶着来送礼物,不系熟人,阿公都还不收呢!
大圈龙不会告诉他的是,内地已凭借此事件,间接影响到下一任总督的人选。
虽然,内地无法插手英方的人事安排,但只要让英方投鼠忌器,出于安稳后方的考虑,英方就必须安排温和派人士担任港督。
本月19日,阿根廷军队率先登陆南乔治亚岛,并且升起阿根廷国旗。国际上一片哗然,马岛顿时成为热点地区,英方正紧锣密鼓的筹备战争。在制海权角度看,马岛、港岛、好望角等英国海外领土殖民地,都是英国海洋霸权的组成部分。
在独立潮中不断丢失非洲、亚洲领地的大英帝国。海洋霸权正随着殖民地丢失,不断崩塌。剩下的海外领土,每一座都是战略要地。
马岛座落在太平洋通往大西洋的南行航道上,要是因战事导致巴拿马运河关闭,南行航道便是大英帝国的生命线。
从国家安全的角度上看,马岛比港岛更加重要。旗帜插满世界各地的日不落帝国,已然在二战后,日落西山,垂垂老矣。缺少两线作战的实力和勇气,暴露出的虚弱,已被内地抓到。
英方在调任温和派人士来港主政后,再想要拿港岛治权讨价还价做文章,无疑是痴人说梦。在国际形势的期盼上,他只是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棋子,借题发挥,小作试探罢了。但再小的棋子,都能发挥出作用,探明对方虚实,真正大棋局便可落子。
棋盘上的另一枚子,新记龙头四眼龙搭乘摆渡车,带着杜联顺,猪头细、麦高、纪宝四人走下车。
大圈龙单手拎杆,迎上前两步,热情招呼道:“向生,辛苦啦,鸭寮街的事情,做的漂亮!”
四眼龙叫杜联顺几人路在车旁,气冲冲走到大圈龙面前,竟然扬手把大圈龙伸来右掌拍掉,攥起他的领口,欺身上前,瞪大眼睛,满脸怒气的咒骂道:“挑那星,老忠的人是命,我们新记的兄弟不是命啊。”
“给你卖命,冇问题,做替死鬼,OK,但系向谁动手,是不是该同我讲一声?”
“做朋友,要不要讲义气!”
大圈龙表情淡然,抬手拒绝尹照棠的帮助,冷漠地看向四眼龙:“向生,我代表国家感谢你的付出,你一直想拿到港岛跟广州的物流牌照对吧?下个月,政府会给边检口岸下通知,叫你的人准备好车吧。”
四眼龙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大圈龙冷笑一声:“我只跟同志做朋友,利用你又点样?我照样利用尹生,利用大圈帮,号码帮,你们是搭资本主义的船,跟我不是一条道的,怎么做朋友!”
“我利用你们,冇给你们钱赚吗。我约你打球,你找我算账,真的系很冇意思啊。”
四眼龙松开衣领,后退两步,不服气的道:“冇意思,冇意思,给人做狗,有乜意思!”
大圈龙攥紧球杆,见到四眼龙转身作势离开,猛地双手扬杆,下劈砸去。
球杆端头狠狠砸中四眼龙后背,砸的四眼龙向前跄踉两步,趴到在草地上。四眼龙本能张开两手撑着地,后背的剧痛感袭来,却让他用不出力,狼狈不堪,摔倒在地。
两名负责保护领导的公安,掏出手枪,瞄准冲上前的杜联顺四人。
数万呎的绿荫草坪,山风席卷,吹起众人衣摆。
杜联顺四人立即止步,看着龙头挨打,不敢上前。
四眼龙两手抓紧,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只抓起一手烂泥,睁眼看去,手上只是几棵没有修剪过的杂草。
大圈龙戴着遮阳帽,手持球杆,背后山谷风鸣。
四眼龙满身烂泥,手抓野草,转身望向背靠粉岭大山的大圈龙,面容恍惚,不可置信:“你打我?”
大圈龙道:“我不只可以打你,还可以一枪崩了你。但我觉得你还不错,起码在街头做事的时候,见到是总督都敢顶上去,证明冇看错你。”
“去洗洗手,换一身衣服,回来陪我们打球,快一点!”
尹照棠站在绿荫上,抽着雪茄,目光冷峻。
四眼龙看了看那两把枪,又把目光转回大圈龙脸上,满脸不甘的站起身。强忍肩头疼痛,匆匆走出草坪。
杜联顺四人连忙上前搀扶龙头。
尹照棠似觉得有些兔死狐悲,不适应大圈龙的做法,沉声道:“龙哥,会不会太过分一点?”
“任务结束了,你还是叫我老彭吧。我是做警务的,不是搞政治的,以前在部队养军犬的时候就学会一点,吃的给够,不服就打!”
“我养的军犬,从来没不敢违抗命令。”彭永勤点起香烟,抽上一口,笑容真诚朴实,丝毫没有刚刚大圈龙的霸道嚣张。
尹照棠微微颔首:“我该跟你学。”
彭永勤乐了:“你跟我学什么?你的本事比我大多了,将来我的进步上升,还得来靠你提携呀,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