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玄学真千金归来,五个哥哥跪下后悔痛哭 兽能转化:带着SSS级老婆无敌 从地府饭堂到三界之巅 泥鞋子 哄她 嫂嫂们吃绝户,我下山她们后悔了 那些年的我们曾经相爱 港片:我洪兴仔,情报大王什么鬼
她摸了摸元宝的头:“对不起元宝,妈妈以后出门都给你把空调开上。”
可接下来攸宁的话,却让人哭笑不得:“至于出去后,元宝很乖,没有乱跑。只是,邻居老奶奶买了一根大棒骨回来,她没抵住诱惑,厚脸皮地跟着挤进老奶奶家,卖萌打滚地抢毛毛罐头吃。”
“元宝!你怎么这样!”刘怡婷恨铁不成钢地拍拍狗头:“你要点脸吧!”
【果然,边牧是边牧,狗是狗】
【元宝,来姨姨家,姨姨每天都给你大棒骨吃】
【233333】
【小姐姐要小心啊,万一让坏人得逞怎么办】
刘怡婷看着满脸写着乖巧的元宝,一把抱住她脖子:“元宝,对不起,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努力挣钱,一定让你过上每天有空调吹,有大棒骨啃,和有肉罐头吃的日子!”
“这些都是次要的,你以后多带元宝出去溜达溜达,出门记得锁好门,别让元宝再丢了。这次没事,难保下一次也不会出事。”攸宁没忍住,多提醒了几句。
刘怡婷忙点头应好,她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好,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元宝被坏人抓走,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元宝被找到,刘怡婷的目的已经达成,便挂了连线。
又一卦顺利结束,众人见攸宁要下播,弹幕发得飞起。
【我家里最近怪怪的,求主播给我算算[怕怕]】
【没了没了,醉了醉了,主播别走,再算上一卦呗】
【我大姑最近老是嘀嘀咕咕不知道说啥,我怀疑是X上身,求主播帮帮忙】
攸宁严肃地说:“天机不可泄露,规定三次那就不可违反。不过大家家里若确有奇怪之事情,可以发私信给我,我尽量帮你们看看。今天三卦结束,拜拜。”
在飞速滑过的弹幕中,攸宁直播直接冲上总榜前十,惹得不少人前来围观。
但是,攸宁还是把直播关了。
众人还来不及哀嚎,屏幕上就弹出了“直播已结束”的字样,不由扶额苦笑。
没办法,谁让他们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说一不二又有本事的主播呢,真是!
直播数据很快就出来,攸宁凭借此次直播,粉丝数超过了五万,直播观看人次有三百万之多,加上打赏礼物林林总总总共有一百六十三万还多一点收益。
攸宁全都提现出来,捐了一部分给希望工程,剩下的,自然是她自己的啦!
元宝的事情并未花多长时间,攸宁下播后,窗外依旧阳光灿烂。
她走到窗边,温暖阳光洒在她脸上,细腻皮肤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不由享受地眯起了双眸。
攸宁被埋在深幽地底已逾千年,如今终于苏醒,自是对这阳光喜爱无比。
那狗假鬼王!都是那丑东西的错,害她睡了这么些年,睡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只要一想到他,攸宁就恨不得再回去多往他脸上揍几拳。
不过再一想到他不敌她,现今已灰飞烟灭,攸宁便又舒坦了。
翌日清晨,攸宁毫不留恋地从被窝中翻起身,直接去淮江市人民医院,既然答应了风中凌乱,便不能出尔反尔。
风中凌乱住的病房是两人间的,他的病床在里面靠窗的位置,两张病床间拉了帘子隔起来。
攸宁径直朝里走去,风中凌乱正闭着眼,大概还没睡醒。
病床旁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妇女,正专注地削着苹果,眉眼间满是忧愁,一眼便知是风中凌乱的母亲。
“咳咳。”攸宁出声提醒,老人随即看向她,神情微迷惑。
攸宁简单介绍道:“你好,我是云上。”
老人立刻放下水果刀,有些局促地起身说道:“原来是大师,实在不好意思,老婆子眼拙,没认出来您来!”
她平日里信佛,对有儿子找高人来瞧瞧的做法并不反对,只是,当她知道儿子口中的大师,竟是如此年轻的女子时,不免担忧,究竟靠不靠谱。
不过,她虽然担心,但攸宁毕竟是自家儿子请来的,也不好太过无礼。
攸宁自然看出了她眼中的不信任,并未点明,只道:“玉佛在何处?”
老人恍然大悟一般拍拍脑袋,懊恼地说:“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嘴里念念有词,一边从床旁的柜子里小心翼翼地端出玉佛,动作轻缓地放在小桌上。
玉佛被一块黑布罩着,攸宁已然看见其周围环绕的丝丝缕缕的血气。
风中凌乱自消瘦下来后,精气神也一日不如一日,整日昏昏沉沉,总觉得睡不够,有时他母亲看着,总怕他有一天就一睡不醒了。
不过纵然老人动作小心,但免不了磕出声音,他悠悠转醒,老人正好将黑布取下。
他一见攸宁,便挣扎着坐起,攸宁看他动作艰难,便开口阻止道:“不用起来,你好好躺着就行。”反正他也帮不了什么忙。
黑布取下,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攸宁下意识耸耸鼻子,真臭啊。
风中凌乱和老人闻不到,见攸宁面色不对,以为事情很棘手,不由自主地问:“大师,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多大事。”攸宁看那神情,就知道他们误会了,不过并不打算解释。
只见她双手在空中比划了那么几下,一张符纸便从衣袖中飞出,只贴在佛像大脑门上。
当然,这比划就是比给外人看的,看起来显得高大上一些,事实上,于强者而言,皆在一念之间罢了。
萦绕玉佛周围的黑红色雾气刹那间悉数消散,攸宁饱受折磨的鼻子终于得到解脱。
风中凌乱只觉浑身上下轻松无比,昔日时刻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骤然消失,面上晦暗也瞬间无影无踪,看起来还泛着些许红润。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角落,某个昏暗的地下室内,一个长胡中年男子猛然吐一口老血。
他眼神恨恨,怒吼道:“是谁?是谁!是谁坏我好事!”
老人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儿子,自家儿子那一秒间的变化,她看得清清楚楚。